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紮冷了臉:“今天必須問清楚,你們願意配合最好,不願意也必須願意!”
辛洪成:“好啊!這是軟的不成,要來硬的!你們蘇威坦就是這樣對待我們華夏團隊嗎?”
因為據理力爭,他老臉漲得通紅。
卡紮卻不吃這套,“這是命令,必須執行!”
“如果我們拒不接受呢?”
“對!不接受!”
“我們要見中方高層!”
卡紮咬牙,腮幫僵硬,這群老東西!
相比而言,白傳浩團隊就平靜得多。
有些人已經開始配合詢問,態度良好。
老一輩要體麵,覺得被盤問是侮辱,而年輕人卻沒這個觀念,從小就被教導要配合警察叔叔工作。
雖然這群士兵也不是警察,但性質都差不多,反正是為了調查真相嘛。
而且他們還穿了製服。
一看見這身兒打扮,就老老實實了。
最後隻剩幾個老家夥,以辛洪成為首,就是不肯開口。
卡紮氣狠了,指著辛洪成:“我看偷東西的就是你!”
辛洪成雙目圓瞪,隨即氣得渾身發抖:“你——你——”
“老辛!”
“沒事吧?”
“暈過去了!趕緊送醫務室!”
頓時雞飛狗跳,一陣混亂。
卡紮總共拿到十份口供和錄音,帶回辦公室,又請來謝定淵和江扶月。
“怎麼樣?有眉目了嗎?”謝定淵一進來就問。
卡紮把整理好的口供推到兩人麵前,“都在這裡了,看看吧。”
“目前看來,除了拒絕配合詢問的那幾個老家夥之外,剩下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因為是兩人同住,大家都很肯定昨晚舍友並未出門。
卡紮:“平樓外麵的監控也沒拍到有人出去。從目前的線索來看,這個小偷就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
連帶江扶月的筆記本電腦和那些資料也一並不見蹤影。
謝定淵:“會不會已經離開基地?”
“不可能!基地大門的防禦等級入夜之後都會開到最高,不會有人溜得出去。天亮之後,我又立刻下達了封鎖指令,所以,那個竊賊一定還在基地內部!”
江扶月:“有沒有可能是士兵?”
卡紮還是搖頭:“我們對現役兵員有一套完善的管理製度和完善的監察模式,如果有人半夜離開寢室,一定會觸發報警係統,我們會第一時間得知。”
“所以,”江扶月合上口供,還給卡紮,“這個小偷隻可能是科研團隊裡的人。”
除了單平華、白傳浩兩個團隊的成員之外,也包括謝定淵團隊的成員。
卡紮點頭:“都問過了,口供沒有問題,表現也很正常。”
就連死倔死倔的辛洪成幾人,不管是神態表情,還是肢體動作,都沒有可疑之處。
雖然卡紮一氣之下脫口而出盜賊是他,但實際上辛洪成表現出的羞憤和惱怒,沒有一點摻假作偽的成分,可以看出一個愛麵子的老頭子在麵對不信任和懷疑的時候,那種被侮辱了人格的憤慨。
實打實的。
謝定淵:“照你這麼說,大家的嫌疑都可以排除,那還查什麼?”
卡紮歎氣:“這就是最棘手的地方。”
看上去好像誰都沒做過。
連個懷疑對象都沒有。
突然,他餘光掃到江扶月,見她被偷了研究資料,居然一點也不著急,表情平靜得很,不由驚訝。
“你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這些做研究、搞學術的不是把實驗資料當成命根子嗎?
他曾經以前親眼見過基地一個做生化研究的博士為了搶救實驗資料,不惜冒著生命危險闖進著火的房間,也要把U盤拿出來。
最後重度燒傷,幾乎全身植皮,可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還在感謝上帝,讓他保住了數據。
再看眼前的江扶月,淡定得可怕,還反問:“那我應該像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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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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