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承瑾心裡其實知道,就是有些幽怨。
“欠人情的也有你,為什麼不是你來還!”
施星河眼底閃過促狹:“陛下,微臣可以通過彆的方式來補償您……”
鬱承瑾先是一愣,回過神來便是瞬間紅了臉,他恨恨瞪著施星河:“狗膽包天,給朕滾出去!”
施星河滿眼笑意躬身行禮:“是,陛下。”
說完,意味深長看了眼鬱承瑾,轉身退了出去……
而此時,京城靜蘭茶室的說書先生也恰好講到這次東楚的皇權更替。
東楚民風開放,言論自由,百姓也不忌諱談論皇家的秘聞八卦,這時,說書先生正講到最精彩處。
“我們再說那昭和公主,那可謂是處處留情啊……且不說她與明恩侯世子成親前的桃花債,單說她與明恩侯世子和離後,依舊是風流不減……”
二樓包廂,鬱瑤猛不防聽到“風流不減”四個字,差點驚得噴了茶水。
迎上對麵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鬱瑤連忙抬手保證:“絕無此事,絕無此事。”
這時,樓下說書先生在一片叫好聲中繼續說了下去:“……一日,昭和公主進宮侍疾先帝,順路去看當初還是太子,臥病在床的今上,卻不想恰好碰到那太醫院判施星懸。
這一碰麵可是不得了,昭和公主被豐神俊朗的院判大人迷得七葷八素,當場就讓人將院判大人強行搶回了公主府,此後之事,不足為外人道也……隻是,那日後來,院判大人很晚才回到施宅,且聽當初遇到院判大人的下人描述,院判大人那日可是疲憊至極,十分狼狽,分明是受儘摧殘……”
鬱瑤整個人都已經要驚呆了。
疲憊至極?十分狼狽?那是因為她把施星懸扔到了荒郊野外,他靠一雙腿走回去,可不是疲憊至極十分狼狽嗎?
也難為這些人竟然從東宮侍衛到施宅下人的視角都搜集的毫無遺漏,愣是腦補出一部公主搶占良家民男的禁忌大戲……真是辛苦死他們了!
而對麵,厲南殃看似依舊平靜,眼神卻更加危險……
鬱瑤有些緊張,乾巴巴笑著:“不如我們回去吧,這都是胡說八道,沒什麼好聽的。”
話音落下,她就聽到說書先生說到了最近……
“……那昭和公主利用皇權逼婚江城月,可憐江城月堂堂刑部尚書,錚錚鐵骨,卻不得不洗乾淨準備把自己送上龍床,說來,昭和公主沒能如願稱帝,也算是救了江大人,隻是,可憐了那個不知道被昭和公主從何處尋來的新寵……
那新駙馬入府沒多久,公主府大門口就迎來了從明恩侯世子到永王府小王爺等等不同的年輕才俊,聽聞,小王爺還同明恩侯世子為了昭和公主打了一架……”
說書先生搖頭歎息:“可憐那新寵,雖是做了駙馬,可昭和公主的駙馬比她後院馬廄的駿馬可能也長久不了多少,不知何日就會被公主休棄,這些都是後話,我們來日再見分曉……”
鬱瑤大驚:“誣陷!絕對的誣陷!”
對麵,厲南殃不緊不慢起身朝她走過來。
鬱瑤見勢不對蹭的站起來後退著連聲保證:“他胡說的,真是胡說的,我發誓絕不會再換駙馬,真的真的,厲南殃你要相信我,唔……”
話沒說完,她就被厲南殃掐著腰抵到牆上。
厲南殃的親吻不知饜足一般,又帶著絲絲狠勁兒,像是恨不得把她直接吞進肚子裡。
鬱瑤被他按在懷裡親吻的喘不過氣來,隻能勉強攀住他肩膀儘力平複他的情緒……然而,她越是抗拒,厲南殃便越是發狠一般不依不饒,最終,她隻能放棄,任他為所欲為。
難耐的喘息間,鬱瑤咬牙嘀咕:“厲南殃,你這樣子……以前真能做清心寡欲的神君嗎……”
耳垂被厲南殃咬住,輕輕撕咬一般,鬱瑤頭皮有些發麻,然後就感覺到厲南殃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
“本來可以,遇到你後,便不能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