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古戰場裡,陸靈蹊可不知道,她的祈禱管用了。
有踏雪在,所有遇到的佐蒙小隊長,幾乎全倒了黴。
“嗷嗚~~~”
又一次被放出靈獸袋,踏雪看到滿地的屍首,高興的仰天長嘯。
“接著。”
陸靈蹊扔過一塊肉乾,抓著砍下來的小隊長右手,小心地碰觸她一直不敢動的血玉板。
破東西,要是再碎,那就算了。
就當沒得到過。
長長的指甲先觸在血玉板上。
劃痕清晰,似乎……
陸靈蹊福至心靈,又迅速劃拉出一個字,‘誰?’
大大的問號,被打在最後。
等到成康懷裡的血玉板有動靜,拿出來看到的時候,驚的麵色都變了。
他才問過安畫,南部戰場的新任觀風使是誰,什麼時候能下來。
她都說了,還沒確定下來。
連人都沒確定下來,又怎麼可能會有人配備上會有能聯係他的血玉板?
那麼,這個就隻能是陳浩手上的那一塊了。
可是,他們用來連絡的血玉板上是有禁製的,按理說,隻要是修士的手一碰,就會自毀的。
這?
“你是誰?”
成康想了想,又寫出了一行字,“這血玉板是從哪撿的?”
撿?
“南部戰場。”
陸靈蹊借著佐蒙人的手,歪歪扭扭地劃出四個字。
“你是啟靈者?”
成康雖然很想鬆口氣,但是他又覺得不對勁。
殺了陳浩的鬼修,如今應該在仙界的戰幽殿。
這也是安畫說的,她說接替廣若的是鬼修惜時。
這名字絕不會錯。
那麼,對麵的……
“是!”
陸靈蹊不知老對手這一會想了多少,就回了一個字。
“啟靈者這麼快就能學會人族的字嗎?”
成康抱以冷笑,接著寫道:“老實說吧,你到底是誰?”
發現陳浩珍視的血玉板古怪,那惜時不可能扔了的。
肯定會試。
陳浩身上的五塊,現在也許隻剩這一塊了,“你現在是不是拿著我族人的手寫?”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陸靈蹊朝踏雪輕‘噓’一聲,很不要臉地寫道,“想要我老實,那麼閣下是不是也要先介紹一下自己?
隻要你先介紹自己,我馬上就告訴你,我叫什麼?”
“嗬!你想的可真美。”
想到被惜時拿走的八千萬仙石,成康在心下頓了頓,“此血玉板,隻是單向聯係的傳訊板。也就是說,隻要我不理你,你就是寫累死也沒用。”
“那好吧!”
陸靈蹊輕歎了一口氣,“你實在不想理我就算了,我現在就是無聊。”
“……”
成康盯著無聊兩個字,慢慢的運氣。
“我問你,這血玉板你是從哪得來的?”
“撿來的,你信嗎?”
“不信!”
“那不就結了。”
陸靈蹊抱無所謂的態度,“現在,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不管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都不可能信。”
是這樣嗎?
成康的眉頭攏了攏,終於又試探著寫道:“這血玉板原先的主人是南部戰場觀風使陳浩。”
嗯?
陸靈蹊眉頭一擰,“你的意思是說,給了我血玉板的人,很可能拿到了陳浩的八千萬仙石?”
“當然!”
成康寫完這兩個字,很緊張地等著那邊的回答。
“那麼……你是跟陳浩差不多的東、西、北三部戰場的某一部觀風使?”
“……”
成康不寫了。
對麵的修士太敏銳。
可彆他要套的話,沒套出來,結果讓人家把他套了。
“不說話,那就代表我猜對了吧?”
陸靈蹊寫道:“現在我跟你說真話,我是在戰場上撿到陳浩屍體的。”既然是其他三部的觀風使,那麼陳浩死的時候,就不可能在當場。
陳浩代表了八千萬仙石呢。
如果對方知道是老祖殺了陳浩,按理說,為了給她找麻煩,怎麼也會向外傳消息的。
可是,沒有。
隻要沒有親見陳浩死時的樣子,陸靈蹊就覺得她可以編,“當時他的屍體旁有幾塊碎了的血玉。這東西,也值點錢的。我本來想撿一撿,給家族小輩。
誰知道,不摸還好,一摸……原本還完整的三塊都碎了兩。
這一塊,是我覺得有古怪,才特彆收起來的。
今天福至心靈,拿佐蒙人的手劃劃,沒想到,真有收獲。
可惜,當時情況太亂,從任意傳送門陸續趕去的修士又多,我實在不知道,是誰得了那八千萬仙石。
八千萬啊!
要是讓我找出來……”
陸靈蹊好像特彆想賺那八千萬仙石,“閣下既然是觀風使,那你看,你能不能從你那邊問問,問問你的族人,陳浩是死在誰的手中,隻要有一點畫像,我就能查出來,到時候,我們……我們一起陰殺那人,平分這筆仙石如何?”
如何?
成康的眼睛眯了眯。
他隻看到惜時朝陳浩動手了,至於陳浩的屍體……
若是那惜時也害怕被人發現,隻搶了他的儲物戒指,而沒管他的屍體,然後他的屍體被對麵的修士撿到……
“好,我這邊儘量幫忙問。”
如果能借此,把對麵的修士發展成他們的內線,給他一枚換脈丹……
成康虛以為蛇,“但閣下總要讓我知道,你具體是誰吧?”
“在下顧淩。”
陸靈蹊把顧淩的名字,安到了自己的頭上,“您是……”
“北部觀風使石寬。”
成康也把石寬的名字安到了自己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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