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是發自內心的。在港口黑手黨雖然被限製了很多人身自由,但異能特務科始終沒有找上自己。
黑澤蓮知道異能力太過於強大或是特殊,都會引起政府的注意,像他這種真的可以偷竊金庫和銀行的異能力,如果不是因為被彆人護住了,恐怕這輩子也得活在監管之中。
他能夠安安靜靜地長到二十多歲而不被打擾,他不會蠢到相信是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小時候有父母黑澤歌溪和黑澤茗護著,中途有黑傑克護著,年紀再大些有陀思和琴酒,現在有港口黑手黨。
他想,至少他活下來了。
“長輩啊。”森鷗外反複回味著這個詞,慢慢地移開了手。
也移開了目光。
黑澤蓮決計不去看他的目光,撇開了臉,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沒有交彙,無形地擦過。
“是,您是長輩。”
所以長輩就不要為難小輩了,還要什麼賠償啊!
他眼角的餘光瞟到森鷗外的鞋子已經站定在了辦公桌前,他拉開了抽屜,不知道在翻找什麼。
“既然把我當長輩。”森鷗外頓了頓,輕聲說,“那為什麼會說這些話呢?”
哢噠。
他按下了一個按鈕,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然後便是
其實今天早晨首領帶我出去,是去……那個了。
黑澤蓮:“!!!”
是錄音回放!
這明明就是他和廣津柳浪昨天在廁所裡的對話!
森鷗外按下了暫停鍵,故作疑惑地問道:“是個哪個了?抱歉,我因為金庫失竊的事太忙了,記性都有點不好了。麻煩黑澤君幫我回憶回憶,我們是去哪個了?嗯?”
他拖長的尾音裡帶著一絲顫音,目光也在審視著麵前的青年。
是個很特彆的青年。
很聰明,又有些自作聰明。很正經,又很不正經。
渾身上下流淌著一股任何人都控製不了的自由。
偏偏那份自由,又三天兩頭的來刺激他的控製欲。
無論在港黑工作了多少年,似乎都與這裡格格不入,但某些時候,又和這裡的一切相處的十分融洽。
以前不太懂,現在看來,這完全取決於青年的心情。
港口黑手黨反倒成了被動的一方。
“是去給愛麗絲醬買衣服……也還有我的,但最後沒給我買。”
“原來如此。”森鷗外按下了手裡的微型錄音紐扣。“繼續。”
首領今天很肆意。我有點痛。
“我怎麼肆意了?你又為什麼會痛呢?”
黑澤蓮頭皮發麻,他最招架不住森鷗外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隻能硬著頭皮解釋:“因為森先生肆意地點了很多壽司,我吃的腮幫子有點痛。”
還好自己說的話都能圓上。
中也大人打電話的時候,我還沒清理,可能需要久一點。好像受傷了,你幫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