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女孩有說有笑朝著鏡子走來,她們五個進入更衣室後,張雅才出現。
身材高挑的張雅,把同樣的校服穿出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她背著包,手裡還提著一個禮袋,這禮袋陳歌在更衣室見過,裡麵裝有五盒糖果。
張雅的心情似乎也不錯,快步跑進更衣室,過了幾分鐘後,六個女孩換上了芭蕾舞裙,從屋內走出。
情況並沒有發生什麼改變,五個女孩抱團在前,張雅一個人跟在後麵。
六人開始訓練,片刻後舞蹈室的房門再次打開,一個女老師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那張天鵝湖市級團體賽冠軍的獎狀,對著六個女孩說了幾句話,大意可能就是在鼓勵她們。
這一天應該不是正常上課的時間,沒有其他學生來上課,她們六個似估計是因為馬上要進行省級比賽,所以才在假期來學校練習。
女老師指點了她們半個小時就離開了,確定老師走後,五個女孩停止了練習,坐在地板上玩手機聊天,唯有領頭的張雅還在重複訓練。
這時候五個女孩中的某一個指著張雅說了些什麼,幾個女孩都笑了起來,唯有張雅麵露難堪。不過她也沒有在意,停下動作休息了一會兒後,轉身進入更衣室,將那一袋子糖果拿了出來。
張雅準備將糖果送給幾個女孩,可是隻有一個女孩準備伸手去接,最後還被旁邊一個和張雅身高差不多的女孩攔下,那個女孩指著張雅說了很多話,跑進更衣室把一個書包拿了出來,從裡麵翻找出了幾封彆人寫給張雅的情書。
這應該算不上爭吵,隻是高個女孩單方麵在說話,她的情緒似乎有點激動。
張雅的糖果最終還是沒有送出去,她把禮品袋放回原處,本來這事就已經完了。可沒過多久,舞蹈室的房門忽然被打開。
幾個女孩都嚇了一跳,以為是老師過來,趕緊爬起來裝模作樣的練習。
門外麵走進來了一個模糊的男性身影,一米八左右,略有駝背,很胖。
男人對著幾個女孩說了些什麼,他的身份讓陳歌有點摸不透,幾個女孩裡隻有兩個認識他。
很快女孩們繼續開始練習,男人走進了辦公室,沒過多久,他突然伸手示意讓張雅過去。
張雅應該不認識這個男人,她心存疑慮,走到辦公室門口並沒有進去。
鏡子裡照不到辦公室內的場景,大概隻過了六七秒,鏡中的畫麵變得更加陰暗,張雅從辦公室內跑出,那個男人捂著手,叫罵著跟在後麵。
舞蹈室內五個女孩都看到了這一幕,但是卻都坐在原地,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幫張雅說哪怕一句話。
很快張雅被逼到了角落,她距離房門很遠,大聲的呼喊,卻無人回應,剩餘的五個女孩坐在原地,誰都沒有動。
男人嘴裡叫罵著,他距離張雅越來越近,這時候張雅的手摸到了身後的窗沿,她隻剩下一條路了。
看著鏡中的畫麵,陳歌忽然想到了抽到情書時,黑色手機上的文字——雙眼外凸、麵目蒼白,自高樓墜落的那一刻起,她便成了校園中的禁忌。紅色的舞鞋,染血的校服,包括那個名字都成了不能提及的話題。
男人看著空蕩蕩的窗戶口,沒有下去救援,他一連後退好幾步,停在了那五個完全被嚇傻的女孩旁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