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晨坐在一旁想了想道:“之前沒有聽說過什麼,但那個李乾事確實有點手段。”
他一聽提到了李思雨,便又皺起了眉頭。
“這個李思雨什麼來路?之前打聽到的並沒有什麼問題。農村出身,還是個初中學曆,所有的開始,都在去了礦廠以後。”
祁書記像是在自言自語,一直訴說著李思雨的過往。
邢晨想了想道:“估計是上班以後,有人提拔也說不準。”
祁書記深吸一口氣,“這個李思雨我之前就看她不順眼,但是她去了學校,以為不會再來搗亂,沒想到又跑出來個林城。”
提到林城,邢晨似乎想起來什麼,道:“他之前是春城朱市長一手提拔起來的,後來應該是想讓他做個女婿的,不知道是為什麼,林城脫離了他的掌控。”
“嗬嗬。”祁書記笑了一聲,“這個很正常,男人嘛,都是希望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邢晨,沒有繼續說話。
邢晨注意到他沒有絲毫掩飾的眼神,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陰沉。
“行了,你先回去吧,再有什麼事,我另通知你。”祁書記看了眼手表,便打發著人走了。
邢晨也沒有厚臉皮待下去,直接出門走了。
他回頭看了眼禁閉的房門,心裡冷笑著,然後轉身走了。
祁書記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之所以這麼毫不掩飾的嘲笑,還不是因為人家官大?
邢晨混跡了這麼多年,什麼心思不懂?祁書記能找到他,也不過是因為利益。
想到祁書記的許諾,邢晨又開始不確定了。
跟這樣的人合作,那就好比與虎謀皮,實在是太危險,他還是要再做兩手準備才行。
第二天一早,李思雨就出去跑了,主要還是想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
有些事不解決了,她心裡也不踏實,畢竟真正的關係她根本沒有。
如果一旦真的出了什麼事,沒人會幫助她的。這!這一點,李思雨心裡有數,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她直接去找了唐鴻,因為他是當事人,想打聽,隻能從他這裡撬開嘴巴。
看著昨天剛過來,今天又來了的李思雨,唐鴻是很詫異的。
“李乾事這是有什麼事兒嗎?”他見李思雨挺嚴肅的,便問道。
李思雨點點頭,“確實有些事想問問唐廠長,當然了,如果不方便說,你也可以拒絕回答的。”
她先說了不會勉強人,畢竟這事兒也牽扯到了很多人,說不說也沒有關係。
如果在唐鴻這裡打聽不出來,她就再費點勁也沒關係。
唐鴻一聽這話,就知道是挺重要的事情了,想起昨天的事兒,他心裡多少也有點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瞧你說的,李乾事你有問題儘管問,我知道的肯定告訴你。”
他的態度非常的誠懇,讓李思雨稍稍的也放心一點,就怕唐鴻怕得罪人,什麼都不敢說,那樣就太麻煩了。
“那樣最好了,是這樣的,唐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