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跟韓慎絕對沒有瞞你的意思!因為不確定,怕說了最後空歡喜一場,惹你失望,就想著先過來看看,等確認之後再告訴你。”
老太太:“那現在確認了嗎?”
老爺子瘋狂點頭:“確認了!就是我們的小如!她馬上就到,我跟阿慎帶她回帝都,這樣你就可以經常來家裡看她……”
說著,嘴角上揚,好似聯想到什麼美好的場景。
“嗬……”時青梔勾唇,目露譏誚,“你所謂的‘馬上就到’就是讓人把她綁到機場?是不是還要強行押上飛機?”
韓啟山:“……”繃緊頭皮,不敢說話。
覃助理:“……”董事長夫人,您真相了。
哦,不,準確來講應該是“前董事長夫人”。
是的,他已經猜到這位女士的身份了。
據公司小道消息,董事長二十年前就已經離婚,帶著三位少爺獨身至今,原本以為是看淡感情、準備瀟灑快意,但如今看來,好像餘情未了更多一點吧?
韓啟山聞言,當即否認三連:“我沒有,我不是,你彆誤會!我可以解釋的……”
時青梔笑得愈發嘲諷。
他急了:“不信你問阿慎,我隻是想讓阿如回家,給她更好的生活,我……”
“小如,”時青梔突然開口,“你們下來吧。”
話音剛落,白色牧馬人裡又走出兩個人。
一個是韓韻如,她剛才就是從覃助理找的那幫人手裡被老太太帶到自己車上。
還有一個……
拄著拐杖的老先生一襲黑色長風衣,裡麵一件馬甲,搭著白襯,皮鞋擦得鋥亮反光,頭上戴著一頂紳士帽,宛若中世紀古畫裡走出的貴族。
隻是……他腿腳有些不太方便,雖然還是能走能跳,但那種僵滯感,還是和正常人有所不同。
韓韻如下意識伸手去扶他,但時青梔卻先一步走到男人身邊,輕輕挽住他手臂,語氣溫柔:“你怎麼下來了?”
老人溫和一笑,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句什麼。
韓韻如離得近,自然也聽見了。
他說的是:“彆生氣,有我給你撐腰呐!”
原本還渾身帶刺、餘怒未消的老太太,瞬間氣場一柔,冷靜下來。
她輕輕握住韓韻如的手上:“還暈嗎?頭痛不痛?”
韓韻如心頭一暖:“剛才秦伯伯喂我吃了藥,已經不暈了。”
時青梔感激地看了秦遠琛一眼。
後者朝她輕輕搖頭,那滿臉褶皺都透出一股紳士儒雅的味道。
韓啟山被這一幕深深刺痛了眼睛。
衝過去,炮仗一樣對著秦遠琛:“誰讓你來的?!小如為什麼在你車上?是不是你把她劫走了?”
“老韓……”
“打住!可彆這麼喊!我跟你很熟嗎?”
二十年前,他們不僅熟,還是最鐵的哥們兒,但從他娶了時青梔以後,那點兄弟情早就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如今有的隻是奪妻之恨!
“你夠了,韓啟山!這麼多年,你惡人先告狀的毛病不僅沒改,還越來越嚴重了!”
“青梔,我……”
“小如被你的人迷暈綁架,強行帶上車,如果不是我跟遠琛及時趕到,你知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當年,你已經弄丟過她一次,如今你還要害她嗎?!”
“我沒……等等!”韓啟山猛地一愣,“你說迷暈?那群狗崽子用藥了?!”
“不然呢?!你連親生女兒都下這麼狠的手,還有沒有人性?!”
韓啟山百口莫辯:“我沒有讓他們用藥,青梔,你相信我!小如也是我的女兒,我怎麼舍得……”
“狡辯!”老太太看他的眼神痛恨又鄙夷,“我原本以為年紀大點,你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會有所收斂,看來是我高估了你!”
“青梔,我真的沒有,不信你問他——”老爺子快哭了,一把將覃助理提拎到跟前,“我當時怎麼跟你吩咐的,你一字一句原封不動說出來!”
“您……讓我們把小姐帶到機場……”
“青梔,你看我沒……”
覃助理:“不惜一切代價。”
韓啟山:“!”
時青梔:“嗬……無恥!”
“我……”
就在這時,一輛庫裡南飛快駛來。
車停住,江達和江扶月推門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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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更,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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