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頂的翹發,在空氣淨化器微弱的製風裡小幅度擺動著,突顯了屬於這個年齡的女孩子特有的元氣可愛。
“看看時間啦!”橘子色頭發的女孩指著牆壁上的掛鐘,“馬上就要出發了喔?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裡悠哉悠哉的澆花。”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緊張嘛……”在對方的瞪視下,少年默默閉嘴。
“不過話說回來,這是什麼?和我屋子裡的綠蘿完全不一樣,顏色真好看。”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好奇,立花上前一步,試圖伸手去戳一戳少年的盆栽,“像草莓蛋糕一樣呀。”
“彆彆彆!”情急之下,立夏捏住了對方的手腕。
“唔姆?”立花愣住了。
“這、這個是有毒菌類。”情急之下,少年勉強找出了一個看似不那麼離譜的理由,他頂著一張熱情洋溢的僵硬笑臉繼續道:“隻能用作觀賞,觸摸的話稍微有點危險。”
“……真讓人意外,你竟然有這麼危險的愛好。”立花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啊哈哈……走吧走吧,不是快要進行轉移了嗎?”少年抓抓頭發,輕輕推了下立花的肩膀,兩個人並肩走出休息室。
身後那片安靜的蒼白裡,魔神柱
細小綿軟的身軀,安靜的呆在培養盆栽的營養土裡,非常安分。
巴巴托斯並沒有因為藤丸立夏的離開而違反約定。
即使他仍然在心裡認定――這是某個愚蠢的人類孩子,一廂情願,單方麵的約定著。
迦勒底的長廊中,燈光下,少年微笑的剪影。
一切都不需要懷疑,他清醒的看透並明白著。
“竟然遇到瑪麗·安托內瓦特……怎麼樣?那一定是一位非常溫柔的貴夫人吧?”少女明朗的聲線裡,帶著憧憬。
流傳下來的曆史有著諸多偏見,卻總是會在開朗明亮的時代真相大白。
體恤平民,為了困苦的國民深感難過,並為之在貴族中遊走勸說,籌集捐助的王後殿下。
溫柔夢幻,一個時代裡,法蘭西子民的幻想。
被汙蔑,扣上奢靡的罪名,走上斷頭台,向劊子手道歉的她。
“抱歉,你知道我不是有意的。”
電流細碎的聲音,機械啟動雲作時的輕鳴。
嗡嗡作響的透藍投影裡,數據模擬悄然展開,細長的準星開始對過去進行定位。
工作人員為這一次的靈子轉移,進行最後的檢測和調控。
紺藍的光裡,少女的眸色金黃。
他們趁這最後調試的短暫時間裡,對之前的特異點進行含混而簡短的交流。
立於身側的,是屬於他們的從者,也是他們的騎士。
“唔……竟然是貞德嗎?”立花壓低聲音,“辛苦你啦。”
這位法蘭西聖少女的名聲無人不知,她是天賜的奇跡,也是人為的悲劇。
那是,非常非常辛苦的一生。
但是。
少年他微笑著,隻說:“我遇到了,一位喜愛著亮閃閃的東西的法王。”
“那麼……”於是,立花也含混回應道:“我遇到了七彩長發的瑪麗蘇……還是傑克蘇呢?”
立夏心中了然。
是[色/欲]啊。
不同於其他幾位原罪的君主,‘色/欲’的阿斯莫德,性彆並沒有精準肯定的記載。有些地方說是男性,卻也有稱其為女性的時候。
所以才需要借用迪盧木多·奧迪那的‘愛情痣’嗎……
少年若有所思,在立花摻雜著吐槽的敘述裡了解關於她那邊發生的事。
意大利。
戰爭剛剛結束,整個南意還處於混亂與動蕩之中。
這是最壞的時代。
官方無力管轄,異國人的侵占,動蕩坍塌的治安。
但是你又不能說它壞到徹底。
畢竟……西西裡是一個那麼美麗的地方。
於是,年輕的小夥子們,因為同樣的目的和願望走在了一起。
他們穿上黑色的西裝,舉起上膛的槍/支,成為溫柔的暴徒。
為女士獻上玫瑰,向孩子露出笑容,為失去一切的人提供庇佑。以及,對外敵展現著冷
硬刺骨的一麵。
Mafia在阿拉伯語中,是“避難地”的意思,自衛隊由此誕生。
彭格列隻是其中之一。
後來究竟會發展成什麼樣,過程又是如何,這些在最開始的時候都無法預料。
但是在最初,彭格列也好,西蒙也好,都是因為一份溫柔堅忍而存在著。
“不過,這些都不是太重要的問題啦。”立花揪了揪自己的袖口。
“明明很重要吧,笨蛋。”立夏歎了口氣,“動蕩的時局總比不過安穩,光是想取得生活在特異點的人的信任就需要不少功夫。”
少女‘哎嘿嘿’笑了半天,沒有反駁他的話。
好一會兒,停止傻笑後,她問:“你聽說過世界基石嗎?”
“……”半空中構架出的投影,與少年眼底的顏色疊合一瞬,神色恍惚。
“總之,就是讓世界基石不要被惡魔拿走的故事啦。”立花費解道:“說起來啊,為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會在黑手/黨手裡……!這個世界真的沒問題嗎!?”
立夏啪嗒啪嗒的開始鼓掌,“精準吐槽!好,不愧是你!”
“――女士們先生們!”
萬能之人達芬奇親摸出小喇叭,“該進行轉移了哦。”
時間到了。
達芬奇向著兩位禦主露出笑容,“我和羅馬尼,一直都在這邊等你們回來。”
“一定要回來!”奧爾加瑪麗所長彆扭的神色在立夏眼前放大,“不回來的話,可不會發給你們薪資。”
她下手生硬的,分彆替立花和立夏整了整沒有一點褶皺的衣領,拍了下他們的肩膀。
不擅長將關懷的話說出口,卻並不妨礙所長是個善良溫柔的人。
她也以自己的方式,對少年少女們進行著激勵。
那麼,接下來――
[A.D.500,不列顛尼亞]
[.1290,埃及]
沉睡,蘇醒。
靈子轉移,解體至虛無,又在特異點降落,重新被證明為人的存在。
這裡是哪裡?
“――凡從石台上拔出此劍者,即為不列顛天選之王。”
立夏在林蔭下睜開眼眸,他藏在大樹的背後,探出腦袋,向著話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少年金色的短發,在陽光下熠熠,影子被拉的纖長。
麵向選王之劍,背對著他。
立夏愣愣的,看著那個背影,布衣短打,站姿筆直。
盛夏裡,少年清水色的眼眸,冰涼潔淨,安靜注視。
風笑得很溫柔,撫摸過他金色的頭發,還有石台上劍柄金嵌的藍色琺琅。
[永恒之王亞瑟]
但是,現在的他還不是王。
僅僅隻是一位站在命運的岔路口上,比任何人都更磊落光明的少年。
那一瞬間,立夏腦海裡閃過諸多紛雜的念頭。
不老
不變,最終會被下屬的騎士臣子所畏懼的永恒之王。
不列顛赤龍的化身,常勝不敗的完美的王。
以及,那個拯救故國的悲願。
不論是‘他’,還是‘她’。
“――在拿起這東西前,還是先仔細想想比較好。”
女性的聲線,帶著種不可接近的高潔感,“一旦拿起那把劍,直到最後你都將不再是人類,你會被所有人類憎恨,並最終迎接悲慘的死亡。”
蒼白的儘頭,夢幻瑰麗的虹色。
那是人類與夢魘的混血之子,漂亮的長發。
她腳下,一步一落花。
</>作者有話要說:咕噠♂這邊是亞瑟王
咕噠♀是拉二那個時候
查亞瑟王究竟是什麼時候的資料……沒辦法確定,因為亞瑟王實際上是傳說,不過也有些說按照傳說描述情況應該是公元後五百年的,這裡用的是這個
推文!!是俺心愛的太太!
《花心的我絕對會有好下場(綜)》by寒青星
——這個世界,在無止境的輪回。
第七次看著變成了Mafia總部的橫濱地標大廈,整整打出六周目死亡BE結局的栗原,已經懶得在腦海裡打出一個問號。
她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百無聊賴的想著一個問題:
第七周目的男朋友,該找誰呢?
CP買股,要玩就玩大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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