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家死活不答應。
她沒辦法,想跟這小子打好關係,長久發展,就隻能這麼著了。
但是。
她這算盤打得啪啪響。
田紅利也不是好相與的,這老小子反應很快,他一想,他來大隊還沒報價格,孫豔紅就出來找茬了,那還怕啥?
就急赤白臉的對陳淩道:“陳老弟,彆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麼?我來大隊之前,在你農莊說啥來著,說是收購村裡的水產如果太麻煩的話,我就先收你一批,畢竟我趕時間。
而你呢,說你的魚蝦價格高,我也沒說啥不是嗎?
陳老弟,你見多識廣,市裡也不是沒認識的朋友,可以托人打聽打聽,我在觀賞魚上給你們的收購價有沒有坑你們。
父老鄉親們,你們也可以托人打聽打聽,我有沒有坑蒙拐騙,故意壓價。
我是想和大夥做長久生意的,觀賞魚還簽了供銷合同,如果收購水產肯定也會給鄉親們簽協議的。
難道我在觀賞魚上沒壓價,在水產上就要給鄉親們壓價嗎?
鄉親們又不傻,我能騙的了大夥兒一次,能騙得了大夥兒兩次三次嗎?
大夥兒可不要聽這瘋婆娘胡咧咧,我借著鱉王爺名頭賣魚,可是給鱉王爺上過香,磕過頭的,不行我還可以去鱉王爺的石像跟前跟鄉親們再次磕頭打保證。”
他就是打著這邊魚蝦不值錢,想以低價大批收購的主意來的,但現在被揭破了,自然就不能這樣說了。
他是專揀好聽的話來講。
把陳淩和村民們捧得高高的。
還把老鱉也抬出來,說有鱉王爺在,自己在這兒不敢有為非作歹的心思。
說到底,反正他來大隊也還沒報價,他不承認,那就沒有想過來撿漏,以超低價收購水產的這回事。
孫豔紅說他想撿便宜壓價,純屬是空口無憑了,他都沒乾,這不是故意冤枉抹黑他是啥。
村民這時候聽田紅利說得挺誠懇的。
仔細一想也是,便又開始鬨哄哄的你一句我一句議論起來。
村民們容易受兩人的話語影響。
陳淩卻是一眼看出來了這兩人的小心思,不過他也不點破,一門生意有競爭了,這他們這些平頭百姓價格上才不至於吃虧。
於是便笑道:“田老板,紅姐,你倆也彆吵了。紅姐你是好心,怕鄉親們被人坑騙,這我們都知道,田老板來這裡做生意,我相信他也是帶著誠意來的。做生意麼,以和為貴,為這點事吵吵嚷嚷的,不是讓大夥看笑話嗎?”
“五叔,那什麼,今天晌午都去我農莊吧,正好把這事兒好好談一談,議上一議,我給大夥兒整一桌下酒菜,咱們一邊吃喝一邊說事,好不好?”
陳淩這話一說,村民們紛紛叫好。
孫豔紅狠狠瞪了田紅利一眼,也沒再說什麼。
她暗恨自己太心急,還沒抓住這老小子的把柄就站出來揭他老底。
這下給他反應過來了,倒顯得自己有些蠻不講理,故意找茬了。
田紅利無奈苦笑一聲,更是什麼也不說。
他這下子倒是比孫豔紅裝的還要委屈了。
倒是王來順,頗為驚奇的看了陳淩一眼,心中滴咕道:“他奶奶的,這和稀泥的本事有俺當年的幾分風範啊,村裡那些人的閒話倒沒說錯,富貴這小子是個乾支書的料子。”
如此想著,王來順對著這些看熱鬨的村民們招呼一聲:“難得吃上富貴一頓好的,走走走,家裡還沒做上飯的,都跟俺去。”
喊完這些人,又去村裡把大隊上的幾人喊了過去。
老頭知道陳淩的心意,是想讓田紅利和村裡能做主的商議一下水庫、老河灣的水產問題。
路上王來順越想越覺得,這小子還真是當支書的料,不缺手段,還能帶大家掙錢。
可惜,這小子太懶散,也不知道過兩年能不能說得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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