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神一動,下一刻他和白皇後瞬間消失在了鳳藻宮,出現在了世博會館空間的一個房間裡。時間緊急,賈瑜也沒有廢話,很快便將懷裡的佳人剝成了一隻大白羊……
兩刻鐘後,當白皇後重新出現在鳳藻宮時,差點急瘋了的蕊兒看到白皇後的那一刻差點哭了。
“我的娘娘啊,您到底去哪了?差點嚇死奴婢了!”
白皇後皺起了秀眉,訓斥道:“你們急什麼,本宮不過去方便了一下而已,你這般興師動眾的想要乾什麼?”
說罷,白皇後走進了她的寢宮。
蕊兒見狀趕緊跟了上去,“娘娘,您是不是乏了,奴婢伺候您歇下吧?”
“嗯!”
白皇後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走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蕊兒趕緊快步上前幫她卸妝。
隻是她走到白皇後身後的時候,卻發現白皇後的頭發似乎有些散亂,身上似乎還帶著一股輕微的味道。
已經伺候白皇後多年的蕊兒可以肯定,這絕不是娘娘身上的味道。
當蕊兒幫著白皇後卸妝的時候,她甚至發現自家娘娘的臉色莫名好了許多,雪白的俏臉上紅彤彤的,一雙俏麗的鳳目有些水汪汪,整個人似乎也變得格外慵懶動人。
這也讓蕊兒感到有些困惑,剛才娘娘到底去哪了。
身為白皇後的貼身宮女,她當然知道這些日子白皇後的心情有多壞,尤其是剛才被齊王氣得差點不行,可現在卻像一朵剛被滋潤的鮮般,格外美麗誘人。
這也就是蕊兒打小在深宮長大,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的緣故,若是換了一名成了親的婦人,必然一眼便能分辨出來。
這時,蕊兒突然好奇的問白皇後。
“咦……娘娘,您手腕上戴的是什麼東西呀,它可真好看。”
“哦……這個啊……”
白皇後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便鎮定下來,故作感慨道。
“這是前些日子遼王王妃送於本宮的腕表,本宮生怕陛下不喜,故而一直沒敢戴,今兒個不知怎麼的,想到過兩日
原本便要離開神京遠赴遼東了,這才戴了起來。”
蕊兒聽後恍然大悟,“您說的是元春姐姐吧,元春姐姐確實是個好人,隻是……”
說完,她喏喏低下了頭,仿佛害怕白皇後會生氣。
元春之前在皇宮呆了十年,蕊兒作為皇後的貼身宮女,和她自然是打過交道的,相互之間也比較熟悉
隻是這些日子賈瑜和昌平帝的關係鬨得很僵,賈瑜這個名字在皇宮裡已經成了禁忌,誰也不敢胡亂提起。
“你也不用害怕,這畢竟是事實嘛。”
白皇後看著手腕那個精致華麗的腕表,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剛才她可是被折騰得不輕,要不是顧慮她腹中的孩兒以及害怕時間太久宮中出亂子,還不知道要折騰自己多久呢。
不過被這個冤家這麼一弄,她這些日子在心裡積壓的擔憂和不安也一掃而空,整個人也重新煥發出了奪目的光彩。
“潔兒,彆難過,你給我點時間,最多三年,我一定會來神京接你。”
這是那個冤家在折騰完自己後在她耳邊說的話,不僅如此,他還親自給自己戴上了這個腕表。
素手輕撫著手上的腕表,白皇後心裡暗想:“你個狠心短命的死鬼,我可是記住你的話了,要是三年後你不來接我,我就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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