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了,一定……
可惜,他等不到了。
當警察把那些陳年舊事翻出來,一件一件審問的時候,孟知儒知道,自己完了。
走私,奸殺,拐賣人口……
隨便哪件拎出來,都足以判他死刑!
樓明心被警方告知一切的時候,除了驚恐,就隻剩後怕。
她知道孟知儒在海外的生意不乾淨,卻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敢走私,還拐賣婦女!
她也清楚孟知儒愛玩,卻從沒想過他會搞出人命,還不止一條兩條……
一想到自己身邊居然潛伏著這樣一條毒蛇長達二十年,她就不寒而栗。
期間,但凡他想對自己下手,那後果……
“樓女士?樓女士?!”
“……什麼?”
女警將一次性水杯推到她麵前:“你還好嗎?”
“沒事。”話雖如此,但蒼白的臉色卻做不得假。
女警:“由於情節嚴重,孟知儒現已被關押,采取獄後就醫的模式,今天找你來是有幾個問題,希望您配合……”
樓明心從派出所離開的時候,天色將晚,夕陽隻剩半個掛在天邊。
她上車之後,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許,這個消息一定不能傳出去,否則公司股價會受很大影響,樓氏剛把戰略轉到科技行業,大量資金還未回籠,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鬨出任何醜聞!”
“我明白,可董事會那邊……”要瞞恐怕不容易。
“我不管,”樓明心語氣發狠,“幾個老家夥已經對我非常不滿,如果再出幺蛾子,恐怕我這個總裁的位子難保!”
那頭沉聲一歎:“我儘量。”
“是必須!”
……
希爾頓酒店。
柳絲思站在劉儘忠身後,靜靜聽著來人彙報有關孟知儒的最新情況。
“……我們的人查到,昨天他被移送洋山拘留所。”
“是嗎?”劉儘忠挑眉。
那可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獄警個個不好惹,都是狠角色。
孟知儒這一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樓明心並沒有為他聘請律師團隊,倒是一個姓陳的助理,在忙前跑後,為他疏通關係。”
劉儘忠點頭:“繼續盯著,一有動向儘快來報。”
“是!”
那人轉身離開,還不忘帶上房門。
如此一來,室內就隻剩劉儘忠和柳絲思二人。
後者動了動唇,欲言又止,配著皺眉苦思卻不得其法的表情。
越看越叫人歎氣,朽木啊朽木,劉儘忠無奈搖頭:“想問什麼?說吧。”
柳絲思眼前一亮:“劉叔,您之前說放了孟知儒還可以再抓,但不是我們自己去抓,而是讓警察叔叔去,對嗎?”
“嗯,是這麼個意思。”
“那他就不提綁架的事了嗎?”
“提也沒用。首先,我們什麼都抹乾淨了,他沒證據;其次,他如今重罪在身,自保都來不及,哪裡還顧得上綁架這事?再說,我們最後不也放了他嗎?一沒敲詐,二沒勒索,三沒撕票,這算哪門子綁架?頂多也就限製他人人身自由。”
柳絲思恍然大悟,表示:“學到了。”
劉儘忠愉悅勾唇:“說起來,這條路還是孟知儒自己選的。”
“嗯?”
“你想啊,當初不是他用儘辦法要我們放了他嗎?”
“對啊。”
“這一放,綁架的證據沒了,逍遙不到兩天,就鋃鐺入獄,中間還自討苦吃地挨了樓明心保鏢一頓揍,你說這算不算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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