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趕緊騎上戰馬奔回了城中軍營。
一個身穿旅行兜帽長衣、腰纏牛皮裎帶、斜挎短劍、背負長柄戰斧的家夥站在亞特軍營門口,搖著頭打量著正在營中接受羅倫斯訓練的六個勞役農夫。
亞特跳下戰馬來到安格斯麵前緊緊地擁抱一會兒,“軍士長,你終究還是來了!”
安格斯拍了拍亞特的肩膀,說道:“亞特,你說你手下就這麼十來個連武器都配不齊的農夫,你還紮下好幾頂軍帳~給誰看呢?”
亞特看著一旁訓練的勞役農夫,尷尬地說道:“這些都是軍中勞役,我的士兵在城外訓練。”
安格斯扭頭看了一眼,說道:“那還差不多,對了,以後你也彆叫我什麼軍士長了,就叫我安格斯。”
“那就帶我去看看你手下的士兵吧,我得知道我是否放心把身後交給一群不相識的家夥。”
“當然的,軍士長,跟我走吧。”亞特讓開了道路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斯賓塞,去城中找一家酒館,我要宴請我在聖團時的軍士長,我的恩人安格斯?道爾閣下。”
安格斯停了下來,轉身對身後的斯賓塞說道:“夥計,廣場東邊那家就不用去了,估計店主不會歡迎我。”
斯賓塞莫名其妙,亞特猜測可能是安格斯在廣場東邊酒館失了顏麵不想再去,低聲吩咐斯賓塞找其它酒館……
…………
安格斯看著麵前鮮衣怒馬的三十來個黑袍士兵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一個見習騎士的軍隊,“威爾斯家族不是被剝爵奪地了嗎?他們都是你父親生前留下的軍隊?”
“軍士長,黑色罩袍披風的這些是我去年冬天開始召集訓練的士兵,他們多數已經經曆過戰鬥,不過大都是和土匪流寇拚殺,隻有一次和倫巴第的軍隊打過伏擊戰。旁邊的三十個是宮廷副相鮑爾溫伯爵調派給我的農兵,他們今天剛接受訓練。你在營地中看到的是伯爵派給我的勞役和我自己隨軍的勞役,另外我還有一支隨軍商隊……”亞特也有一股抑製不住的自豪感。
安格斯還是有些懷疑,“你哪來的這麼多錢供養這麼多人?”
“大多是從山匪流寇那兒搶來的,我還給人當商隊護衛,自己也做南貨貿易賺些錢……”
安格斯漬漬稱奇,看著眼前的士兵問道:“你的士兵一周訓練幾次?”
“除了禮拜天和戰鬥期間,其它時候每日早中晚皆要訓練,主要是個人戰技訓練和戰陣對殺訓練。”
“你從哪兒召集的這一幫人?”
“他們大多是南方逃難的流民,還有不少的力工、礦工以及少量收服的山匪流寇……”
“厲害!你居然用聖團騎士的訓練節奏訓練這些農夫流民~”
“軍士長,你要試試他們的實力嗎?”
“當然~”
…………
夜幕降臨後,貝桑鬆城西一家僻靜的酒館中此時熱鬨非凡,軍隊小隊長以上指揮官和隨軍商隊的庫伯薩爾特羅倫斯三人都參加了亞特為安格斯舉行的宴會。晚宴不算奢華,小酒館中能夠提供的菜肴有限,無非是麵包烤肉和洋蔥煮梨燉肉加上一些肉糜豌豆等食物,不過酒水倒是不錯,眾人已經喝了整整兩桶淡啤酒。
除了亞特以外,眾人都是平民出身,沒有多少顧慮和架子,軍隊的幾個指揮官在和安格斯互碰酒杯豪飲幾輪過後都開始稱兄道弟,安格斯也是來者不拒,很快和眾人打成一片。
“軍士長,怎麼樣?願不願意加入我?”宴會進入尾聲的時候,亞特明確地向安格斯提出了入夥邀請。
眾人安靜下來,盯著安格斯等他明確的答複。
安格斯看了一眼眾人,舉起杯中酒,大聲說道:“以上帝的名義,我,安格斯?道爾,願意與亞特?伍德?威爾斯以及他的兄弟們並肩作戰,直至流乾最後一滴鮮血。”
“以上帝之名!”
“以上帝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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