但是雅琪娜當時也不在現場……
石村川穀是第一個抵達現場的人,也是唯一下來過的人,他隱藏了什麼,也不是不可能。
“誰知道呢,他一個域長,我們也不能真對他做什麼不是。”晏昭話音一轉,“不過沒事的時候,你可以多和石村域長聊聊天,也許他願意對我們敞開心扉呢。”
“你們想要誰敞開心扉呢?”
陌生的聲音從通道處傳來。
晏昭和晏元白同時朝著那邊看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女生從通道走出來,黑色的風衣上斑駁著深色印記,長發如瀑散在身後,無風自動。
女生有一張格外美麗的臉,唇角微微上翹,笑容燦爛和煦:“跟我說說,也許我能幫你們。”
她身上並未展現出任何攻擊性,仿佛隻是誤入這裡的路人,聽見他們的對話,好奇地插了一句話而已。
然而哪有路人,能突破重重警戒,悄無聲息進入這裡,甚至是直到她出聲,他們才發現……
來者不善。
晏昭眉心微微跳了幾下,餘光瞥向晏元白。
“沒接到任何警報……”晏元白低聲說。
銀蘇無視兩人交流,看向填埋過半的環形坑,“我還以為你們會打開這裡,沒想到居然給我填了……這可麻煩了啊。”
“元白。”
隨著晏昭這一聲,銀蘇隻感覺黑幕從眼前落下,耳邊徹底安靜下來,除了她的心跳聲,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音。
她被黑暗籠罩,粘稠如實質的黑暗從她身體四周流淌而過,拽著她往黑暗深處墜去。
聽不見、看不見、就連身體似乎都動不了……
黑暗。
唯有黑暗。
仿佛她已經死了,隻剩下意識還在黑暗中不斷下墜。
……
……
晏元白幾乎是瞬移至銀蘇麵前,指尖夾著泛著冷光的刀片,朝著銀蘇脖子劃去。
那麼纖細柔軟的脖子,隻需要輕輕一劃,就會噴湧出大量的鮮血……
然而就在刀片即將觸碰到對方時,含著冷意的目光突然落在他身上,手腕同時被扼住,止住刀片的攻勢。
刀片幾乎抵著她的皮膚,她不進不退,明明臉上帶著笑,目光卻是冷的,“這位先生,你這樣可一點也不紳士呢。”
擒住他手腕的手看上去柔弱無骨,可是他此時完全動彈不得。
那森冷的目光讓晏元白頭皮發麻。
銀蘇用力將晏元白的手腕往外一撇,晏元白聽見‘哢嚓’一聲,身體被拽著旋轉半圈,脖子被扼住,鋒利冰冷的硬物抵住他脆弱的大動脈。
晏元白呼吸一下,尖銳處便劃破皮膚,滾燙的鮮血順著皮膚滑下。
“你是什麼人?”晏元白斂著呼吸,說話都不敢用力,因此質問顯得沒什麼氣勢。
居然能這麼快就清醒過來……
不……
可以說,她根本就沒有陷入過黑暗。
銀蘇沒回答晏元白,而是看向對麵的晏昭。
晏昭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沒有因為自己下屬被挾持而生氣動怒,顯然,也絲毫不擔心。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下來的,我的人呢?”
上麵有人守著,通道裡也有人守著。?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