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煊提及這個名字就十分厭惡,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就是她!怎麼,你認識?”
蕭嵐曦搖搖頭:“那倒不是,我剛剛回京,隻來得及來了皇兄這裡,談何其他?隻是……這名字我確實是聽過的,宮裡的娘娘曾經提起過。”
蕭成煊語氣嘲諷:“她這人本事大得很,在哪裡都是焦點,你要是沒聽過才是奇了。”
本以為葉初棠這次總算是攤上了個***煩,他隻要冷眼旁觀,就能看她一敗塗地,名聲儘毀。
誰知道竟然會出現這樣的驚天反轉!
“那葉詩嫻是瘋了不成!?她有什麼理由殺她親娘?!”
想也知道,這消息一出,不會再有人討論葉初棠,甚至還會有人覺得之前是冤枉了她,要為她叫屈!
“順天府那邊查得如何了?”
隨從垂首:“屬下無能,尚未查到消息。”
蕭成煊更煩了。
順天府沒有他的人,之前他勢頭正盛的時候,試探幾次都沒能讓順天府知府趙成蔭倒向他。
那是個官場老油條,滑頭的很,張謙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和他同氣連枝。
順天府就成了一塊難啃的骨頭,讓蕭成煊頭疼至極。
當初他得勢的時候搞不定,更彆說現在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若有任何消息,立刻來報!”
“是!”
隨從恭敬退下,蕭成煊煩躁至極,拎起酒壇就要倒酒,一抬手空空如也,才想起這裡麵已經空了。
蕭嵐曦起身給他倒茶,勸道:“皇兄何必在意這種事情,案子既然已經送到了順天府,遲早會有結果的。”
蕭成煊皺著眉:“你久不在京城,不知道那個葉——那個葉家的人有多難纏!”
蕭嵐曦似乎有些不解。
“皇兄是說……葉初棠?可我聽聞她醫術一絕,宮中眾人對她都很是欽佩仰慕,說她獨自一人養大了幾個弟妹,實非尋常女子。好像在她回京之前,還機緣巧合,救過定北侯世子一命——”
“邪門歪道而已,有什麼好說的!”蕭成煊打斷她的話,眼底的厭惡幾乎要溢出來,“至於醫術……傳得神乎其神,又有幾個親眼瞧見了?三分病讓她說成十分,便是庸醫也成神醫了!”
蕭成煊對葉初棠一直是很瞧不上的,不過是個落魄的官家小姐,沒有父兄撐腰,誰知道她是怎麼走到今日的?
蕭嵐曦頓了頓,似是有些猶豫:“可……我聽聞,長公主府和定北侯府,都將她奉為座上賓呢。”
蕭成煊不以為然。
“你沒見過她,等見了你就知道,那女子十分狡猾,心思多得很!”
他說著,看了蕭嵐曦天真乖巧的模樣,又搖頭,
“罷了,你還是離她遠點兒!否則回頭被人搞了都不知道!”
蕭嵐曦眨眨眼,露出一個柔怯乖順的笑容。
“皇兄說什麼,嵐曦照做便是。”
……
葉詩嫻這輩子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有被關到天牢的一天。
昏暗逼仄的甬道,冰冷堅硬的鐵門,以及充斥鼻腔令人作嘔的氣味,都讓她心驚肉跳。
但最讓她難受的,是那如厲鬼一般淒厲尖銳的嘶吼與呻吟。
“砰!”
牢門重重關上,獄卒便要離開。
“等等!”葉詩嫻連忙出聲,“芍藥呢?她現在關在哪裡?”
她剛才特意看了,可是搜尋一圈,卻也沒瞧見芍藥的影兒。
獄卒不耐煩道:“剛才過堂審問,你隻說自己是冤枉的,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