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個世界離開之後,餘樂休整了很長時間,方才進入了下一個世界之中。
上一個世界裡麵所經曆的任務其實並不算困難,不過他被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惡心到了,雖然是為了任務,可是自己付出的也實在是有點兒太多了。
餘樂覺得自己得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能進入到下一個世界進行任務。
等他徹底地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好了之後,他接受了新的任務,進入到了下一個世界之中。
一陣天熟悉的天旋地轉之後,餘樂進入到了新世界之中,他剛剛才進入到這個世界的身體裡麵,便感覺到一陣無法言喻的疼痛的感席卷而來,,餘樂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扔進了火裡麵,那種灼熱感幾乎將他整個人焚燒殆儘,他感覺到有人趴在他的身上,撕扯著他的衣服,涼颼颼的感覺從胸口和大腿處傳遞到了他的中樞神經之中。
極度危險的感覺在餘樂心中翻湧而出,他咒罵了一句,接著說道【係統你要再不幫我,我現在馬上就要涼了!】
關鍵時刻,自己的那個沒什麼存在感的係統還是挺給力的,在這句話說完之後,他感覺到自己被一陣強電流擊過,他的腦子猛地清醒過來,隨後餘樂睜開了眼睛。
然而當餘樂醒過來後便看到一個長相極為惡心猥瑣的油膩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他那肥碩的頭顱在自己的胸口處拱著,而那兩隻手則在拚命地撕扯著他的衣服,他外衣已經被撕扯成了碎片,露出了大半風光,難怪剛剛他覺得有點兒涼。
沒有接收記憶的餘樂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正常的。
這個豬頭男人的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餘樂被惡心的要命,舉起拳頭用力地朝著那個惡心男人的臉砸了過去。
他的拳頭重重地落在了那人的臉上,那人嘴裡麵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隨即便暈了過去。
餘樂將趴在自己身上的死豬男人推翻在地,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現在不是接受劇情的好時候,餘樂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豪華的房間之中,不過從周圍的裝飾擺設來看,這裡應該是個酒店。
沒有接收劇情的餘樂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以他的經驗來看,鏡子裡麵的那個女人前/凸/後/翹,風千萬種,堪稱尤物之中的極品。
這樣子的一個女人是絕對不可能自願跟這一個惡心吧啦的男人在一起的。
餘樂很快便判斷出來,原主絕對是被人陷害了,依照正常的套路遊戲,估計馬上就會有人過來捉/奸了。
繼續留在這裡,對餘樂來說,留在這裡絕對是個愚蠢的決定,他顧不得彆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些被扯碎的衣物,團吧團吧塞進了原主的包裡麵。
正當他想要走出去的時候,便聽到了外麵的傳來嘈雜的說話聲。
感謝這個酒店糟糕的隔音效果,否則的話,他怕是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便被抓了個正著了。
他地頭看了自己一眼,好在原主雖然前/凸/後/翹,惹/火/迷人,不過她還是挺會保護自己的。
外麵的裙子雖然被剛剛的豬頭撕爛了,不過她身上還穿著一件貼身的打底褲,上身則在胸罩外套了一件防走光的黑色小背心。
這樣的裝扮雖然火/辣,不過也算是能出街的,餘樂掃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肉彈,臉色黑了下去。
這玩兒意長在彆人身上他會吹口哨,長在自己身上,他隻會心情惡劣。
外麵的人一時之間應該也進不來,餘樂背著紅色的挎包,飛快地朝著窗戶口移動了過去,他拉開窗戶探頭朝外麵看了過去。
所幸他們住的樓層並不高,根據目測這個房間應該是在五樓,考慮到消防問題,外麵並沒有防盜窗,他往下看了一眼,心中很快便有了決斷。
敲門聲已經響了起來,此時不走,就再沒有機會了,餘樂當機立斷,雙手一撐,從窗口處跳了出去。
成龍大哥的電影他看過不少,不過真正實行起來卻發現難度係數極高,不好好在這具身體的柔韌性非常不錯,而餘樂本身也有一些底子在,再加上係統給他開的外掛,從這裡下去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幸虧自己的係統雖然存在感低,但是關鍵時刻還是非常給力的。
外麵的黑夜給了他很好的保護,他一路從空調外機上下來,並沒有人發現他的蹤跡,等到終於腳踏實地,餘樂鬆了一口氣,抹去了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
他現在在賓館的後院之中,繞到前麵肯定會引起人的圍觀,畢竟現在自己可是個人肉炮彈,極為引人注意,要是把那想要坑原主的人吸引過來,那就得不償失了,餘樂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圍牆,心中有了計較。
光線昏暗的巷道是野鴛鴦最喜歡的聊天聖地,他翻牆而過的時候,便遇到了兩隻野鴛鴦。
抱著女人的男人的身體哆嗦了一下,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朝著餘樂看了過去,張嘴就罵道:“口口口口口,你乾什麼!”
餘樂一回頭,他的容貌便映入了那個男人的眼中。
他的容貌再加上此時他此時清涼無比的裝扮,人肉炮彈的威力瞬間發揮到了極致,那人兩腿一軟,小棍一硬,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剛剛在和那個男人顛鸞倒鳳的女人一見此番情形,臉色猛地變了,她不顧此時自己無限春/光的模樣,伸出手死命地揪著那個男人的耳朵,破口大罵道:“混蛋,在看什麼!”
餘樂原本被那個死豬啃了一番,不得不穿得這麼清涼的跳窗逃跑,現在他的心情惡劣到極點,當看到這男人看到他時的目光時,餘樂心裡麵的惡劣因子瞬間飆升,在那個女人朝著這個男人發瘋的時候,餘樂挺了挺胸,順勢顛了顛自己的炮彈。
白花花的肉被昏黃的燈光暈染成曖昧的波浪,餘樂沙啞的聲音像是帶著小鉤子似的,要將人的魂兒都勾出來。
他看著那個已經昏了頭的男人,輕聲問道:“好看嗎?”
那個男人已經變癡了,他愣愣地看著那仿佛觸手可及的高山,傻不愣登地點頭說道:“好看。”
話音未落,兩管鼻血已經汩汩而下。
見到他這傻樣,餘樂輕笑一聲,轉身便走。
那個男人根本受不了這樣子的引誘,像是失了魂一樣地朝著他走了過去。
“嗷嗷嗷!彆打了,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