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桃可不知道謝姑娘聽了自己那番話以後,心裡會如何想。
她心中戰戰兢兢的,等回了住處後,拉著沈度還有些慌。
沈度納悶不已,還以為她是遇著了什麼事情,連忙將手中事務放下,著急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鬱桃抬眼看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你不是和謝姑娘出去了?”沈度問:“又或是謝姑娘對你說了什麼?”
鬱桃搖頭:“也沒有。”
“那你又在想什麼?”沈度不解地問她:“我見你麵上看起來慌慌張張的,難道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鬱桃撓了撓頭,才說:“我隻是和謝姑娘說了一些話。”
“什麼話?”
“我把你教我的,去和謝姑娘說了。”鬱桃如實道:“可我到後來才想起來,謝姑娘不是普通人,我是不是太冒犯她了?”
沈度稍稍一想,便明白她說了什麼。
他摸了摸鬱桃的腦袋:“彆放在心上。”
想他把鬱桃的想法掰回來,都費了不少的工夫,鬱桃那時候可還小,更彆說謝姑娘如今已經大了,思維也已經定型,要是鬱桃三言兩語就改變了她的想法,可不就顯得他原來那番努力是個笑話?
沈度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見他不在意,鬱桃擔心了一陣子,後來也將此事忘到了一邊。
第二日,謝姑娘沒有再來找她,鬱桃才徹底放下了心,
謝姑娘沒有主動來找她,鬱桃也沒有放在心上,對她來說,謝姑娘隻是一個匆匆的過客,與她不會有太多的接觸,這次分開以後,她也就就再也見不到了。因此,她連謝姑娘的全名也沒有問,隻知道她是首輔之女,未來的太子妃。
謝姑娘離開那日,讓人給鬱桃送了一封書信過來,話裡話外都是對鬱桃的感激,甚至還留下了一件信物,讓鬱桃若是有難,就拿著信物上京城謝府去找她。
鬱桃茫然不已,拉著沈度連連問道:“我什麼時候幫了謝姑娘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