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宋義倒是極為的老實,也沒有做什麼妖蛾子來,這為餘樂省下了不少的力氣。
餘樂的家並不算大,她家就是個一室一廳的小公寓 ,能睡的地方也就隻有那張床了。
雖然現在有著女人的外表,但餘樂本質上還是個男人,所以對跟男人睡到一起並沒有什麼感覺。
不過即便他是個男人,他也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宋義現在滿身都是酒味,餘樂對他極為地嫌棄,便準備將他拖去洗洗再說。
大家夥都是男人,哪怕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導致了她外在可能跟男人有一些不同,不過本質上他還是一個鐵血真漢子,所以餘樂便極為自然地抱著宋義去了浴室之中。
不過雖然是個男人,餘樂也是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幫另外一個男人清洗不可描述的地方的,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將宋義放到了浴缸之中,然後用力地將宋義身上除去不可描述的地方之外的地方給他搓洗了一番。
大概是因為他搓洗的時候用的力氣有些大了,對方似乎是感覺到了疼痛,緊接著便從昏迷之中清醒了過來。
然而當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眼下的處境時,他臉上的神情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
宋義睡眼朦朧地看著餘樂,臉上的神情發生了一些變化。
大概是因為餘樂美豔的長相讓他產生了錯覺,再加上這霧氣升騰的環境,讓他誤以為自己是在夢境之中,宋義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朝著餘樂的臉上摸了過去。
然而他帶著這種惡心表情做出這種樣子之後,便有了耍流氓的嫌疑。
餘樂皺了皺眉頭,在他的手快要碰到他自己臉上的時候,他毫不客氣地一巴掌下去,將他那隻爪子給拍開了。
“看清楚我是誰,彆再那兒借酒裝瘋耍流氓。”
餘樂的粗魯讓宋義覺得非常的委屈,他癟了癟嘴,便張開嘴哭了起來。
美女哭泣在餘樂這兒好使,男人哭泣就有些不太好使了。
看到宋義的樣子,餘樂恨不得能將他給暴揍一頓,不過看在他是原主金主的份上,餘樂強忍著自己暴虐的心思,不過是輕輕地,用了極小的力氣給了他一下而已。
然而他的力氣大概是因為沒有估計好,在擊打到對方身上時候可能出現了什麼差錯,這個差錯就便直接導致了宋義因為他的這一下輕輕的敲打而暈了過去。
餘樂有些心虛地將自己的手縮了回去,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做錯了事情,不過隨即他便覺得如果不是宋義動了歪心思,想要對他做些什麼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動手打他的,畢竟他這個人是最有原則的。
將人粗魯地洗漱乾淨了之後,餘樂便扛著人到了房間之中,他掏出買給宋安遠但是宋安遠卻從來都沒有穿過的大褲衩子給他套在了身上。
至於其他的衣服,他並沒有給他穿,餘樂覺得大家都是男人,宋義有的,雖然他現在沒有,但是他曾經也有,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把人將衣服給穿好之後,餘樂扯過被子給他蓋上,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餘樂自己去了衛生間洗漱,在她洗漱乾淨出來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餘樂朝著手機屏幕上看了一眼,發現打電話來的人是宋安遠。
當看到打電話的人是宋安遠的時候,餘樂挑了挑眉,磚頭看了一下牆上麵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原來的宋安遠從來都沒有在這個時間給原主打過電話,現在突然這麼晚打電話過來,難不成是有什麼事情嗎?
在這一瞬間,餘樂腦子裡麵浮現出各種各樣的猜測,不過大部分的猜測都有些不怎麼太靠譜,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些什麼,不靠譜也就不靠譜了,左右也沒什麼的,他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講下去。
電話鈴聲響了很長時間,很快便自動掛斷了,緊接著便又繼續響了起來,那個人似乎是打定主意一定要餘樂接這個電話,餘樂想了想,接通了電話,很快宋安遠的聲音便從電話裡麵傳了出來。
但是奇怪的是,電話裡麵傳出來的聲音並不是宋安遠的說話聲,而是一些壓抑不住的像是喘息一樣的聲音,除了這種喘息一樣的聲音之外,餘樂還聽到了其他一些不怎麼太和諧的聲音,那些黏膩的水聲以及啪啪啪的聲音,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人能發出來的,在聽到這種聲音之後,餘樂臉上的神情隨即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真的覺得這個世界超級玄幻,而且人的腦子似乎也有些不怎麼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