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軍士長。”
“在”安格斯應聲站起。
“你親自帶領留守軍營的騎兵隊騎兵,出北關往荒原中警戒巡哨”
“是”
“羅恩。”
“在”羅恩也站了起來。
“召集侍衛軍法隊士兵,披甲持械巡邏軍堡及周邊,遇有可疑之人立刻拘捕,若遇反抗就地格殺”
“是”
“巴斯。”
“在”守備軍團指揮官巴斯起身應命。
“你帶一隊常備農兵趕回山穀木堡,看木堡民政那邊是否也有危局,所有危機立刻處置”
“是”
“其餘軍官,立刻返回各自駐地營帳,清點控製屬下士兵,記下外出未歸士兵,迅速上報,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離開營帳”
“是”
一眾軍官領了軍令,也紛紛找到了主心骨,很快恢複了鎮定各自執行命令。
不一會兒,宴會大廳中隻剩下了亞特、羅伯特以及醫士托馬斯和幾個護兵。
隨軍醫士托馬斯查看了幾個躺在地上或爬在桌上中毒的軍官,攙扶起中毒表現最明顯的第二連隊第三旗隊長安德魯,隻見安德魯已經陷入昏迷狀態,麵色潮紅、瞳孔擴大、口淌涎水伴隨著四肢輕微的抽搐,“大人,他們幾個都中了毒,應該是精煉後的顛茄或是蛇草花。”
“還能不能救”亞特急忙問道。
托馬斯搖頭歎了一口氣,“其他幾位長官吃得不多中毒不深,喝些配製的藥湯應該就能恢複。但是安德魯喝了幾大口湯,毒物全都在湯裡,恐怕是救不活了。”
亞特又把急切的眼光轉向了隨軍神甫羅伯特。
羅伯特也搖了搖頭,“亞特大人,若是刀劍創傷我倒能試一試,可是這中了劇毒,我也是無能為力,我隻能祈禱上帝能賜予安德魯兄弟仁慈。”
亞特有些束手無策,軍團剛成立不久就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被及時識破沒有釀成大禍,但若不能妥善處置,軍心必定遭受打擊。
眼下最為重要的就是救治中毒的軍官。
腦中飛快的回憶,希望能思索出能緩解劇毒的辦法,但是絞儘腦汁也想不起身邊有什麼能解毒的特效藥劑。
眼睛不停地轉動著,亞特瞥見了剛才被軍官扣出來的一地嘔吐物。
“洗胃”
亞特嘴裡蹦出了一個詞,在場的各位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亞特不待和眾人解釋,直接對斯賓塞下令:“斯賓塞,讓人去茅廁掏些糞便裝入木桶混上清水拿過來。”
“啊”斯賓塞不明所以。
“快去”亞特吼了一聲。
“哦哦是是。”斯賓塞一臉懵懂地帶人去準備糞水。
斯賓塞離去後,亞特讓護兵給安德魯騰出了一個位置,好讓他能平躺。
不一會兒,斯賓塞提著一大桶泛著食物殘渣、惡臭撲鼻的糞水走進了屋中。
亞特想都沒多想,拿起桌上的一隻空木碗從糞水桶中舀起大半碗,“你們幾個給我摁住他,給我掰開他的嘴。”
“大人,您”托馬斯起身組織亞特的瘋狂行為。
“托馬斯,我是在救他,晚了就沒得救了。”來不及解釋,亞特拉過一個護兵給安德魯掰開了嘴,然後將大半碗糞水灌進了安德魯的嘴裡。
糞汁順著安德魯的喉嚨灌進了胃部
哇
安德魯一個痙攣,胃中的七葷八素糊糊湯湯全都湧了出來。
哇
嘔
站在安德魯跟前強撐著的幾人再也忍受不住,紛紛轉過頭嘔吐起來
夜深,北關軍堡中。
亞特已經回到了軍堡府邸專供他居住的那間小屋子中,但是此時屋中聚集了兩個貼身侍衛。
“大人,安德魯已經吐光了苦水,現在整個人都已經虛脫了,不過托馬斯醫士說中毒的症狀已經緩解了一些,我們又給他喂了一些調配的蜂蜜水,不過他隻喝了幾小口,其餘的都吐出來了。”
“其他幾個輕微中毒的夥計喝下了一些蜂蜜水,也已經好多了。”輜重官斯賓塞輕聲地彙報著中毒軍官的情況。
“斯賓塞,你們要妥善照顧中毒的軍官,千萬不能讓他們再出事。”
“讓你清查夥房有結果沒有”亞特已經開始清查潛伏在軍團中的毒蛇。
斯賓塞答道:“大人,夥房的人已經清查過了,負責今日宴會的是幾個老兄弟,我挨個排查訊問了,應當沒有問題。”
“不過”斯賓塞言辭有些閃爍。
“不過什麼”亞特瞪了一眼斯賓塞。
“不過近來夥房忙碌,閒暇之餘我們會請幾個戰兵到夥房幫忙,他們也能借機從夥房中多吃幾口麵包或是啃幾根骨頭。但是今日有兩個新晉戰兵強行來夥房幫忙,然而他們幫忙後並沒有吃一點東西便離開了”
斯賓塞話還沒說完,奧多就急匆匆地推門闖了進來,“大人,已經過了回營的時間,但是有三個士兵仍未歸營。”
“哪三個”亞特起身喝問道。
“有一個弓弩小隊的老兵,還有兩個是第一連隊第三旗隊的兩個新晉戰兵。”,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