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煊不知道那份證詞裡究竟寫了寫什麼,但很顯然,他已經被扯進去了!
他忍著心頭慌亂,叩首為自己申辯:
“父皇!兒臣當真是被冤枉的啊!兒臣與霍將軍素無恩怨,怎麼會下此狠手!?”
短暫的震驚後,眾人也是麵麵相覷。
是啊!
蕭成煊和霍俞成雖然說不上多親近,卻也絕對算不上仇敵。
他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取霍俞成性命?
尤其當時這案子還是他親自督查,他若在裡麵動什麼手腳,不是一查一個準?
怎麼說,都說不通啊!
慕容陽也當即上前:“陛下息怒。這卷宗不過是徐傑的一方之詞,不可全信,其中或有內情,也未可知啊!”
這話也並非全無道理。
徐傑是死定了的,這個時候,他突然爆出這些驚天內幕,誰知是真是假?
栽贓陷害,在官場上也是用慣了的伎倆……
“慕容大人的意思,是微臣審問有誤,拿了假的東西來敷衍聖上?”
徐鳳池突然開口,言辭之間鋒芒畢露,竟是對這位正二品的都指揮使,沒有半分怯意。
慕容陽當即擰眉:“我沒這麼說!”
“您方才那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徐鳳池眸子微微眯起,眼底似有冷芒,“都察院上下徹夜不休,連同刑部仔細審查,未敢懈怠分毫。怎麼到了慕容大人這裡,就成了不可信之物?”
“你!”
慕容陽一時語塞。
他位高權重,何曾輪得到徐鳳池這種級彆來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