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敢看陸寒,反而是
死死盯著龍榻上掛著的挑金絲龍紋帳幔,有昏暗醺黃的燭火透進來,伴著晚風微涼吹得帳幔輕動,晃出了熠熠的波光。
這樣的夜又靜又美,顧之澄心想,如果不是陸寒在這兒,她應當能睡個好覺。
“睡吧......”陸寒已經調整好了姿勢,將顧之澄圈在他的懷裡,嗓音也帶上了一抹濃濃的倦意。
顧之澄還是有些不放心,杏眸睜得圓圓的,睨著陸寒在燭光中好看得不像話的剪影,小聲道:“你.</p.....就這麼睡了?”
陸寒眉眼微挑,染墨似的眸子裡染上了絲絲縷縷的笑意,“陛下的意思......是還想做些旁的事再睡?”
“......”顧之澄立刻將腦袋搖得似撥浪鼓,忙不迭地否認,生怕陸寒誤會了什麼。
可她頭顱的擺動不小心帶動了嬌軟的身子,陸寒隻覺得腹下那股要爆.炸的衝.動又湧了上來,頭腦一熱,直接就翻身將顧之澄按住了。
“彆.亂.動......”陸寒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咬牙說著這幾個字,眸色深濃的眼底浮上些意味不明的霧靄深重。
看得顧之澄心頭一跳,忙縮了縮脖子表示道:“......不亂動不亂動。”
可饒是這樣,她身上淺淺的幽香還是漸漸浮到了陸寒的鼻尖,讓他愈發氣息不穩。
他有一萬個衝動,可卻還是要忍著。
因為他不想和這小東西關係鬨得太僵,以後哄都沒法哄。
陸寒是個貪心的人,他要得到的,不僅是顧之澄的身體,還有那顆心。
顧之澄上一世和這一世加起來,都沒經曆過男女之事。
雖這一世從閒書上看到過一兩句,但也立馬麵紅耳赤地翻過去了,生怕叫陸寒發現她在看這種東西。
所以在男女之事上,她十分愚鈍又懵懂,甚至不太明白陸寒此時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而灼熱是為了什麼。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正忖度著該不該問他一句怎的了。
可是又覺得這樣不聞不問也挺好,最好是什麼不治之症,讓陸寒死在她榻上。
所以她索性扭過腦袋,彆開眼,闔上眸子睡覺,對陸寒漠不關心。
恰好陸寒需要的,也正是這份不關心。
顧之澄終於消停下來,不再亂動,也不再做些不自知的勾.人舉動。
他也終於消了腫,從顧之澄的身上翻下來,躺在一旁。
顧之澄並未睡著,見陸寒終於下去了,連忙翻身,用後背對著陸寒,還悄悄挪了挪身子,與陸寒隔開一人寬的距離。
這樣一來,雖同臥一榻,但隔著長長的距離和厚厚的衾被,顧之澄也可以放心,不被他發現什麼了。
然而,她剛重獲自由不過幾個呼吸,就重新被陸寒長臂一攬,撈進了懷裡。
她削瘦的後背不得不抵著陸寒溫暖寬厚的胸膛,微蜷著身子成了一個弓形,倒是莫名其妙覺得有些安心。
隻是......陸寒的手
好像放錯了地方......竟然放到了她的胸口!!!
雖然她衣裳穿得厚,裡裡外外好幾層,但總覺得他掌心的灼熱好似能穿過無數層的衣料,燙得她身子發軟,腦袋發暈。
顧之澄受不了這樣,趁陸寒呼吸平緩綿長仿佛睡著了的時候,不動聲色的輕輕捏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掌往下拉了拉。
可偏偏這時,陸寒沉冽的嗓音忽而貼著她的耳廓傳過來,“陛下......是在邀請臣麼......?</”
顧之澄:???這算哪門子邀請?
陸寒的手原本已被她拉得隻有手腕虛虛搭在她的腰上,手掌是懸空在衾被裡的。
可話音剛落,又很快貼了上來,仍舊放在她的胸口處,仿佛那兒才讓他安心。
若是這樣她也就忍了,可偏偏陸寒仿佛又往衾被裡塞了個什麼,硌得她後腰有些痛。
她頗不耐地伸手往後抓了抓,埋怨道:“這是個什麼東西?衾被裡怎能——”
才說了一半,顧之澄的話戛然而止,身子仿佛是被定住了一半。
因為她已經握住了那個東西,發現它雖硬度似金銀銅器,卻又滾燙灼人。
灼得她一瞬就想撒開手,好似大致猜到是個什麼,頓時臉也燒起來,隻覺衾被裡熱燙得有些令人窒息。
可卻又被陸寒死死摁在了握著的那處,撒不開手。
陸寒的音色已濃啞得不像話。
“這是個什麼東西?......說得好像陛下沒有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噓噓噓噓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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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複工了,所以更新時間可能不太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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