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搡進懸浮車後座,時見夏萬分識時務地往裡挪,不想裡麵還有個人,是個長相平平無奇,雙頰上還有小雀斑的青年。
他看到時見夏,詫異地挑了挑眉:“喲!思思啊~你上哪抓來的小可愛?”
思思?
“什麼小可愛?這可是彼岸花養的惡狗,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女裝大佬關上懸浮車的門,兩人夾心餅似的把時見夏困在中間的位置。
時見夏聽到他的話,心頭猛然一沉。
她從未暴露自己的身份,即便是之前在青藤小鎮的匿名交易會上用翡玉牌跑路也沒有讓他看到翡玉牌,他怎麼知道她與彼岸花有關?
青年頓時哦豁一聲,細細打量起時見夏,最後托著下巴好奇道:“這是幾號呀?”
“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讓她把翡玉牌拿出來給你看看?”女裝大佬隨口道。
“我聽說那東西是他們的命.根.子,看人家命.根.子不太好吧?”雀斑青年躊躇道。
時見夏:“……”
這麼條破路都能開起來?這怕不是個沙雕?
女裝大佬的神情也是一言難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搭檔怎麼會是這麼個夯貨。
時見夏聰明地閉緊嘴巴,沒在這種時候冒頭找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聽他們話中的內容,對彼岸花內部的許多事情相當了解,還吐槽彼岸花對下屬不人道,竟然實行精神控製,又對時見夏表露出同情,問她有沒有興趣當二五仔?
時見夏:“……”
虱子多了不癢。
她敢答應,這倆家夥敢相信她嗎?
時見夏沉默的當起了蚌殼,卻不由思考,難道她之前為了保下溫秋秋胡謅的話確有其事,彼岸花內真有叛徒?
否則,她實在想不出理由,解釋這兩人為什麼會對彼岸花那麼了解。
畢竟就連在蟲族調查處擁有極高權限的莊明月對翡玉牌的持有者都知之甚少,兩人聊起彼岸花就跟講不對付鄰居的八卦似的,嘲笑、鄙視、嫌棄一條龍。
聊著聊著,雀斑青年抬起手肘碰了碰時見夏的手臂,“話說回來,你到底是幾號?”
夾心餅時見夏乖乖道:“九號。”
不知在哪的九號:“阿嚏!”
時見夏毫不心虛,也是存了試探兩人的意思。
若他們能反駁,說明他們對彼岸花的了解的確非常深,連九號是誰都知道,不太可能不知道她是七號。
“九號啊~”女裝大佬若有所思地托著下巴,又在下一秒露出嫌棄的神情,“你的排名怎麼這麼靠後?”
時見夏:“……”
九號:“阿嚏!”
時見夏虛心求教,“幾號的排名才算靠前?”
“怎麼也得超過四號那隻毒蠍子吧?”
女裝大佬笑眯眯回答。
四號。
毒蠍子?
時見夏麵上不動聲色,還配合地握了握拳,“我會努力往上爬的!”
雀斑青年:“……”
這回輪到他無語了。
這小妹妹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是階下囚,能不能全須全尾離開白蒲星都是個未知數,竟然敢當著他們的麵說這些。
難道說彼岸花挑選翡玉牌持有者的時候,都不管被選擇的腦子是不是缺根弦嗎?
時見夏的邏輯思維很簡單,打不過就加入,用魔法打敗魔法。
而她也差不多看出來了,這兩人短時間內不會對她不利,而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很可能與彼岸花有關,甚至與第六星核有關,她作為彼岸花的高級成員,能在某些時候給他們帶來便利。
她的一句話成功把兩人給乾沉默了。
直到懸浮車停下,女裝大佬才從空間手環中取出一個手提箱,從裡麵拿了一副仿真麵具貼在時見夏臉上,還警告道:“老實點,敢耍花樣,我就捏斷你的小脖子。”
時見夏原本就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提前在空間手環裡準備好了仿真麵具,這會兒小雞啄米似地點點頭,神情相當乖巧。
等女裝大佬替她貼好了仿真麵具,時見夏才試探性地小聲詢問:“你們拉我入夥,怎麼也得告訴我接下來要乾嘛吧?不然我這心裡怪不踏實的。”
女裝大佬不輕不重笑了聲,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才道:“帶你去挖墳。”
時見夏:“……”
真的假的?要不還是把我栓車上吧?
女裝大佬自然不可能跟她解釋,領著她下了懸浮車。
時見夏摸不透兩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心裡有些七上八下。
她思索著,忽然被女裝大佬抬手扣住肩膀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抬眼竟發現眼前是一座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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