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傳浩引以為鑒,特意強調了資料存放的問題。
單平華也有樣學樣,拎出來專門講。
一時間,大家都生怕下一個被偷的是自己。
“不是在調查嗎?這都兩天了,怎麼還沒出結果?”
“哪有這麼容易?”
“誒,你說會不會是咱們自己人乾的?”
“很有可能!不然為什麼卡紮長官誰都不查,就盯著咱們不放?”
“嘶——誰啊?這麼陰險!”
“誰知道呢?肯定是見不得江扶月好,人家馬上就要研究成功了,一個人的效率就抵得過一個團隊,不,應該是兩個團隊,太強了!樹大招風,有人眼紅唄?”
“嘶……會不會是辛洪成啊?他平時說江扶月壞話說得最多,我聽著都酸得慌!”
“對哈!他最討厭江扶月了。”
“連卡紮長官都說是他!”
“如果他真沒做過,清清白白,那為什麼不配合調查?明顯就是心虛了唄!”
“……”
不知是從誰嘴巴裡傳出來的,等辛洪成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被扣上盜賊的帽子。
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人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
走到哪裡都有竊竊私語的議論。
就連自己團隊的成員也都不時用異樣的眼神打量他。
“老辛,真的是你乾的?”
“再討厭江扶月,也不能這麼做啊!”
“……”
辛洪成幾近崩潰。
他終於嘗到了被人議論、潑臟水是什麼滋味。
想解釋也沒有人願意聽。
他好像一夜之間就被全世界孤立了,沒有人願意跟他說話,開會討論也不像平時那樣叫上他。
團隊融不進,朋友不搭理。
某個瞬間,他會想,當初江扶月被孤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崩潰難熬,仿佛天塌下來一樣?
謠言甚囂塵上,辛洪成淪為眾矢之的。
很快就驚動了一直在調查盜竊事件的基地方麵。
一個很平常的上午,卡紮帶著一群士兵當眾押走了辛洪成,這次沒有給他任何說話辯解、表達不滿的機會,直接抬手——
“帶走!”
隨後從他住處的抽水馬桶裡發現了一遝實驗資料,用塑料袋封好,泡在水箱裡。
經江扶月確認,就是她被偷走的資料!
一切真相大白,基地也沒有理由再繼續封鎖,遂解除命令,調低防禦等級。
而辛洪成這個人仿佛消失了一樣,無人再提。
……
是夜,月色皎潔,靜謐無聲。
基地采購人員通常夜間出發,驅車前往六十公裡外的市中心采購物資。
今晚正好有一撥。
“請出示通行證!”
然後下車接受檢查。
不僅查人,還要查車。
“沒問題,準許放行——”
眼看關卡逐漸升高,貨車轟足油門,準備駛出,就在這時,卡紮突然帶兵出現:“立即關閘!”
“收到!”
隨後,一群士兵將那輛貨車圍住。
卡紮冷笑,接過副手遞來的大喇叭,開始喊話:“出來吧,彆躲了,老子等你好久了!”
沒有動靜。
“嗬,還真打算讓我親手來抓你這個盜竊資料的小崽種嗎?”
他說的是漢語,罵人的詞信手拈來,不要太順。
江扶月和謝定淵隨後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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