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康覺得能,反正現在不論是誰,隻要有人能接替他的位子就行了。
相比於新來的秦故,不怎麼說話的施昌,有些囉嗦的蘇櫻,石寬腦子足,性格也堅韌,如果接替他的位子,怎麼著也比他乾得好。
隻是,最近兩天他在追擊柳酒兒一行人,他們用血玉板聯係,他始終都沒回信。
成康都急死了,正要放棄他,選擇蘇櫻的時候,懷裡的血玉板有動靜了,他連忙拿出來,卻沒想到,上麵會是安畫向他通報石寬死訊的消息。
“石寬的命牌斷了。”
安畫甚為驚怒,“你馬上查查,他到底是怎麼追擊柳酒兒那些人的。”
陳浩的死,她不太意外。
那時候有林蹊有風門。
但現在,林蹊廢了,風門走了,做為北部觀風使,馬上要被她委以重任的石寬,卻在沒有重大圍殺行動的時候,莫名其妙地死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向師父交待。
難得師父才因為林蹊的事,高興那麼一點。
如果沒了風門,沒了林蹊,無相界還要給他們來一個神算克星……
“再查柳酒兒他們到哪了?他們的隊伍到底誰做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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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康隔了好一會,才給她回話,“安畫,早些年,我們一直相處的不錯,當年二進亂星海的名單有你的名字,沒有我的,是我想著在哪裡跌倒,在哪裡爬起來,才替了你二進亂星海。”
他現在隻能求安畫了,“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我就是想回去。幫幫我吧!”
安畫看著血玉板上顯露出來的字,還沒想好怎麼著,就聽到外麵的腳步聲,連忙伸指在上麵戳了一下。
“又有事?”
聖尊何等敏銳,瞅向一直表現很沉穩的徒弟。
“……是!”安畫低頭,“剛剛北部觀風使石寬的命牌斷了。”
什麼?
聖尊的眼睛瞄向一旁的書架,果然那裡的命牌斷了一枚,“是他太蠢?還是對方有些特殊?”
“兩天前,我收到他的消息,他說,他在追擊新入幽古戰場的無相修士,想……想看看能不能在他們急切林蹊的時候混水摸魚……”
“結果他成了魚?”
聖尊最不喜這種自以為是的人,“還追擊?跟人家兩天,當人家是瞎子嗎?這種人死就死了。讓成康回來,你們一起重擬到幽古戰場的人手。”
“是!”
安畫哪裡還敢替石寬說話?
也幸好,提拔石寬接替成康的事,她還沒跟師父提,“我這就跟成康發信!”
……
三天後,陸靈蹊看到了分寶之後,柳酒兒留下來的石寬腰牌。
一旁的玉桌上,更有他的人頭。
他鼓著眼睛的樣子,好像還沉浸在不可置信中。
“如果這個石寬是石寬的話,那麼之前跟你聯係,並且給了那麼多仙石、仙材的家夥,就是佐蒙人一方,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幽古戰場主事了。”
南佳人也是服了這筆交易。
師妹用假名,對方居然也用假名。
還偏偏就把‘生意’做成了。
“你在這裡很有名氣,用假名情有可原,可是,對方為什麼也要用假名呢?”
南佳人想不明白。
因為想不明白,所以更忌憚,“林蹊,你說,他會不會一直混跡在我們人族當中?就像那個廣若一樣?”
這?
陸靈蹊揉額,“師姐,師兄,”她看向南佳人和尚仙,“宜法師叔和重平師叔都說,我乾完這一票,以後隻要當個聽令的打手師妹就行了。”
這麼動腦子的事,怎麼還能問她?
“對方是不是下一個廣若,是你們要想的事了。”
廣若才是大魚。
這個連真名都不敢告訴她的所謂主事,頂多是個小蝦。
師兄師姐離開宗門,若是一點腦子也不動的話,百年後回去不能馬上乾活,兩位師叔肯定會生氣的。
“所以,嘿嘿,你們不應該問我。”
“……”
“……”
南佳人和尚仙都有一瞬間的無語。
隻可恨,臭師妹抬出的是他們的師父。
“打手?”
尚仙用鼻子哼了一下,“重影不能出,你這個打手,實在不怎麼樣。”
“誰說的?”
陸靈蹊不服,“我的道法……”
“可惜,現在也不能用。”南佳人聲音涼涼,“所以,我們就不需要你這個打手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在這院子,好好生黴吧!”
“……”
陸靈蹊吹吹手,“就猜你們要用這樣的方法對付我。”
要是能好好的在這裡生黴(修煉),其實是不錯的。
可惜,這石寬既然盯上了他們,並且一路跟隨,那肯定是估蒙人在此的高層,要把在風門和她這裡受的氣,受的憋屈,出在他們身上。
“瞅瞅這是什麼?”
她手上的拳套一閃。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有兩個丹田?”陸靈蹊笑咪咪的,“你們隻能用一件法寶的時候,我其實是可以用兩件的。”
她一直沒把拳套用出來。
但是不代表,她這拳套就沒有名。
當初在震山宗坊市跟容錚打的那一架,好多年了,百曉山都在追查,昆山界那裡,聽莫驚鴻的意思,她師父也一直一直被人問。
就是她都好奇玩拳套的人,可惜文遙星君就是沒告訴她。
“怎麼樣?現在可以當個好打手了吧?”
“得瑟什麼?”
南佳人氣自己打不過她,“你彆忘了,我師父留下的話裡,還有‘聽令’兩個字。”打不過,她還治不住嗎?
“想跟我們玩,行啊,隻要你不怕,我和師兄合起夥來欺負你就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