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跳上了馬背,朝那家酒館策馬而去。
當晚,亞特在那家安格斯“朋友”的酒館中暢飲了一夜,直到深夜亞特才帶著侍衛隊返回了軍營,而奧多和安格斯幾位軍官就留在了酒館客房中享受貝桑鬆姑娘的熱情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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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酒還未醒的亞特就急急準備了一番,帶著侍衛隊策馬往盧塞斯恩奔去,他要第一時間將晉升男爵的消息告訴奧洛夫主教,因為亞特知道奧洛夫主教在整件事情中發揮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如今這種時候還能遊離於宮廷權爭又可以讓各派勢力都忌憚的,也就隻剩下教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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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塞斯恩赫沃夫大教堂偏殿的主教公事房中。盧塞斯恩教區主教奧洛夫仍然是一臉的慈祥和藹,但是他那慈祥的眼神中折射出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威嚴,這是久居上位者錘煉的氣質,絕非捏拳瞪眼能裝出來的。
“孩子,能夠親眼看著你恢複男爵爵位,我感到萬分欣慰。全能的上帝眷顧每一顆虔誠的心,你那遠在天國的父親想必也會為你今天的成就感到高興。”奧洛夫主教說著在胸前畫著聖十字。
“感謝全能的上帝!也感謝上帝忠誠的使徒,是他將聖主的光芒照拂到了世間的每一寸土地。永遠讚美上帝和他的使徒!”亞特對奧洛夫主教拍下的每一句馬屁都是發自肺腑的。
“宮廷是否賜予了你男爵封地?”奧洛夫問道。
亞特一臉的遺憾,“宮廷僅僅將我騎士采邑所在的荒穀賜予我做封地。”
奧洛夫手指輕輕摩挲著胸前的象牙鍍金十字架,道:“授予你邊疆男爵的爵位又不給予你一塊真正的男爵封地,宮廷那幫人也確實太過敷衍。”
看奧洛夫的樣子,亞特知道他對自己得不到真正封地的事情也是早有預料。
“宮廷那邊我和鮑爾溫伯爵已經儘力為你遊說,這個結果已經算是比較圓滿了,隻要有了這個身份,封地還可以等你再立功績以後慢慢獲得,一時也不能太貪心。”
“主教大人說得對。”
奧洛夫見亞特很識時務,欣慰地點點頭。
過了片刻,奧洛夫嚴肅地問道:“孩子,你知道這次為何鮑爾溫伯爵會著急將你召回勃艮第伯國,而且積極地為你爭取晉爵嗎?”
亞特略微思索片刻,答道:“我記得上次您給我分析了如今勃艮第伯國的內外形勢,加上最近我得到的一些密聞消息,猜到了一些。”
奧洛夫點點頭,“你能猜到就好,這樣你也能有比較充足的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
“主教大人,我最近感覺宮廷裡很是平靜,整個伯國也都是波瀾不驚,這也太過安靜了~”亞特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奧洛夫笑了笑,“安靜?孩子,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是最寧靜的,越是這樣你就越該有危機感。”
“去年冬天我到第戎城拜見勃艮第公國首席主教,在第戎大教堂中遇到了弗蘭德伯爵。都已經找到公國首席主教那裡了,看來這位年輕的伯爵是決意要奪回貝桑鬆的那張鐵座了,你還是祈禱侯爵大人能在病榻上多支撐些時間吧,這樣或許你就不至於匆匆應對......”
“孩子,不管怎樣既然已經卷入了這場漩渦,你就要做好萬全準備。”
亞特重重地點了點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