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見夏沒敢多看那些死者的照片,連忙退出這條新聞往下查閱,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可惜沒有。
她隻好退出星網,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在她想著要不要去試探試探君小亦的態度時,《山海經》在她的精神力泉中晃了晃。
是翡玉牌!
時隔一個多月,博士再次發來信息。
【七號,五號死了,給你十天時間,去白蒲星把第六星核帶回來,四號會去幫你】
隻有這麼短短一句話,看得時見夏眼皮直跳。
忽然,她覺得腦子一疼,一幅不算清晰的畫麵從她的腦海中掠過。
“你倒是很會說風涼話,有種你去會會那個瘋子,你要能活著回來,我這輩子給你提鞋!”五號站在透明實驗罐前,皮笑肉不笑道。
“不要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蠢貨。”另一道聲音響起,最後兩個字說得十分輕蔑。
五號惱羞成怒,五指成爪抓過來,卻被一隻冷白修長的手握住,毫不留情往旁邊一捏,五號顯然沒有防備,被扭斷了手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短暫的畫麵結束。
時見夏深吸一口氣。
譏諷五號的人,音色十分熟悉,和她的一模一樣。
顯然,這是七號的某段記憶,地點似乎是在彼岸花的某個研究所裡,實驗罐中裝的是九號。
他閉著眼睛,渾身赤.裸漂浮在透明液體中,寸長的短發順著呼吸產生的氣泡輕微浮動,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似乎很虛弱。
最後的那隻手是誰的?
時見夏努力想了許久也沒能想起畫麵接下來的內容。
這是她第三次想起與七號有關的記憶。
第一次想起的是七號曾經與九號處在同一場景的畫麵,第2次是認出五號,或許現在的這段畫麵是五號在白蒲星任務失敗後回到彼岸花的某個研究所,被七號嘲笑的場景。
同樣在尋找星核的七號把這件事記錄到了任務備注上。
十天。
之前博士可沒有給她期限,看來接連損失第一星核與第二星核,的確讓他急上了,也不知道沒有完成任務會有什麼懲罰。
四號。
時見夏對這個編號沒有任何印象,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想不起來。
她抿著唇翻開日曆看了看,原本想著接下來估計要請假了,意外發現明天上完課後就是長達七天的假期。
時見夏立刻訂購了次日晚上前往白蒲星的星際飛船船票。
第二天,前往南藤軍校,她準備探探君小亦的底,把殺豬刀從他手裡弄過來,卻一整天都沒見到他,信息也沒回,問了他班上的同學,隻說是請假了。
到了傍晚,時見夏才收到他的回信,說是有事情提前請假回家了,這會兒剛下星際飛船。
她順勢以朋友的身份問了他家在哪兒,事情嚴不嚴重需不需要幫助。
君小亦很快回了消息,提到家住白蒲星,還說隻是一點小事,很快就能處理好,不用她操心。
白蒲星,君小亦,第六星核,博士給她的新任務。
時見夏不禁懷疑是不是彼岸花在白蒲星做了什麼,且與君小亦的家人有關,他隻能匆匆趕回去。
她也沒瞎猜,連忙趕去星際港口,上了星際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