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定淵?
江扶月心頭驟凜,難這種病毒還會讓人產生幻覺?
“是不是很難受?忍一忍,很快就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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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覺還在繼續,且越來越逼真。
她好像能感覺到對方說話時噴灑在耳邊的呼吸。
溫溫熱熱。
江扶月努力想要撐開眼皮,看個究竟,可惜終究徒勞。
她想喊謝定淵的名字,看他會不會回應,卻也隻是艱難地動了動嘴唇,發不出半點聲音。
謝定淵一近再近,耳朵快要貼到女孩兒唇上,試圖聽清她想說什麼。
“月月,你大點聲。”溫柔中帶著安撫。
“寫……”
聽見了!
即便隻是一個模糊的單音,也令男人眼前一亮:“寫什麼?”
“定……”
男人一愣。
寫定……
那如果不是“寫”,而是“謝”呢?
謝定淵……
她在叫他?
江扶月徹底陷入昏迷前,感覺身體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蜷縮的四肢也被小心翼翼打開。
手臂傳來針頭紮破皮膚的刺痛,冰涼的液體被推入血管。
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試圖在那個懷抱裡找到更舒適的位置,因此一貼再貼。
到最後竟帶上幾分輕蹭的意味。
仍然是那道熟悉的嗓音,輕輕在她耳邊說:“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江扶月再次睜眼,率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色天花板。
粗糙又簡陋。
她還在隔離室內,看著透明玻璃窗外來回忙碌的醫務人員。
人數明顯增加了,來回穿梭間,井然有序。
她抬手探了探自己額頭,溫度已經降下去,但仍然有些低熱。
不過,四肢無力的情況已經大大改善。
她翻了個身,繼續睡過去。
一牆之隔,謝定淵看了眼試劑盒中測紙呈現出紫色,輕舒口氣:“不是申克沃。”
身後的醫療團隊也齊齊展顏。
在最初那位疑似感染者確診之後,剩下這些人能逃過一劫已是萬幸。
要知道申克沃病毒傳染性極強。
好在,這一路排查過來,至今還沒有發現被傳染的情況。
謝定淵抬手,一名醫務人員上前,將隔離著帶出房間。
就這樣一間接一間,轉眼就是三個鐘頭。
除了一個人檢測呈陽性,確診感染之外,其他人全部陰性,當即被移出單人隔離間。
也包括江扶月在內。
“你會出現發燒、四肢無力的症狀是因為嚴重水土不服,輸完這袋水就可以離開了。”
“謝謝。”
“哦,對了,這藥裡有很重的助眠成分,你注意點,彆睡得太死。”
“好。”
醫生走了,房間裡又隻剩江扶月一個。
腦海裡再次回響起那道在她耳邊輕喃的嗓音,他叫她月月……
所以,是謝定淵,還是幻覺?
想著想著,不知何時眼皮就合上了。
江扶月睡得又香又沉,連有人推門進來都沒有發現。
謝定淵此時已經脫掉防護服,周圍的隔離間也都完成消毒。
看著眼前沉睡的女孩兒,側臉白淨,表情平和,先前因難受而擰緊的眉頭此刻已然舒展,唯餘一片安恬。
“謝教授,該走了。”外麵有人在催促。
謝定淵:“知道了。”
說話聲也未曾吵醒沉睡的女孩兒。
男人眼裡閃過無奈,雖然很想和她說說話,卻更不忍心驚她好夢。
他俯身,輕輕捧住女孩兒的臉頰,溫柔呢喃:“月月……”
說著,低頭落下一吻。
是他放肆了,卻並不後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