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瑤住到了知青站,所有知青都知道了。
奚行烈大張旗鼓帶人給她搬東西,甚至親力親為的幫她修好了蘇放屋子裡另一個櫃子,又重新釘了窗紗,細細的把窗台都用油紙包住定了起來。
他那架勢,就差拿個大喇叭公開宣布:鬱瑤是他罩著的。
鬱瑤也沒阻止,看著他忙前忙後,她眼底是自己都沒察覺的輕鬆和柔軟。
蘇放羞答答拿著抹布走過來:“奚知青,我幫你擦桌子吧……”
鬱瑤連忙道:“我自己來。”
蘇放紅著臉躲開她的手,倔強的把她的桌子和櫃子上上下下擦了好幾遍,又不發一語幫鬱瑤整理書籍那些東西。
當她看到黑色的小提琴包的時候,蘇放便是眼前一亮:“小提琴?鬱知青,你也會拉琴嗎?”
鬱瑤笑了笑:“會一些。”
奚行烈便是回頭看她,挑眉:“這次怎麼就謙虛了?”
鬱瑤攤手:“不是上次你說平平無奇的嘛……”
奚行烈耳尖微紅,卻強撐著:“本來就是嘛,也就那麼回事,勉強能聽。”
蘇放則是不解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奚大哥,你還聽過鬱知青拉琴啊?”
奚行烈微怔,隨即便是移開視線狀若無意:“哦,上次去她家的時候聽了下,順道的……”
蘇放眼睛睜得更大了,眼底滿是雀躍的八卦之光,她強忍著激動小心翼翼問道:“奚大哥,你、還去過鬱知青家裡呢?”
鬱瑤正想解釋一下原委,卻被奚行烈截了話頭。
“哦,也沒什麼……那什麼,你彆胡思亂想,也彆胡說,聽到沒?”
奚行烈看著蘇放,意味深長:“更不許跟你哥說,他那嘴就是個喇叭,知道嗎?”
蘇放連忙巴巴點頭:“你放心,我不說。”
鬱瑤覺得有些奇怪:“這有什麼不能說……”
話沒說完就被奚行烈打斷:“這些書放在上邊下邊?你常看嗎?”
鬱瑤指了指:“上邊。”
蘇放從那兩人身上收回視線,躡手躡腳走出去,第一時間就找到自家大哥,緊張又興奮。
“哥,我給你說件事兒,奚大哥不讓我跟你說,可是我實在忍不住……奚大哥他已經去過鬱知青家裡了。”
蘇朗大驚:“什麼,去家裡了,難道阿烈已經和鬱知青談婚論嫁了?”
蘇放連忙示意他噤聲:“哥,你千萬彆跟彆人說啊……”
蘇朗定定點頭:“你放心,我不說。”
話音落下,他便是大步朝外走去……
“鵬子,我跟你說,阿烈其實已經去過奚知青家裡,估計是談婚論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