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不語......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威爾斯軍團真的成為了一支“輜重軍隊”,亞特不知道鮑爾溫究竟有什麼意圖,不過他始終保持對鮑爾溫的絕對“忠誠”,中軍指揮營帳傳達的軍令他都一絲不苟的執行,不對任何人表現任何一點抱怨情緒。
讓他將約納省籌集調運的輜重糧草押送到戰區,他就親自率領軍隊安全護送軍糧輜重趕赴戰區,讓他負責約納省西部邊界線的防禦,他就不辭辛苦地在漫長的邊界線上來回巡境。
而察覺異常的亞特也及時應對,一方麵派人暗中與弗蘭德密信往來,向弗蘭德說明自身的處境和應對之策,另一方麵亞特也經常到鮑爾溫的指揮營帳走動。
趁著這段“冷遇期”,威爾斯軍團也得到了修整,在抽調商隊護衛和就地招募山中獵人、樵夫、力工等兵源之後,威爾斯軍團的兵力基本滿員。
當然,合理地扣押部分糧草輜重、趁機更換一些送給戰區各軍團的武器盔甲這樣的“小事”他也乾了不少,一來威爾斯軍團需要加強武備,二來若一點都不索取反而會讓鮑爾溫不安......
時間就這樣來到了九月上旬,貝桑鬆之戰爆發在即。
貝桑鬆城轄區內外重兵雲集,氣氛異常緊張。
就在大戰前夕,一支神秘的隊伍繞過光複軍的層層包圍封鎖進入貝桑鬆城,直奔宮廷而去。
在貝桑鬆宮廷密殿中,貝爾納和幾位宮廷重臣密見了那支神秘隊伍的首領。
燈光昏暗,密殿陰冷,一身黑色兜帽罩袍的神秘人端坐在密殿上首的一張靠椅上,貝爾納和幾位貝桑鬆宮廷重臣都麵色嚴峻。
“......勃艮第伯國最多能在平叛之後給你們劃出約納省東境南部的一個郡和三座城堡及周邊領地,而且瓦隆堡是整個勃艮第伯國的東境屏障,我們不可能劃給你們。特使閣下,這已經是勃艮第伯國宮廷的最大誠意了,你要知道,勃艮第伯國上麵還有一個宗主國,勃艮第公國對於領地邊界向來態度強硬,我們是冒著被宗主責難的風險與施瓦本做的這筆交換。”貝爾納麵色憔悴,身形也日漸消瘦,他沉著氣說完以後不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那位隱藏在黑色兜帽罩袍下的施瓦本特使。
兜帽罩袍下的施瓦本特使端起了木桌上的鍍金銀製高腳酒杯泯了一小口,用不太圓潤的勃艮第語緩聲說道:“貝爾納伯爵,請求施瓦本出兵助力的國書密件的是你,約我到貝桑鬆密談的也是你。我冒險穿過你對手的領地繞過你對手的軍隊潛入貝桑鬆,你現在將我提出的條件砍掉了大半,我沒有看到勃艮第伯國的誠意。”
“哦,對了,我現在還不能稱你們為勃艮第伯國,或許叫貝桑鬆宮廷更恰當一些。”兜帽特使輕笑著補充了一句。
密殿眾人麵色更加難堪。
貝爾納輕歎一聲,抬頭冷冷問道:“你們最快多久能出兵?”,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