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承腰酸,吃完午飯在花園裡轉悠一圈就回臥室了。
龍煜見他把一身的行頭脫下來換回睡衣,問道:“累不累啊寶貝兒,剛剛穿睡衣吃飯不行嗎?”
偶像包袱重的鬱少爺拒絕:“不。”
龍煜一看這模樣便不由得想起早晨的事,甜蜜的細節一時全回來了,頓時覺得自家崽子偶爾事逼一下也挺可愛的。
他忍不住上前兩步,按住對方要係扣子的手,把人摟進懷裡,吻了過去。
食髓知味,簡單一個吻便能點燃全身的熱情。
鬱承被放開的時候就見自己被按在了床上——堂堂一個妖王,把迅速移動的技能用在了這上麵。
他見龍煜的眼角再次蔓延上血絲,問道:“你那個藥能管多久?”
龍煜道:“一粒隻管一晚。”
鬱承:“……”
意思是後麵會有一個月的“一晚”?
他恍然覺得自己的腰更疼了。
龍煜看一眼他的表情,笑著解釋:“發-情期一旦開始,沒辦法中間結束,要麼發泄出來要麼吃藥緩解,熬過去就行了。”
鬱承這次沒敢問他藥吃多了會不會出毛病,隻“哦”了一聲。
龍煜覺得挺乖,低頭吻了他一會兒,壓著獸-欲陪他躺著,等他迷糊地睡著,這才起身離開,先是去喝了一碗藥,然後就召集了高層。
眾人暗搓搓觀察,見他的心情依然挺好的,感覺加薪有望,便期待地看著他,想知道這個會議到底是加薪會還是婚前動員。
龍煜坐到主位上:“有件事說一下。”
眾人紛紛坐直,等著接下來的內容。
片刻後,會議室一片死寂,半天才有人乾巴巴地道:“老大,真的假的?”
龍煜道:“你覺得呢?”
眾人又不說話了。
這事太大了,要是讓那夥人布局成功,把禁地打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子春則安靜地坐著,早在見過那股妖氣後她便隱約有一些猜測,此刻聽完,暗道果然如此。
高層們在正事上還是很靠譜的,很快有人道:“他們打算怎麼打開?”
“我也想知道,”龍煜說著看向子春,“圖紙收得怎麼樣了?”
子春道:“收了四家了。”
帶著警察上門,那些老板都很配合,隻是上午時間有限,她就先趕回來開會了。
龍煜點頭,吩咐她下午繼續。
那夥失蹤人口要查,手上的工作也要做,審核九裡山的妖和一些零碎的活都得照常乾,他便把任務分了分。
眾人沒意見,老實地應下。
龍煜道:“關於互換咒的事,你們誰有線索?”
眾人回憶一陣,整齊地搖頭。
當年龍煜重傷瀕死,他們身為心腹自然得24小時守著,不可能讓他的心頭血落到彆人手裡。何況龍煜受傷的時候門就關了,他們沒見著有人衝出去。
龍煜聽完他們的敘述,發現和王處說的一樣,皺眉不語。
既然沒人出去,那他的心頭血是怎麼落到人界的?
高層們瞎猜:“會不會是有大師掐指一算你得娶個人類,你爸覺得你性格太正經不會追人,就把你的心頭血送人了,想托人給你找個媳婦?”
龍煜眯眼盯著他們。
眾人一齊閉嘴。
龍煜道:“散會。”
眾人“呼啦”就跑了。
龍煜回臥室看了看自家的崽,伸手摸摸頭,去了辦事處。
王處和張副處正在等他,問道:“外勤的都回來了,是開個大會,還是?”
龍煜道:“我先去趟行政。”
畢竟照片是從他們那邊流出來的。
王處和張副處便按照他的吩咐找借口支開了宋葉磊等人類,隻剩了妖和半妖。
龍煜下樓過去,把門一關,直奔主題,簡單把邪教的事說了一遍。
眾人頓時吃驚,沒想到給同事找媽,竟還能找出這麼一個結果。
他們控製著自己不向靜沉的身上瞥,聽見妖王說辦事處裡有他們的眼線,上次鬱承出事,搞不好也是他們暗中下的藥,再次吃驚。
龍煜道:“這隻是猜測,或許是有人把圖片給彆人看過,我也希望這裡沒有他們的人。”
他看著他們,“但時態緊急,讓那些邪教在外麵多待一天,無數人的生命就會多受一天威脅,我不能慢慢查,所以要動用妖王印,見諒。”
眾人沒來得及開口,隻覺一股極其霸道的力道蓋下來,呼吸都是一緊。
龍煜淡淡道:“知道內-幕的,出列。”
眾人站著不動。
龍煜道:“給彆人看過照片的,出列。”
小負鼠方白樹哆哆嗦嗦站了出來。
眾人一齊望過去。
小負鼠害怕極了:“我我我……我我我不不不是……故故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