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也沒等秦珩回應,直接掛了電話。
手機塞進口袋,站在小客廳,雙手按了按臉,這才帶了點笑意轉身回裡間。
姚女士還在吹頭發,陸杏禾過去旁邊,想接吹風機,護工讓她坐著休息,她來就好。
姚女士也握了陸杏禾的手。
母女兩的手對比明顯。
姚女士原來什麼都自己一個人乾,手糙,冬天就更是斑駁。
後來生病,開始往返醫院做透析治療,不能用力,便利店轉讓出去,雜事不做,手慢慢養白。
在北城,幾乎算在溫室溫養,手指又白又細,細到瘦骨嶙峋,透著不健康的青。
陸杏禾的手就完全是珠寶展示晚宴上下一秒就要上台佩戴展示,漂亮到有些夢幻的感覺。
“秦珩嗎?”
姚女士坐著,握著她的手,仰頭問。
陸杏禾遲疑一瞬,點頭,“他過來接我。”
姚女士渾濁偏黃的眼眸透出亮光,“來了嗎?那快下去吧,彆老讓他等著,媽媽這沒事,護工在,這麼多醫生護士。”
“嗯。”
陸杏禾看了眼她吹得差不多的頭發,“晚上多吃點飯,吃完飯走一會,晚點我給你打視頻。”
“知道知道,有事你快去,媽媽又不是小孩子。”
陸杏禾笑了笑,是小孩子那該多好。
她有點不舍的黏糊勁湧上來,又不想表現得過於不同讓姚女士亂想,抿了抿唇,反握了一下姚女士的手,“那我就下去啦,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姚女士想站起來送她出去,陸杏禾輕拍了一下她手臂,“頭發吹乾。”
走到門邊朝她搖手,“媽媽拜拜。”
姚女士笑得慈愛溫柔,“囡囡去吧,下麵冷,外衣扣緊。”
陸杏禾拉上裡間的門,站在門口,蹙眉,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想了一會,沒想起來,準備先下去,不然秦珩可能又要上來表演黑臉撲克。
到病房門口,要關門時最後掃一眼,看到了櫃子上的保溫盒,哦,想起來了。
說要帶給秦珩的臘八粥。
中午吃完飯沒什麼事她讓劉姐先回去時候劉姐還提醒她來著,怪不得總感覺有什麼事忘了。
陸杏禾抿抿唇,看著櫃子上那個保溫盒,難得冒出點對秦珩的心虛。
提上保溫盒,快速往下。
電梯到地下停車場,電梯門一開,一眼看到秦珩的商務車。
後車門開車,司機站在門邊。
看見她,司機揚手,“陸小姐,這。”
坐在後座看筆記本的秦珩聞言側頭看過來,筆記本合上,麵前的桌板折近,筆記本隨手放在前麵的置物架上。
陸杏禾剛好到車門邊,因為心虛,這會麵上乖軟,眼眸和他對視,眨了一下眼,像是乾了壞事後不敢看主人又故作鎮定的貓,低頭,視線下落。
“您當心車頂。”司機在旁提醒。
陸杏禾輕言應聲彎腰上車,順手把一直藏在身側的保溫盒放到座椅旁藏著。
秦珩眼角微挑,視線落在她乖順精致的側臉上,如有重量。
車門漸合,車內光線暗下來,陸杏禾眨了眨眼,側頭,主動開口問他,“一會想吃什麼?”
秦
珩視線下垂,透出點散漫的笑意,拍了拍自己的腿,“過來。”
陸杏禾下意識去拉自己座位的安全帶,繞到駕駛門邊上的司機拉開車門。
秦珩看著她,聲線冷然,“旁邊等會。”
自然不可能是說陸小姐,司機很有打工人的自覺,“好的秦總。”
關上門,走到側邊的承重柱後,視線阻攔。
秦珩吩咐完後就侵身過來,伸手握住了她捏著安全帶的手,嘴角上揚,很細微的弧度,揉了揉掌心裡的小手。
等駕駛門關上。
拉開她手裡的安全感,直接把人一整個抱到自己腿上。
輕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低頭,仰頭,半含半咬,“不聽話。”
陸杏禾抿著唇不讓他肆無忌憚的進出。
秦珩眼眸深處攪起浪潮,晦暗漸沉。
扯開她的發簪隨手一扔,攬著腰貼近自己,扣著她的後腦勺,包裹她小小的唇。
含弄,輕啃,往她唇間鑽。
陸杏禾受不住他這般洶湧的大開大合,搭著他脖頸的手臂收攏。
唇齒被撬開,秦珩狂放而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很快唇齒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冷冽裡裹雜著煙草的焦古。
陸杏禾感覺整個人要隨著他的吮吸被吞咽一般,意識都被秦珩蠻橫的扣攏無法動彈,溺在他潮熱的紅酒池裡,昏昏欲醉。
癢、麻、疼,舌尖被含弄到快不屬於自己一樣。
從喉間溢出的嗚吟。
示弱的嬌。
秦珩知道她嬌氣,怕疼,沒用力,隻是重親兩口壓一□□內暴動的欲念。
放開她的唇,摟著有點脫力的陸杏禾讓她靠著。
陸杏禾重呼氣。
熱氣灑在他頸間。
捏著她腰間軟肉一下一下磨的秦珩手指動作頓了頓,有點買彩票的賭博心理,問她,“寶寶,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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