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敵情?為何沒有燃放狼煙?”奧多抓過傑森的韁繩急急問道。
傑森跳下馬背吞了一口唾沫,對亞特和奧多兩人說道:“大人,南邊過來了一個打著紅底飛鳥紋章旗的車隊,兩架馬車、七個護衛,其中還有兩個騎兵,估計不到一個小時就能達到這裡。”
“終於還是來了,七個人護衛兩架馬車,肯定是貴重的物品。大人,打不打?”奧多有些興奮。
“打,肯定要打,我們這幾天擔驚受怕的,不就是為了等他們嗎。”
“不過敵方有七個人,還有兩個騎兵,我們不能大意。”
亞特思索了一會兒,抬頭對圍在身邊的幾人吩咐道:
“傑森,快馬去東邊和北邊通知安格斯和羅恩趕回來。”
“圖巴,讓其他人全都躲進哨站中設伏,有弓弩的士兵找個好位置,會騎馬的士兵藏到哨站後麵,一會兒哨騎回來以後也埋伏在哨站後麵,隻要前麵一開打,所有騎兵全都給我衝過去砍殺。”
“奧多,讓他們幾個到那片空地上生火烤肉,把火給我燒得烈些,肉給我烤得香些,再擺上幾個空酒桶。”亞特指著哨站大門口偽裝成敵兵的三個士兵說道。
............
一個小時後,七個士兵護衛的車隊緩緩朝哨站走了過來。
哨站大門洞開,一旁空地的篝火上一整塊熏製豬腿正烤得滋滋冒油,篝火旁的酒桶斜倒在地上,三個衣著不整的醉酒哨站守衛歪七倒八的躺了一地。
“一群雜種,讓他們駐守哨站,他們居然敢醉成這副模樣。”車隊的頭領騎在馬上看著哨站大門旁醉成一癱爛泥的幾人恨恨地罵到。
頭領身邊的騎手下馬走到篝火邊踢了一個醉倒在地的士兵,士兵動了一下,但是沒有醒過來,騎手又踢了一腳,還是沒醒,不過旁邊的一個士兵被弄醒了,他揉著眼慢慢爬了起來。
“混蛋!!誰讓你們喝酒的?你們指揮官在哪兒?”騎手對著滿身酒氣的士兵吼道。
懵頭懵腦的士兵抬手指著哨站,用帶著南方腔調的口音含糊不清地答道:“長官~官,喝醉了,在~裡麵睡覺~”說完又癱倒在地。
“雜碎!!”騎手朝著癱倒的士兵啐了一口唾沫,轉身回到了騎馬頭領的身邊。
頭領望了一眼大門洞開的哨站,對著身後的車隊招了招手,領頭走進了哨站。
馬下的騎手牽馬準備跟上去,但是看了一眼篝火上滋滋冒油的烤肉,不禁口水上湧,放了韁繩朝篝火走去。騎手剛彎腰準備取下烤肉,無意間瞥見了地上醉酒士兵壓在身下的右手中正緊握著一柄已經出鞘的短劍,正待翻開醉酒士兵看一眼,士兵眯著的眼睛突然一下就睜開了。
“咦?你們……”一句話還沒說出口,一旁哨站裡麵突然傳出了一陣弓弦擊發的嘣響。接著這個下馬的騎手就被突然騰起的“醉酒”士兵撲倒,當一柄短劍刺入胸膛的時候,騎手眼角處正是一隊從哨站後麵衝出來的騎兵……
這是亞特唯一一場沒有親自上陣的戰鬥,當他假意醉酒給前來問話的騎手指向哨站裡麵的時候,這場精彩的伏擊戰就已經分出了勝負。
四張騎弓和一把十字弩將當先進入哨站的騎馬頭領直接射成了刺蝟,剩下的五個敵兵被哨站兩側衝出來的騎兵團團圍住,在斬殺了兩人之後,其他的敵兵全都扔掉武器跪在了地上。
僅僅用了一碗湯的時間戰鬥就結束了,車隊頭領至死都沒明白為何已方的哨站會突然有這麼多箭矢飛來索命......
“大人,這陰招真TM好用。”奧多從哨站中走了出來,對著坐在篝火旁的輕揉肩膀的亞特說道。
“也是敵人太大意,連個哨探都不派。”亞特笑著說道。
“這是他們自己的國境,他們自己的哨站,如何會想到居然被一群敵軍光明正大地占據了,哈哈。”奧多已經笑得合不攏嘴。
“走,去看看馬車裡都裝了什麼好東西。”亞特將右手遞給奧多,奧多使勁將他拉了起來。
兩人沒有理會被士兵用長劍短矛看押的俘虜,直接來到兩架馬車前掀開厚厚的氈布,掀開氈布那一刻,兩人的眼睛都瞪直了——馬車上整整齊齊得碼放著嶄新的盾牌盔甲,經過清點,車上不但有十五套製作精良的雙層皮甲和護鼻鐵盔以及三十麵鑲鐵蒙皮圓盾,還有三套泛著精鐵質地的鎖甲和一套鐵鱗甲。
掀開另一輛馬車的氈布,車上裝的也全都是精良的武器:二十柄帶鞘長劍、十柄短劍、二十支精鐵矛頭、十張牛角步弓、五捆輕箭、兩捆重箭、兩捆弩箭,還有三架用油布層層包裹的十字弩。
看著兩架馬車上的武器和哨站內外的戰俘物資,亞特顧不得肩膀上的箭傷,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奧多,收拾東西,我們撤了……”
兩個小時後,這條大道上隻留下了一座騰起熊熊火焰的哨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