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給了眾人五秒思考的時間,然後接著道:“這就需要我們腦海裡自行構建一個新的理論框架體係!”
此話一出,現場嘩然。
連嚴振峰都不由瞪大眼,仿佛聽到什麼天方夜譚。
他甚至有些想笑,笑她無知愚昧,大言不慚。
聽聽“構建新的理論框架體係”?
這是什麼天真癡傻的蠢話?
牛頓倒是構建了經典力學體係,普朗克創立了量子力學,可她江扶月算什麼?
她是牛頓嗎?跟普朗克能比嗎?
竟然大言不慚要構建新體係?
“我就想知道誰給她的勇氣?”
“吹牛也要有個度,還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
蘇青不屑冷嗤:“做對兩道題就飄了,什麼學霸女神也不過如此。”
劉伶訥訥:“可我覺得她這樣挺好。”
陳思暢:“哈?”
“畢竟,我們連站到台上說大話的勇氣都沒有……”
四周一瞬沉寂。
台上,江扶月莞爾揚笑,坦然地接受所有質疑與嘲諷,磊落得像個局外人。
她說:“如果科研是一座迷宮,那我不介意走遍每一條錯誤的路,因為隻有不斷嘗試才有可能找到正確的那條。”
“如果一個人走出了迷宮,那麼請相信他一定擁有一雙遍布老繭的腳;倘若他不幸倒在中途,後來人也會繼續走完他剩下的路。”
踽踽蹣跚,胼手胝足。
這就是徐開青借這道題想要表達的科研態度。
“物理誕生於世,從來都不孤獨。他有化學的地基,有數學的支架,還有無數學者的汗水與血淚構築,才有了今天所見的高樓模樣。而我能做的,隻有儘己所能,加磚添瓦。”
“我的闡述完畢,謝謝。”
江扶月彎腰鞠躬,俯身瞬間,纖細的後背落在眾人眼裡,明明單薄得一摧即折,卻仿佛擁有承載科學、肩負文明的巨大能量。
現場安靜下來,沒有議論,也沒有掌聲,好似進入真空地帶,忘了如何反應。
自然也無人發現,進門處,有兩道身影佇立已久——
沈文釗眼中一片恍然:“……阿淵,這個女娃娃讓我想起了當年的你。”
謂我不愧君,青鳥明丹心。
謝定淵沒說話,隻是看向台上的目光一沉到底,幽幽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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