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多半是通關鑰匙了。
其中一枚肯定在玩偶身體裡,還有一枚就是這些散落在其他地方的袖扣,能和玩偶身體裡那枚袖扣湊成一對,估計就是屬於自己的那對袖扣了。
現在的問題是,要怎麼從玩偶身體裡將袖扣給摳出來……
蠻力破壞會反噬到玩家身上,目前來看,隻能讓玩偶自己吐出來。
可是玩偶寧願死,也不會主動吐出來。
玩偶身體裡既然是死去的名媛,那是要消除名媛的怨氣?
名媛的怨氣來自三方麵,部長的脅迫、名媛的霸淩、客人的玷汙……
部長不知道還在不在,客人指定是那些怪臉沒跑了。
但名媛……名媛的身份給了玩家,這是要讓玩家自己獻祭?
那這不就是一個死局?
所以肯定不是這樣,名媛的代表者一定不會是玩家本身。
公館裡除了部長、工作人員、怪臉、玩家……還有晚上出現的那些身體被縫補起來的怪物。
那些怪物雖然會說話,但不會好好交流。
她抓進房間那個就是,一問一個不吱聲,一言不合就身體崩離大法,血腥又殘忍。
銀蘇又想起在草坪裡挖出來的那具被大卸八塊的屍體,以及那張寫有鬆島春奈的便簽……
如果那些身體有縫補痕跡的怪物來自於外麵的屍體,那肯定不止一具才對。
草坪上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屍體?
銀蘇走出公館大門,繞著公館轉了一圈,把頭發怪叫出來,讓它鑽進土裡去看看。
……
……
四樓。
彩衣扶著牆喘氣,藥劑不能完全恢複她的身體,身體雖然不疼,但是很難受。
她在房間發現了放在床上的衣服。
於蘊說這是今晚晚會要穿的衣服,他已經打聽清楚這個晚會的名頭是公館周年慶。
他們先前都不知道這個消息,不知道是遊戲故意這麼設計,還是被談三山隱藏起來的名媛規則上有寫。
彩衣往於蘊那邊看去,忍不住出聲:“於老弟你看什麼呢?下麵有什麼?”
他擱那兒站了好幾分鐘了。
“是蘇老師。”於蘊道:“她在外麵,還有一個NPC。”
彩衣扶著牆挪過去,透過窗戶往下麵看。
草坪上紅色風衣的女生格外顯眼,她雙手環胸,如同一個監督者,正盯著NPC挖土。
“下去看看。”彩衣道。
於蘊有這個想法:“嗯。”
彩衣沒讓於蘊扶,她自己扶著牆走,“也不知道紅黎姐怎麼樣了……不會死了吧?你確定都找遍了?”
於蘊點頭:“上上下下我都找了,沒找到人。”
彩衣皺眉:“就算死了,屍體總在的吧?怎麼連屍體都不見了?”
於蘊:“……”
彩衣:“我覺得紅黎姐應該沒有死。”
於蘊:“你怎麼知道?”
“直覺啊。”彩衣一甩她那頭彩色的頭發,衝於蘊眨眨眼:“女人的直覺很準的,弟弟,相信我。”
於蘊:“……”
你剛才還一口一個‘死’字咒人家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