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部件的問題被解決了,麥穗卻沒有變輕鬆,反而比之前還要忙。
謝知危經常會在圖書館待到很晚,最後一個離開。但最近這一周,他走了麥穗都還不走。
以至於他不得不提醒一句:“快12點了。”
麥穗“嗯嗯”地答應,卻並沒有要從椅子上起來的意思,隻盯著書本挪不開眼。
好幾次謝知危下半夜起床喝水,還能看見圖書館的燈亮著。
這樣下去不行,得勸勸她。謝·男媽媽·知危如是想。
機會來了。
周六晚上吃飯的時候,麥穗端著盤子坐到了他對麵:“學長好。”
小姑娘挺禮貌,也挺見外。
經過幾周的相處,謝知危算是大致了解了她性格。
她好像不怎麼認人,很多時候遇到一起集訓的隊友們,都會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樣,仿佛搞不清楚對方是誰。
謝知危:“嗯。”
“嗯。”
與他同時發出這個單音節詞的還有一個人。
謝知危略略側眸,分過去一個目光。
見李序與另一個一年級男生一起走了進來。
男生嘰嘰喳喳個不停:“序哥,你明天白天有空嗎?我們要不一起去城裡逛逛?聽說最近新開了家電玩城,咱們試試去?”
李序應了什麼沒聽見,倒是掃過來的視線與他撞上。
少年眼型漂亮,眼尾一勾一挑,按理說像赤狐一樣,應該會隨時給人種在誘人上鉤或者捉弄人的痞壞感,但實際上被李序身上那股鋒芒一襯,連帶著那張豔絕的臉一起,都顯得冷銳凶戾,像要挑戰天理。
來這裡之前,謝知危就已經聽說過一些關於他的傳言。
說是戰鬥起來很危險,打架也挺可怕,感覺能單手給人開瓢。看人幾眼,一言不發,就足夠叫人膽戰心驚。大部分學生都挺怕他,當然,更大部分把他當性幻想對象,希望這樣一個強大漂亮的Alpha能占有他們,標記他們。
朋友還打趣說:知危,你要小心他的信息素,一定是催|情劑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