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藤井隼人和瀧澤真一本人呢,還活著嗎。”
她其實還想問,為什麼要扮成這種有同伴的人,直接易容成夫妻之類的二人組不是更好嗎。
西村千彩下麵的話直接解答了她所有的疑問。
“告訴你也無妨,他們兩個本來就是黑衣組織的人,但是才剛剛加入,能力並不被認可,所以組織讓我們兩個借用他們二人的身份行動。”
兩人一邊談著話,一邊腳步不停,來到侑奈出來的後門處,西村千彩停下腳步。
她撐著傘,仍站在雨幕中,由於將傘大部分都偏到侑奈那邊,肩膀已經濕透了。
西村千彩本身就有一米七八往上,所以扮起高挑帥哥毫不費力,她後撤一步,笑道:“臣已不辱使命,先行告退了。”
她沒有暴露身份之前,端的是冷淡寡言,用這張臉就是實打實的高冷帥男,身份一大白,她恢複原本神態,這幅麵貌便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由此看來,氣質與外貌適配,是決定一個人看起來順不順眼的關鍵要素。
說著,她又步入雨中。
侑奈回過頭。
現在伏特加和琴酒接連退場,再度登台的會是誰。
她拭目以待。
侑奈就抱著新一,一路走到樓梯口,走廊燈火通明,隔得老遠,她就看到樓梯前站著兩個人,似乎起了爭執,一方正按著另一方的手臂。
走的近了,侑奈才發現,這兩個人居然是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
鬆田陣平臉色很難看,他一隻手牽製著諸伏景光,另一隻手上竟然還拿著刀。
侑奈快步靠近,隻聽他惡聲質問道:“我要你說清楚,為什麼深夜一個人從外麵回來,手裡還拿著刀!”
而諸伏景光的情況,慘的一目了然。
他渾身濕透,頭發貼在前額,衣服也浸滿了雨,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
麵對鬆田陣平的質問,他也沒有解釋的意思,看起來失魂落魄的,根本不想反抗。
“刀上有血嗎?”
鬆田陣平被嚇了一跳,“你是什麼時候……算了,刀上沒有血,但誰知道是不是被雨衝乾淨了。”
侑奈看著諸伏景光,他麵色慘白,跟先前那個謙謙君子判若兩人。
察覺他現在精神狀況很不對,侑奈示意鬆田陣平先彆激動,又道:“你先跟我去把新一放下。”
鬆田陣平這才注意到她懷裡的男孩,疑惑道:“他怎麼了?”
侑奈隨口道:“他……昨晚通宵看福爾摩斯來著。”
可疑分子在側,在鬆田陣平眼中,整個民宿的安全性也很存疑,他不放心讓侑奈一個人回房間,但又不好放諸伏景光亂走。
“那就帶他一起吧。”
鬆田覺得有理,問題是諸伏景光現在的情況……難道要他背著走?
“……我可以自己走。”
兩人聞聲看去,諸伏景光神情鎮定了不少,他出了一身汗,臉色難看地仿佛大病初愈,他定了定心。
“是我的問題……放心,我待會兒會解釋清楚的。”
見他恢複理智,侑奈點點頭,打頭往樓上走,鬆田陣平走在最後,半信半疑地盯著他看。
三人剛上到二樓,恰好碰上要下來的小鬆澄。
看清諸伏景光的模樣,他忍不住後退一步,驚訝道:“諸伏君,你這是……”
諸伏景光抱歉地笑笑,他向後捋了一把頭發,讓自己看上去好了一點,沒有那麼狼狽。
“剛才出去的急,沒有打傘,所以淋濕了。”
小鬆澄哦了一聲,叮囑了一句,“那要小心感冒啊。”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他拍了一下手掌,又道:“對了,我正想找你呢!”
“你有彆的房間的鑰匙嗎,大久保老師好像睡著了,我敲了半天他都沒有應門,我找他還有事呢。”
諸伏景光思索過後,才道:“鑰匙應該都在平山伯伯那裡,得去找他要。”
他話音剛落,樓梯上又傳來腳步聲,源七海和米倉紗織走了上來。
見幾人正在談話,米倉紗織好奇道:“小澄,發生什麼了嗎?”
“米倉前輩。”小鬆澄先打了個招呼,解釋道:“是這樣的,我想起研究報告還放在大久保老師的包裡,所以剛才想去找他拿,但他好像睡著了,正想問諸伏君要鑰匙呢。”
“但諸伏君說鑰匙都在平山伯伯手裡,你們剛才有見到他嗎?”
源七海猶豫道:“平山伯伯幫我們修好房間的窗戶後,就說要回宿舍,現在可能已經睡下了吧。”
“啊……可是這樣的話,今晚的記錄就要耽擱了。”
小鬆澄有些失落,米倉紗織上前一步,忍不住出言安慰,“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少了這一天的數據,對整體結果沒有影響的。”
小鬆澄眼睛一亮,“真的嗎?”
“相信我,明天我幫你跟大久保師兄說。”
幾人商議過後,朝這邊示意過後,便各自回到房間了。
把工藤新一放下,鬆田陣平又去將毛利蘭和黑羽快鬥帶了回來,叮囑了她們兩句,就隨著侑奈一起出來,等待諸伏景光的解釋。
在二人的注視下,諸伏景光苦笑。,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