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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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屎尿糞便砸得指天咒罵的倫巴第人,南關軍堡的守軍們已經笑得直不起腰。
直到那個肥頭大耳被邊走邊吐的仆人們攙扶著回了後營,漢斯才拍著伯裡的肩膀笑罵道:“伯裡你個雜種,恐怕你一份回禮會讓敵軍下一輪進攻猛烈數倍。”
漢斯朝身旁的傳令兵命道:“立刻給後陣的科林長官傳信,倫巴第人即將發起第四輪攻擊,我們隨時需要科林連隊的支援。”
傳令兵領命急步跳下了關牆,朝南關後方威爾斯第一分團第一戰兵連的臨時營地奔去。
“傳令,準備迎接敵軍第四輪強攻。”
“伯裡,去把輪休的第二梯隊帶到關牆後備戰,一會兒有的廝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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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關軍堡大後方,湖泊地。
自從威爾斯軍團副長奧多男爵親率戰兵南下之後,這裡的生活似乎又恢複了正常。
精悍的威爾斯軍團戰兵給湖泊地的領民們帶來了一份巨大的鎮定感,自從戰兵到來後,原本緊閉的村寨大門打開了,原本因戰火居家躲避的農夫們又扛起農具回到了麥田裡侍弄莊稼。
除了盆地及周邊日夜武裝巡邏的預備團農兵和來回奔馳在南關軍堡與湖泊地的軍情快馬,這個與戰前並無太多區彆。
湖泊地駐軍大營裡,奧多扯了扯胸甲,好讓冷氣灌進悶熱的盔甲中換回些許涼意。
奧多久在軍旅,戰時衣甲不卸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儘管七月的南陸暑難耐。
“稟奧多大人,南關來報。”奧博特捏著一份剛剛送來的軍情踏進了奧多的營房。
“念!”奧多此時正俯身注視著桌前的那份倫巴第地圖。
奧博特展開了草紙,大聲道:“南關急報,今日午,倫巴第軍欲以重金買關,被我軍投擲糞水驅逐。敵軍於午後開始第四輪強攻。敵軍出動投石機、攻城錘、攻城梯十五架次,步兵百餘、弓弩手五十,激戰半日,陣斬敵軍二十,敵退,南關暫時無虞......”
“今日一戰,敵軍大量使用火油罐,估測超過百罐火油投入南關,守軍戰損較重。計戰死十二、戰傷十五,守軍指揮官漢斯和預備團副長羅傑被火油燒傷,暫無危險,待急救後送回大營。”
“南關已經交由科林連隊駐守,文畢。”
奧多聽聞戰損較大,眉頭一皺,“倫巴第人被逼急了,居然用了百罐火油攻城。”
“奧博特,你立刻組織預備團農兵奔赴南關將受傷士兵抬回湖泊地救治,被火油燒下的傷不能拖。”
奧多將手中的硬木炭棒朝地圖一扔,“另外,再給南關送去一百罐火油,讓科林下次禦敵之時全部給我招呼出去。倫巴第人喜歡玩火,那就讓他們玩個夠。”
“對了,班森今天還沒有派人傳信回來,你派幾隊哨兵去周邊看一圈,可彆讓倫巴第人繞小道潛入後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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