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無需多言,就對彼此心中的猜測有了定奪。
侑奈又道:“但應該沒有蘆田真理的參與。”
工藤優作讚同:“我也這麼覺得,隻是那個渡邊俊介的態度很古怪。”
侑奈嗤笑一聲,諷刺道:“誰知道呢,演的吧。”
“或許真的是演的……也說不定。”
父女二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流著,電梯口的方位傳來一陣喧鬨,其中毛利小五郎的吼聲最具穿透力,再就是一道隻略遜一籌的尖銳女聲。
“請冷靜下來!!”
“……憑什麼!我們家悠鬥一說明天有證據就被綁架了,這還不明顯嗎!”
“真田女士,這都隻是你們的猜測,你們沒有證據證明蘆田小姐是犯人,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
一群人呼嘯著擁擠而上,警察不敢對真田夫婦表現得太強勢,反而成了他們無畏的資本。
侑奈總結道:“一出鬨劇。”
工藤優作也上前,加入到勸阻的一員中,侑奈站在人群之外,看著與人辯駁得麵紅耳赤的中年女人,還有那藏於人後不發一言的中年男人,荒誕的情景,也是熟悉的情景。
“好了,立子,不要再吵了。”
中年男人這時開口了,他像眾人皆醉我獨醒般邁步而出,輕飄飄地堵住真田立子的口。
“警官說的沒錯,我們要理智一些,鬨下去對救出悠鬥也是無益的。”
一家之主的權柄揮動之下,真田立子先前的失態與吵鬨都化作他談判的籌碼,從幕後粉墨登場的利益者,此時坐上了談判桌。
侑奈遠遠觀著,她想,多麼惡毒。
“冷靜下來就好,蘆田小姐也隻是協助辦案的,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等待綁匪的下一步指示,再做計劃。”
一行人進了蘆田真理的休息室,不多時,再度爆發了一陣喧嘩之聲。
侑奈和工藤優作到場時,蘆田真理不知第幾次撂下那句話:“我是不會出贖金的。”
昔日表麵和和睦睦的配偶家人此時都換上一副猙獰麵目,質問她憑什麼不出錢,說她這樣該下地獄。
侑奈被吵得耳朵疼,她湊到毛利小五郎跟前,直言道:“不覺得奇怪嗎,綁匪還沒下達通知吧,他們怎麼敢跑到這裡來,不怕錯過重要訊息嗎。”
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難道說……”
侑奈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這是明擺著的事情,但是能一點就通,不需多費口舌,她也知足了。
蘆田真理長舒一口氣,再度坐下,懶得再做辯駁,渡邊俊介不知何時擠到她身旁,先佐藤秋月一步將一盞茶遞上。
佐藤秋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蘆田真理的手也頓了頓,渡邊俊介卻無知無覺般,“真理,彆和他們吵了,沒有必要的,來,喝杯茶順順氣吧。”
說著,他抬起一隻手臂,就要搭在蘆田真理肩側,蘆田真理沒反應過來,佐藤秋月蹙著眉,反手拍開他的手臂。
“你要乾什麼?”
她把他擠開,來到蘆田真理身旁。
渡邊俊介後撤一步,有些不明所以,接著又不經意般瞟了眾人一眼,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趕忙道:“對不起,是我逾矩了,我們沒那麼熟。”
他這話是看著蘆田真理說的,聽著便有幾分欲蓋彌彰、遮遮掩掩的意味。
“好啊!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有一腿!”
真田邦雄拍案而起,驚叫道:“之前悠鬥就給我看過照片,我當時還不相信呢,現在你們是連裝都不裝了是吧!”
“警官先生,我現在很有理由懷疑就是因為悠鬥掌握了他們兩個奸情的證據,這對狗男女才下此毒手!”
蘆田真理還沒說什麼,渡邊俊介便揚聲吼道:“你這是汙蔑!我們兩個人什麼關係都沒有!”
“好了,真田先生,差不多可以了。”
幾人一番傾情演繹過後,毛利小五郎這時開了口,“你看,人家渡邊不是都說了,跟蘆田小姐沒關係嗎?”
“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
“可是你猜人家有什麼,靠的不也是對之前渡邊一麵之詞的猜測嗎,你說看過證據,那證據又在哪裡,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真田邦雄一愣,吞吞吐吐道:“證據、證據在悠鬥那裡,肯定落入這兩個人手裡了,現在說不定都被銷毀了!”
“嘖嘖,你看看,你這說的完全都是你的猜測嘛!”
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接著嘿嘿一笑,哥倆好一樣攬上真田邦雄的肩膀,“比起你這些猜測,我現在倒是有點實打實的東西想好好跟你聊聊。”
見此,渡邊俊介吞了口唾沫,他眼神飄忽,時常凝到大門方向,又很快離開。
蘆田真理將一切收入眼底,發出一絲冷笑,她轉了轉手上的戒指。
就在這時,門被猛的從外打開了,年輕的警員神色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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