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見夏的身體狀態稍微恢複了些,立即用翡玉牌聯係博士,‘一五一十’告知他昨晚發生的事情,語氣裡也表現出對五號的不滿。
五號的翡玉牌被她隨意丟棄,會落到誰的手裡她並不在意,但博士肯定是不可能通過翡玉牌聯係上五號了。
昨晚五號被蟲族調查處圍追堵截的事情不算秘密,博士隻要在蟲族調查處內部安插有眼線,很快能知道五號並未落網,偏偏聯係不上她,不知她是生是死。
博士與時見夏通訊時,向來隻有聲音出現,聽到五號截胡的行為,他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情緒傾向,僅是淡淡道:“既然第二星核已經到手,五號我會聯係,你該著眼於下一顆星核。”
聽了這話,時見夏眼波微動。
博士若知道五號已經死了,必然不會說聯係她,除非他知道五號是她殺的。
但時見夏在對五號下手之前,便有十足的把握博士不可能知曉此事。
依據是她曾用翡玉牌開啟水元星地下研究所的秘密研究室,並因此吸收了第一星核。
之前為了保住溫秋秋的性命,她還在博士麵前提及第一星核有可能被女裝大佬帶走了,他雖不置可否,但明顯不知道第一星核真正的去處,否則對她不會還是現在這種態度。
到現在,她連推帶猜,差不多知道了身份牌的用處。
其一是可以控製與身份牌建立精神力鏈接的人,一旦各個等級的身份牌持有者被蟲族調查處抓走,彼岸花可以通過摧毀其精神力泉的方式,保證組織秘密不外泄。
其一是身份牌可以當成智腦使用,方便博士隨時溝通其持有者,甚至不受蟲族能量立場的乾擾,從這點上看,不太像是科技產物。
而博士無法通過身份牌感知持有者的當前狀態、具體位置等詳細情況。
簡單來說,身份牌是顆可以遠程溝通和遙控的定.時.炸.彈。
思緒轉念而過,時見夏卻不接受博士這種完全不把五號摘桃子一事放在心上的態度。
她故意語氣低落道:“博士,尋找星核自然是我的任務,可總不能每次我要完成任務時,都跳出個人打著我不能舍棄當前的身份,要替我將星核送給您的旗號摘取我的任務成果吧?”
“五號這麼做,隻會讓彆人有樣學樣,下次若是九號他們也這麼乾,我如何是好?”
做上司,最忌諱賞罰不分明,一旦處事不公,底下的人也會跟著敷衍做事。
她的小命的確捏在博士手裡,但不代表她得像生產隊的驢,任勞任怨,毫無怨言。
這話的意思是要博士給句準話懲罰五號,順便試探博士對她的態度。
博士聽到她的話,輕笑了一聲,笑聲很淺,一閃而逝,與他平時冷淡的態度大相徑庭。
時見夏心頭跳了跳,果然在下一秒聽他道:“七號,你於我而言,是不同的,他們比不了。”
可他並未說不同在哪裡,轉而給了句準話,“這
次的事情,我會懲罰五號。”
“拿到下一顆星核,你且回來一趟,我也許久未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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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見夏的心臟加快了幾分,血液也泛起了一股潮熱,脊背幾乎是不受控製分泌出汗珠。
她低低應了聲,結束了此次通訊。
把翡玉牌塞進《山海經》,時見夏幾乎軟坐在床上。
她用手背壓了壓眉心,腦中不受控製浮現出博士剛才的話。
不同。
是博士籠絡她的話,還是她在十三枚翡玉牌的持有者中,的確有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
這不免讓時見夏想到之前她極為疑惑的一件事。
五號死前曾說過一句話‘果然覺醒了擬態就是不一樣,比以前更囂張了’,從這裡可以推斷出,七號之前沒有擬態,驗證了她之前的猜測。
七號沒有擬態,到底是怎麼成為翡玉牌持有者的?
目前,她接觸到的五號和九號無一不是實力強勁者,五號的具體年齡和真實身份她不清楚,但九號不過十八歲便是七級能力者,還是元帥的直係血脈,即便腦子不大聰明不會謀算人心,憑借他的實力與身份能得到翡玉牌實屬正常。
七號是憑什麼?
若她就是原主,論身份父親隻是聯邦少將,根本比不過九號,論實力沒有覺醒擬態,更加無法與九號相提並論,可她的序號卻排在九號之前。
難道是因為《山海經》?
原主自小被滄龍星夏家檢測出無法覺醒擬態,彼岸花意外知道了她的血脈與《山海經》有關,將她帶走由博士對她進行實驗,並且成功了。
博士知道《山海經》的強大,也清楚她一旦成長起來,不管是五號還是九號都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