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屢敗屢戰(1 / 2)

惡婦 祈禱君 8704 字 9個月前

女官開始教導人事之後, 無論是阿好還是子昭, 都敏銳的發現了他們之間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兩個年輕人都是身體已經成熟的男女, 很多同齡人在他們這個年紀, 孩子都已經好幾個了, 可他們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天性,從未得到過紓解。

子昭還好,雖然沒碰過女人,但他生活在鄉野間,接觸的都是些粗野的漢子,至少還知道怎麼自己排解有些燥熱的時分。

而阿好卻是時刻警惕著預言,對男人都退避三舍,也不會主動去了解自己身為女子的樂趣, 甚至對所有靠近自己的龐國男人都抱著戒備的態度。

對她來說,無論有什麼樂趣,一想到縱欲後可能的後果,就不如沒有了。

但現在,女官們教會了她一種不必擔心懷孕也可以享受的可能, 也教導她不用壓抑天性, 因為這是身為人應有的權利,這是她們在生兒育女這種高風險的行為下該得到的“獎賞”。

莫說阿好, 就連子昭都有點被“洗腦”了。

在此之前,他和大多數出身殷國的男人一樣, 從未想過這些觀點。

他從未想象過女人的身體應該受自己支配, 他也從未想象過男人要給予女人生育以外的歡愉。

在他過去的舊有認知裡, 所有的女人都是“彆人家的東西”,男人不去碰她們是因為他尊重她們,而是因為男人不能隨意“動”彆人的附屬物,否則會有很多麻煩。

是的,在他的國家,女人即使不是私人物品也是“附屬物”。

她們冠著父親的姓氏,以某個男人的女兒或丈夫的名義獲得地位,即使有一些憑借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賞賜或官職,這些東西也往往不能傳給自己的女兒,通常還是被以男權為主的家族所支配。

在他的國家,女性要為自己的身體負責,你可以貪歡縱欲,但你必須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否則混淆血脈,便是不“潔”。

沒有男人承認的結合是“野/合”,女人哪怕是受到男性侵犯的受害者,生下的孩子也是不受關心的“棄子”,阿好的那位祖母,就是因為這個而被家族唾棄,至死也無法釋懷。

如果王女的那位祖母生活在龐國,大約能好好的活下去吧。

接下來的幾天,無論他和阿好願不願意,這些女官都雷打不動地派人來傳喚他們去“上課”,往往身後還跟著柳侯派來的小臣,想不去都不行。

一開始,兩人都有點拘謹,在這種事上表現出更多的是強烈的勝負欲和不願臣服的自尊心。

尤其是子昭,因為男人的生理結構決定他們更容易被掌握要害,在最初的較量中可謂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比之前他在角抵中被王女“肆/意/蹂/躪”好不到哪裡去,每次被阿好“憐惜”著清理時,挫敗感隻會更強。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過去壓抑的太厲害,還是身體與肌膚的碰觸真的會產生奇妙的氣場,這樣的“較量”在幾天後,漸漸達到了女官們所預想的通暢。

無論男女,對第一個有過親密關係的情人總是不同的,女子一旦心理上產生了變化,就會反應到身體上,子昭又是個聰明的。

一旦阿好對子昭流露出不同的情態,他立刻就會抓住機會,在親密過程中,各種情話和讚美不要臉地傾斜而出,子昭在這種事情上對待王女的態度就像是在膜拜最心愛的女神。

她是龐國的王女,未來的女王,她年輕,富有,有權,有才乾,美貌傾國傾城,她配得上世上任何男人,也配得上所有讚美,子昭平時越沉默寡言,在這個時候甜言蜜語反差就越大,根本沒有女人能抵擋的住這樣的反差。

阿好也是女人,是在兩方中處於主導地位的女人,得到了誇獎自然就想“賞賜”對方點什麼,雙方又都知道對方的敏感點在哪裡,於是到最後,兩個人都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本能讓他們渴求的更多,女官們卻一直在旁提點他們要“理智”,兩個人的火氣可謂是越攢越多,都到了不滿和爆炸的邊緣。

女官們看情況差不多了,終於鬆了口。

“該學的也學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該讓築昭試著用身體來伺候王女了。”

兩個人之前從未經曆過人事,特點是阿好,還以為柳侯所說的“不用懷孕也能歡愉”就是這種互相撫慰的過程,現在一聽說不用練兵直接要上戰場了,比子昭還震驚。

“你們說什麼?我這段日子還有一堆事,還是得空再……”

她第一次慫了。

開玩笑,她手握令旗,可是開庫清點過子昭的真刀真/槍是什麼樣子的,誰會願意這樣可怕的武器在自己身上嘗試,到底是誰“滿足”誰啊?

今天執了他的鉞,明天她還能出去執王鉞巡視嗎?

子昭失控了這麼多天,聞言倒是很激動,女官們一說,立刻目光熠熠地看向衣衫單薄的王女好,露出餓狼般凶狠的眼神。

看得出來,他是不介意“假戲真做”,滿足王女的“需求”的。

等聽到阿好明顯是推脫的言語後,他垂眸,輕輕歎了一聲,好似一隻被主人欺負了後折下耳朵蹲坐的巨狼,表情說不出的失望,從頭發絲到腳底都寫著“可憐兮兮”。

女官們這麼多天來也對這個生澀的小夥子充滿了長輩般的愛憐,反倒幫著自家小輩那樣替子昭說話。

“王女,我們教導其他人,往往一兩天就提點完了,就連當年柳侯學習這些東西也不過就兩天。可現在,我們在你們身上花費的心思和時間遠超過其他人,是為什麼呢?”

幾個女官看了眼子昭,再看著滿臉“就算了吧”的王女,歎道。

“因為……‘大器晚成’。”

神你母的大器晚成!

子昭被這話形容的麵紅耳赤,阿好也是目瞪口呆。

“您不做好準備的話,是會受傷的,這不是開玩笑。不過第一次是築昭這樣的男人也有好處,一旦您適應了他,以後在其他男人身上就不怎麼容易受傷了。”

女官意有所指地看了子昭一眼,沒提如果適應了他,以後也很難被滿足。

她不能讓這個築人產生自己“獨一無二”的感覺,以免以後他恃寵而驕。

在聽到“其他男人”幾個字時,子昭皺了皺眉,眼神中有厲色一閃而過,心頭也滿是不悅。

隻是他之前“可憐巴巴”的樣子太深刻,幾乎沒人注意到這一瞬的狠戾,也沒人關注他的心理情況。

倒是阿好瞟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這事太浪費時間了,我有一個男寵就覺得夠麻煩了,沒必要再選其他男人滿足我。”

這倒是這位王女平時的辦事風格,幾個女官都笑了起來。

子昭皺著的眉頭也一鬆。

“王女不必擔心,倒也不是現在就讓你們嘗試。您初通人事,對方又是這樣的男子,我們也要為您做些準備。”

另一位女官解釋著,“而且,柳侯吩咐過了,是讓您在癸水過去後的第二天再嘗試。除此之外,子昭也得做好準備,除了清洗沐浴以外,這段時間還得學會控製自己,到了嘗試那天,不能留下任何東西在你的身體裡。”

這番話實在是露骨,就差沒說“他就是個工具人洗吧洗吧感覺伺候完了就可以滾”了,兩人畢竟已經溫存了好幾天,阿好看了眼低垂著頭的子昭,略有尷尬地“嗯”了一聲。

“那就準備準備吧。”

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築人,但不必這麼快就麵對真的戰場,阿好還是鬆了口氣。

她的癸水非常穩定,都是每個月的朔日附近到來,算一算還有個五六天,等身上清爽了,最快也要十天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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