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葉磊喜歡的妹子名叫林思山,外表甜美可愛,穿著漂亮的小白裙,說十八都有人信。
她性格單純,對人毫無防備之心,有什麼想法都表現在臉上,乾淨得像一張白紙,非常能激起人的保護欲。
二世祖們身經百戰,早已練就一雙火眼金睛,一看便知她這是真白,不是裝的,不由得對宋葉磊的審美嘖嘖了一番:“沒想到啊,你竟然喜歡純的。”
宋葉磊一臉鄙視:“你們懂什麼。”
這不叫單純,叫心地善良。
再者林思山不是隻有這一麵,她練過武,且一旦碰到機車便會變得英姿颯爽,兩種完全相反的感覺碰撞在一起,彆提多迷人了。
他警告道:“注意點形象,少發瘋,誰要是害我被扣了印象分,我跟他沒完。”
酒吧外的平台足有四五米寬,圍欄同樣是玻璃所建,高一米五。往外三米的地方另架著一圈玻璃,沒有通道能過去,用來防止意外發生。
平台上設有一排卡座,每張都有最低消費,這些敗家子敗得名不虛傳,一來就把這一排的卡座全包了,如今林思山和她的同事便坐在其中一個卡座上,安靜地賞景喝東西。
眾人見宋葉磊扔下這一句要走,急忙拉住他:“等等,你妹子那個同事能不能加個微信?”
宋葉磊瞪眼:“不行,人家是正正經經的公務員,你們要是想認真談,可以,要是隻想玩玩,就給我滾一邊去。”
他當時想叫上鬱承,就是因為鬱承從不玩弄彆人的感情,而這群貨卻沒有一個好東西。他說道:“你們想清楚了,那是我老婆的娘家人。”
眾人一聽便歇了心思。
一個漂亮妹子而已,犯不著為此得罪初旭集體的太子爺。
宋葉磊見他們老實了,這才端著發小給的酒,回到林思山的身邊。
林思山的同事名叫紀淩。
她穿著一身純黑的西裝,整個人冷若冰霜,性格和林思山南轅北轍。
剛才她在那個年齡玩笑的當口冷冰冰地應付完一群人,及時趕了來,見宋葉磊和鬱承都沒當一回事,便順著台階主動幫林思山給了一個23的年紀,之後她就再沒離開過林思山。
宋葉磊在她們對麵坐下,睜眼說瞎話,笑著解釋:“他們有人今天的生日,跑到這裡來過了,沒想到竟能遇見。”
言下之意,不是他特意叫朋友來“看人”的,而真的是巧合,雖然……鬱承八成是故意來堵他的,但和他沒關係啊!
林思山眼前一亮:“過生日,那有蛋糕吧?”
“……”宋葉磊笑容滿麵,“有,肯定有。”
他表情自然地又站起了身,“我去問問他們幾點上蛋糕,看咱們能不能趕上。”
他說著扭頭就走,打算讓那群貨色趕緊弄個蛋糕過來。
誰知一抬眼,隻見剛剛說要重新去拿一杯酒的鬱少爺拎著一個蛋糕,笑眯眯地進來了。
他頓時感動。
有一個聰明的發小是一種什麼體驗?
那就是,他有時候連你會撒什麼謊都能猜出來,然後幫你圓上。
他對林思山笑道:“說蛋糕,蛋糕就到,我去幫你們拿。”
他來到鬱承的身邊,低聲道:“算你夠意思。”
鬱承笑道:“不客氣。”
他看著宋葉磊端著兩盤蛋糕走人,自己也弄了一份,笑著走過去在宋葉磊的身邊坐下,禮貌地對紀淩打招呼,“剛才沒來得及做自我介紹,我是他朋友,鬱承。”
紀淩簡潔道:“紀淩。”
鬱承道:“看你們感情這麼好,是住在一起嗎?”
林思山咬著勺子點頭。
鬱承估摸紀淩八成也是個妖,笑容溫和:“挺好的,每天上下班一起走,也能有個伴。”
宋葉磊暗中瞥一眼發小,然後忍不住又瞥了一眼。
他突然發現,這禍害離開一趟,似乎被強力漂白劑給漂了一回,襯衣的扣子扣了一顆,手指上的零碎摘了,劉海也放了下來,不正經的樣子立刻去了七八分。
現在他身上隻剩一點不正經的味道,但不會減分。
相反,有那張臉一襯,他整個人顯得風流倜儻,恰到好處地停在紳士和浪子之間,十分有魅力。
有鬼,絕對有鬼。
宋葉磊問道:“你不去和他們喝酒?”
鬱承道:“嫌他們鬨,還是和你們聊天吧。”
鬱少爺有心想聊天,氣氛永遠也不會尷尬,冷淡如紀淩,也不由得多說了幾句話。
幾個人很快聊到工作上,鬱承得知她們都是普通職工,好奇道:“你們這次要招幾個人?”
紀淩道:“看情況決定。”
鬱承“哦”了聲:“難道類似選公務員,臨時工也要考試和麵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