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這層關係,孟家發展的也算極快,如今已經有了七位築基修士,就連築基後期都有了兩位。
這孟星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年紀輕輕也有了築基七重的修為,日後指不定還能衝擊兩次紫府。
據說陳念川都對她有幾分意思,隻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孟星婉婉拒了陳念川。
老族長掃了一眼孟星婉和身旁的幾位孟家築基,點了點頭笑道。
“今日怎麼沒見星河表兄?”
“族長”
孟星婉微微遲疑,還是說道:“族長臥床多日,恐怕快不行了。”
“怎麼可能?”
老族長神色微微一變,忍不住問道:“我前些年,不是送了他幾枚延壽靈杏嗎?”
“族長心疼自己的孫子,把靈杏給了羅源族弟。”
一旁一個孟家築基神色黯然,低聲的說道。
老族長歎息一聲,眸子微微暗淡起來,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陰晴圓缺。
家族之中念字輩的念永、念元、念乾等不少人壽元都不夠了,需要延壽寶物的修士並不少,他不可能一直拿家族的寶物贈與他人。
前些年慕家的族長慕宣明,購買了一枚五行寶晶衝擊紫府失敗,最終壽元耗儘坐化在了洞府之中,如今孟星河也即將故去,他這一輩的修士已經寥寥無幾了。
老族長情緒不好,沒有什麼心情再談下去。
陳念之看了一眼眾人,隨手扔了一瓶丹藥給了孟星婉,然後說道:“我會讓人再送一枚延壽寶杏過去,這一枚寶杏任何人都不準再動。”
“謝謝”
孟星婉接過玉瓶,連忙感謝道,卻發現他已經走遠了。
她隻能靜靜的佇立在那裡,看著那白衣如雪的背影漸行漸遠,一直消失在世界的儘頭。
此生不見君,白渡一紅塵。
此生一見君,誤了我一生。
人的一生,總是充滿了各種遺憾和無力。
“”
登上天墟山,山間之中亭台閣樓林立。
一尊尊紫府老祖和築基修士等候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顯然是等待著盟會的開始。
一看到陳念之到來,邊州的潘伯淵、許乾陽、等四五位修士走了過來。
那潘伯淵身旁戰著一位年輕男子,此人名為潘淩然,是潘家新晉等紫府修士,陳念之見過此人。
許乾陽如今修為已經突破到了紫府七重,麵帶喜悅的說道:“恭賀陳道友修為大進,閣下突破了紫府中期,恐怕老夫也未必是你的對手了。”
“哪裡,道友修為踏入紫府後期,日後說不定金丹有望呢。”
陳念之微微笑著說道,許乾陽今年三百歲還不到,這個年紀的紫府後期,日後多半能衝擊兩次金丹。
若是舍得下本錢購買延壽丹的話,活過五百年不在話下,未來指不定還真的有兩成突破金丹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