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知行特地留了兩個保鏢,一路護送他平安回到禦天華府。
謝定淵沒在。
他和劉媽打了聲招呼,就徑直上樓了。
臥室。
鐘子昂站在落地窗前,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很快,那頭接通,鐘雲益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臭小子,難得啊,終於想起給你老子打電話了。”
仔細一聽,裡麵還有點挖苦嘲諷的味道。
“說吧,是缺錢了,還是闖禍了?你親舅沒替你扛?”
鐘子昂麵無表情,出口的聲音也冷漠至極——
“我沒空在這兒跟你陰陽怪氣。鐘雲益,你聽好了,我隻說一遍。鬱家澤有印象嗎?當初在帝都那個汙蔑我猥褻他妹妹的男生,如今轉學到臨淮一中,還做了個局炸賭,打算坑我。看這架勢不僅是要替他妹妹報仇,可能還有更大的圖謀。比如你,再比如鐘家。”
那頭語氣驟然一凜:“姓鬱?”
前段時間,鬱家公開認回了外麵的私生子,好像就叫鬱家澤。
“如果你不想鐘家敗在我手上,最好儘快處理掉他。否則,我不保證下次還能像這次一樣運氣好,從局裡跳出來。”
鐘雲益:“我知道了。”
“還有,麻煩你以後得罪人自己受著,不要牽連到我和我媽身上。”
“嗬……”那頭冷笑,“牽連?你難道不姓鐘?你媽她不是鐘太太?”
“姓鐘很光榮嗎?我覺得姓朱姓苟也不錯。”說完,直接掛斷。
那頭鐘雲益氣得摔了茶杯,“不識好歹的東西!”
謝雲藻聽到響聲,推門走進來:“你又發什麼瘋?”
男人眉眼舒展,對她招手:“老婆,過來。”
女人走到他麵前:“什麼事?”
下一秒,就被扯進一個溫暖帶著幾許煙味的懷抱。
鐘雲益:“你兒子給我打電話了。”
謝雲藻提醒他:“那也是你兒子。”
“當然。否則你還想跟誰有兒子?”
“……無聊。”
“誒,老婆,跟你商量個事兒。”
謝雲藻皺眉:“我覺得這不像句好話。”
男人低笑,胸腔發出沉沉的共鳴,連眼尾乍現的褶皺都有種清雋不羈的味道:“咱們是夫妻,我還能騙你不成?”
謝雲藻沒應,眼神也波瀾不驚。
“把鐘子昂弄回來吧,他不適合繼續留在臨淮。鬨了大半年,也該夠了。”
“鬨?當初攆他走的是你,現在叫他回來的還是你,當我兒子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嘖,罵我是公狗?”
謝雲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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