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都有靈。
或許立原道造才是對的,他心想。
福澤諭吉在安慰人和施以鼓勵方麵還是弱項,隻能沉默地看著黑澤蓮,說上一句:“努力便是。”
然而卻是一句徹徹底底的實在話。
“我會的。”黑澤蓮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個光景裡的氛圍是悵然的,是充滿希望的,是一種在新生和死亡中反複輾轉,不知該最終落向哪方的期待。
黑澤蓮在這種期待中沉沉睡去,白倉草的晴天娃娃恰好掉落,直直地落在了他的懷裡。
他是抱著寓意美好的晴天娃娃睡著的,大概會有個甜蜜的美夢。
福澤諭吉回房間拿了條毯子,過來給他蓋上了,他做事也認真,邊邊角角都蓋好了。
恰好在這時,退燒的森鷗外從樓上走了下來,目擊到這一幕,他臉上充滿笑意,眼裡卻一點笑意也沒有。
“下棋嗎?”福澤諭吉指了指旁邊的棋盤,“做點保持安靜的事吧,讓他休息。”
“好呀。”森鷗外笑得更加燦爛。
兩人很久沒下棋。
對弈時毫無客氣可言,步步緊逼,簡直是一場轉戰棋盤上的廝殺。
落子的動作越是輕,兩人之間棋局越是凶殘。
“謝謝你照顧我的下屬。”森鷗外突然很認真開口。
“我覺得你應該替自己謝我。”福澤諭吉落下一子,“黑澤沒有給我帶來麻煩。”
“相反,讓你很愉悅是嗎?”
“……”
這話從森鷗外嘴裡說出來,讓人有點瘮得慌。
“可是他終究,”森鷗外幽幽地說道,“是我這邊的人啊。”
他的視線越過福澤諭吉,落在了落地窗邊熟睡的黑澤蓮身上。橘色的燈光落在他的四周,讓他的容顏更加柔和,像電影裡截取的片段,喧囂的浮世中,隻有他是靜止的。
他越看越覺得滿意,這是獨一無二的,他應該是專屬,而不是攤在那裡,任誰都能欣賞。
這樣太不客氣了。
“……”福澤諭吉懶得回應他的話。
“夏目老師曾教導我們,鑽石隻能由鑽石來打磨。”森鷗外低頭啜了一口茶,低聲問道,“那福澤閣下知道珍珠要怎麼打磨嗎?”
長久的沉默,沒等到對方的答案,他閉上眼睛,輕聲歎息。
“珍珠呀,隻能由血肉來打磨了。”
那麼,磨的是誰的血?又是誰的肉?
作者有話要說:森:藥!真!難!喝!
福澤內心:壓根就不想給你喝。
推一下自己的完結bg文我和亂步離婚以後。
年輕崽子們的修羅場,最終cp是亂步。
點進專欄的完結文可見。
文案:
結婚半年後,我向丈夫提出了離婚。
婚姻是自由的枷鎖,我決定放飛自我。
然後我的桃花運突然旺了起來。
追我的人多到建了一個聊天分組。
就在我猶豫不決時,我的前夫,那個異能名為超推理的橫濱名偵探亂步先生追了過來,將他的工資卡全部上交。
“我以後不會把錢全買零食玩具了,工資都歸你管,我寫保證書a”
“家務我會幫忙的,我已經學會拖地了a”
“給你看,我快要練出肱二頭肌了a”
“我們講和好不好,我不要離婚a”感謝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