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勢望去,隻見濱崎直原奮筆疾書,可江扶月卻站在幕布前,保持著十分鐘前的姿勢,仍然盯著那兩組畫看。
“月姐在發呆嗎?時間都過去一大半了,她怎麼還沒開始寫?!”
“我傻了,這、什麼情況?”
“月姐,你要是被點了穴就眨眨眼,我馬上來救你!”
“完了完了,還剩五分鐘不到,這可怎麼辦啊?”
就連評委也被江扶月這副“老僧入定”的樣子驚到,走過去,提醒她:“江同學?”
“嗯?您說。”
這淡定的小語氣……
評委嘴角抽搐:“時間快到了,你還不開始寫嗎?”
突然,她瞳孔一縮,盯著第一組畫上某處看了好幾眼。
接著收回目光,轉向評委,嘴角漾開淺笑:“現在就寫。”
說完,拿起筆,摘掉筆帽。
但時間卻隻剩三分鐘了……
台下眾人鬆了口氣,又猛地提起一口氣。
“這……來得及嗎?”
“濱崎直原已經寫了十二分鐘,還沒寫完。”
“賞析不就是寫作文,誰寫得多,語句優美,就能得高分?那濱崎直原他……”豈不是要贏?
“呸呸呸!有你這麼唱衰的嗎?”
“月姐這麼做肯定有這麼做的原因,咱們看著就行,彆亂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