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上線的第六十九天(2 / 2)

買繃帶怎麼了?錢都是他(壓榨五條悟和夏油傑)賺來的,想買什麼都是他的自由。

你們這些人,不要以為繃帶隻有白色一種單調款式。對於資深的法老王sy愛好者來說,繃帶就像少女的jk,看似相像,實則完全不同。

居然用這麼簡單的方式概括繃帶大家族的成員,道歉,給他向繃帶先生道歉!

夏油傑握住報銷單的手緊了緊,他暗自告訴自己:不生氣,生氣長皺紋,和誰生氣都不要和作精生氣,你說不過他的。

又問了太宰治幾個關於盤星教未來發展宏圖的問題,夏油傑本想轉身離開,忽然被粉色跑輪中的老鼠吸引了注意。

他知道這隻老鼠,零零最開始用來捆它的繩子還是從夏油傑的運動鞋上偷拿的。

“它怎麼看起來沒精打采的?”夏油傑蹲下身晃了晃滾輪。

腦花鼠一反常態地沒有大聲逼逼,而是溫文爾雅地吱吱兩聲,看起來居然有幾分乖巧。

腦花:心機jg

它算是看透太宰治和零零了,一個黑泥精一個沙雕怪,都不是能被忽悠的人,聰慧如它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但夏油傑不同,夏油傑一看就很好騙!

不僅好騙,腦花本身也對他的身體垂涎三尺。

多好的容器啊,怎麼能不是他的呢?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腦花好不容易和夏油傑“親密”接觸,絕對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它佯裝柔弱地翻出肚皮,小眼睛巴巴地看著夏油傑,一副可憐又無助仿佛被虐待的樣子,很能激起人類的同情心。

“你說它嗎?”聽到夏油傑的問題,零零將注意力從網絡中分出一絲,隨意瞥了一眼腦花鼠,“它剛剛運動完,可能還想再來一次吧。”

腦花鼠楚楚可憐的樣子足以激起任何人類的同情心,但這招對非人類沒用,對ai更沒用。

零零:冷酷貓貓的蔑視眼神jg

“美美子和菜菜子可能會喜歡小動物。”男媽媽思索道,“能把它借我一天嗎?”

“可以哦。”零零不甚在意地說,“小心一點,它夜晚喜歡磨牙。你要是睡眠淺,可以把它暫時扔出窗外,早上再撿回來。”

腦花:我確認你是在故意虐待我。

“磨牙真的很煩人。”太宰治認同地點頭。

他睡眠本來就淺,一有風吹草動就容易醒,全靠隨身攜帶的粉白零零兔助眠。

夏油傑拎起跑輪,準備帶回房間倒騰一下再帶給美美子菜菜子玩。

“哦,對了。”在夏油傑即將關門離開的那一瞬間,太宰治突然出聲道:“這隻老鼠會說人話,但都是廢話,你最好不要聽。”

夏油傑:???

這麼重要的事你不早說?

“會說話不是更好嗎?”零零深沉地說:“美美子和菜菜子一定會喜歡。”

真正的迪o尼公主都是會和小動物說話的,就好比零零,她會108種獸語呢!

零零:驕傲jg

夏油傑頂著滿頭問號拎著腦花鼠回房。

他自以為見識過許多離譜的事情,也吃過不少長相奇奇怪怪五顏六色的咒靈,但會說話的老鼠著實有點新奇。

“這裡頭裝了電池?”夏油傑搗鼓了一下胖老鼠,“開關在哪裡?頭頂嗎?”

老鼠天靈蓋上那一圈黑色縫合線太過非主流,夏油傑沒忍住,一把掀開腦花的頭蓋骨。

掀起你的蓋頭來~讓我看看你的臉~你的臉兒紅又圓呀,好像樹上的紅蘋果呀嘛紅蘋果!

伴隨著這首經典的民族音樂《掀起你的蓋頭來》,夏油傑受到了視覺的強力衝擊。

這、這坨像【消音——】的玩意兒是什麼?

腦花對夏油傑呲了呲一口白牙:突然被掀開了蓋頭,它還有點點害羞。

“彆害怕,年輕人,放輕鬆。”雖然開頭和腦花想的不太一樣,但近距離觀察夏油傑後它發現這具身體真是哪哪都好,太適合它了。

賭上作為反派的尊嚴,它一定要得到他!

“這麼猝不及防地見麵真是抱歉。”腦花鼠彬彬有禮地說。

裝了那麼多年大尾巴狼,腦花其實頗有經驗,隻是零零的沙雕讓它完全沒有發揮的空間。

你不能和一個不聽人話也不說人話的人工智障講道理,太為難鼠了。

“我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麵。”夏油傑拿著腦花鼠的頭蓋骨猶豫了一下,又給人家原封不動地蓋回去了。

夏油傑:還是不要給美美子和菜菜子玩老鼠了吧,臟臟。

沒關係。腦花心想,他單方麵視-奸夏油傑很久了,四舍五入他們已經是親密無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好朋友了呢。

好朋友之間說話不必太拘謹,腦花擺出人生導師的架勢,兩條灰色的小短腿和鼠尾巴優雅地折疊在一起,非常淑女地半坐在滾輪上。

臀部隻挨著三分之一的座椅,它生前是個講究人。

“夏油君,我聽說過你的大義,非常精彩、令人動容的大義!”腦花開門見山想要打感情牌。

作為夏油傑激推斯托卡,它自信對他了如指掌。

人的大義怎麼可能輕易被改變?眼前這位少年一定是假意歸順太宰大魔王,實則暗中繼續自己清理普通人的偉大計劃,腦花如此確信。

退一萬步,即使夏油傑真的被太宰治說服了,腦花對自己的洗腦本事還是有點自信的。

身為威名赫赫的反派,哪個不對嘴遁有著鞭辟入裡的深入研究?哪個不以人生導師自詡?

區區一隻黑泥精,一定比不過它巧舌如簧!

夏油傑:“哦?你聽說過什麼?”

他放下在文書上簽字的筆,分了個眼神給粉色跑輪中的灰老鼠。

此時的夏油傑已經不是當初的夏油傑,他是經曆過太宰治人格修正拳毆打後浴火重生的鈕鈷祿·傑,是完全不一樣的煙火。

“普通人與咒術師是完全不同的物種,卑微如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和偉大的咒術師呼吸同一片空氣。”腦花看了一眼夏油傑玉佛般的麵孔,投其所好地說:

“沒有咒力的人類不過是猴子而已,臣服於我們是他們唯一的意義!此,為大義!”

老鼠的聲音一腔正氣,擲地有聲,將夏油傑震撼在原地。

原來、原來他之前的想法被人說出口後竟然是這麼羞恥的嗎?!

天呐,這是哪裡來的中二病晚期患者?已經不是病入膏肓而是無藥可救了啊!

“我、我最開始在太宰君眼裡就是這樣的形象嗎?”夏油傑大受打擊,羞恥心讓他險些無法呼吸。

他現在尷尬得可以用腳趾在大理石地板上摳出三室一廳,隻想即刻拋下這塊臉皮隨風浪跡天涯。

“這已經是足以登上黑曆史bot的程度了。”夏油傑目死。

差一點,差一點點他就將社會性死亡。

正在激情演說的腦花沒發現夏油傑殺人的眼神,還在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表達自己對夏油傑大義的認可與讚同。

“無知的猴子隻配聽從咒術師大人的命令,現在腐朽的咒術界正需要夏油君你這般有理想、有大義的年輕人好好整頓一番。老夫非常欣賞你的品格,如果不介意,我允許你拜我為師,你看如何?”

腦花自覺自己踩對了夏油傑的點,自信滿滿、故作謙和地把忽悠太宰治的那一套再次搬出山忽悠夏油傑。

他看如何?夏油傑冷笑一聲,他看再任這隻肥老鼠講下去,他的臉麵乾脆就彆要了,扔去給盤印度飛餅的師傅下鍋油炸算了。

“我覺得零零小姐說的沒錯。”夏油傑拎起腦花鼠的尾巴,把它摁在跑輪上。

“你是該多運動運動。”累了,就學會閉嘴了。

說罷,夏油傑無情地捏住跑輪一角,向下使勁一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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