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算他的。
美魂王丟下陸靈蹊自個無去湊熱鬨了。
……
防禦符陣是無相界尚仙、虞靜幾個新一代掌門一早就確定要賣到幽古戰場的東西。
隻是,這種‘賣’不能由他們提出來。
他們隻能讓大家看到它的好處,讓大家主動詢問,主動給價。
佐蒙人不是特彆針對無相修士嘛,那正好,反正我也看你不順眼。
一場大戰,未有一人隕落的戰績,調動了幽古戰場上所有修士的心。
當然,他們都被調動了,四大聚集地的主事,以及戰幽殿的殿主寧知意,也不能當做沒看到。
為幽古戰場的修士謀福利,也是他們的重要任務之一。
天下堂一庸長老還沒來得及問訊,就先收到了惜時(寧知意)的報告。
她要買下符陣的使用權,給現在和未來所有進幽古戰場的修士,人人都配發一套法衣、靴子。
當然了,這就跟洗眼靈水一樣,不是白送的。
幽古戰場裡的修士隊伍,可以一人拿百多點數換能配合的符陣。
所以,這活還得器部、符部,甚至陣部配合。
尤其是符、陣二部,人家的核心手段,你還得拿東西來換。
寧知意想替無相界的修士多謀福址,卻沒想消息報上去,一庸沒來,天下堂的三長老商禮華兒子商傑倒先來了。
“戰幽殿就不必買了。”商傑好像不在意地道:“這件事由我們天下堂牽頭,你把無相界那幾個小修叫過來就行了。”
“……對不住,生意我們已經談好了。”
寧知意知道商家是個大世家,這商傑過來,十有**是想他們商家占大頭,“天下堂若是不願牽頭,器堂、符堂和陣堂也不願做這筆生意,無相界自己接。”
什麼?
商傑目光幽冷地看著這個小小的化神鬼修。
可惜,天仙修士的威壓,在震幽牌麵前,根本就發不出來。
“他們有經驗,真要做起來,也快的很。”
寧知意好像沒感覺到對方的任何一點不善,公事公辦地道:“商道友若是沒事,惜時就不送了。”
“嗬嗬!道友不覺得,你的胃口有些大嗎?”
商傑皮笑肉不笑地轉著他父親腰牌,“戰幽殿有什麼權利淩駕天下堂之上?哼,還生意談好了?惜時,你可彆忘了,你能安安生生地躲在這戰幽殿,是誰給的方便。”
“商道友說錯了。”
寧知意笑笑,“沒有我,就沒有這戰幽殿。正是因為有我,這天下堂才多了一個戰幽殿,我能在這裡,是道門之福。”
貶低她?
她可是戰幽殿的主人。
“還有,道友是不是忘了,我是憑什麼坐在這裡的?”
她笑意盈盈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殿中波光一閃,商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好像看到了什麼特彆恐怖的事。
“我若殺你,你已經死十七、八次了。”
寧知意在他強自鎮定想要回複前,先一步收回了三生途,“還請商道友記住,這裡……我為主。”
“……嗬嗬!”
商傑沒想到這女鬼真的敢用三生途。
雖然早就聽說過三生途的威名,可是,他從來不覺得,一個小小的鬼修,敢真的用出來。
“剛剛開個玩笑而已,殿主何必當真?”
父親隻是讓他試探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商家主導這筆生意,可沒讓他搞砸它。
真要搞砸它,器堂、符堂和陣堂恐怕都要找商家的麻煩。
天下堂的某些跟商家不對付的人肯定也要落井下石,“三長老派在下過來,就是商談和約細節的。”
這筆生意是一定要談成的。
因為它代表了源源不斷的收益。
哪怕一個修士隻賺十塊仙石,千年下來,那也是數不儘的財富。
不僅如此,據父親所說,這符陣還甚有來頭,商家最好先掌握了。
“三長老就派了道友過來?”
寧知意笑笑,輕抿了一口靈茶,“那對不住,這生意沒法談。”
什麼?
臉上掛笑的商傑終於沒辦法笑下去了。
他都這麼低聲下氣了,這女鬼……
“說起來,本殿主也算出身無相界。”
寧知意不怕得罪他。
商家再厲害,也不能比佐蒙人更厲害,更不能跟法如寺比。
今天若是妥協了,以後,這仙盟大大小小的世家,隻怕都想從戰幽殿咬一口肉去。
“符陣的效用如何,在幽古戰場已經人人可見,佐蒙人那邊隻怕正在仙盟四處鑽營著想要掌握呢。”說到這裡,寧知意頓了頓,“道友一個小小的天仙,就不怕跟本殿主談過之後,出門就人家拿了嗎?”
這?
商傑臉上一變,“家父……”
“隻三長老也不行!”
寧知意甚為強硬,“這件事,所有參與製作法服和法靴的人,都要絕對的信得過,任何一環出差子,影響的都是我們與佐蒙人的戰局。
說起來,在天下堂這邊做,冒的風險要比天淵七界那邊多多了,至少那邊沒有佐蒙人的探子。”
她站起來,“本殿主就不送道友了,這件事,我會另稟一庸堂主。”
沒多大一會,天下堂就收到了戰幽殿重新發過來的報告,上麵詳儘列著交由天淵七界煉製的好處。
而另一邊,天下堂牽頭器堂、符堂和陣堂的環節過多,弊端更一一寫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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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一對比,一庸忍不住笑了。
商家的小心思,他不是沒看見。
他和魯善捧出來的戰幽殿殿主,這些年連個殿門都沒出,他原來挺擔心她廢了的。
“大家都看到了,這符陣既然是天淵七界搗鼓出來的,那由天淵七界煉製,也確實更方便。”
那裡,佐蒙人可伸不著手。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我們統一采購,回頭……讓他們一件賺上三塊仙石。”
“堂主,這……這不太妥吧!”
商傑後背的汗都要冒出來了。
本來人家好好的,天下堂隻要牽個頭就行,大家都能喝口肉湯,現在好了,他兒子過去一趟,雞飛蛋打。
“無相界新研究出來的符陣既然如此厲害,於外域戰場,於各個坊市的禁製,可能都有大效,我們總要拿過來看看,能不能再發揚光大些?”
“嗬嗬!恐怕不行!”
一庸搖頭,“這符陣其實起源於誰手,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這仙盟坊市的禁製,那位道友都曾經幫著完善過。
但有一件事,大家肯定不知道,那就是,聖者虛乘曾經親口答應過,若是有一天,這符陣再現,它——也隻屬於無相界。
任何人想要研究這符陣都可以,但是,不論是誰,都要拿錢來買。”
什麼?
天下堂九位長老,麵色都是一變。
不過,有的人臉上有些唏噓,覺得理應如此,有的人卻是一臉凝重。
“不知各位還記不記得,托天廟現,天淵道歸這句話?”
一庸把大家的反應都看在眼裡,“這些年,天淵七界天道不全,飛升者寥寥,大家都快不記得那裡了是吧?”
“怎麼會?不是還有一個殺神陸望嗎?”
“嗬嗬,陸望向來單打獨鬥,殺神名號再盛,也隻勉強保他自己罷了。”
一庸瞄了一眼商禮華,“我們不記得沒關係,妖族那邊記得,法如寺雖已跳出紅塵之外,可是,真鬨得太狠,人家隻怕也是不依。”
商禮華麵色再次一變。
他知道,那裡有好幾個天淵七界的修士,但這些年都……
“明說了吧,魅影下界,就是當年的莫驚春在聖者那裡提議的。”
什麼?
九大長老互看了一眼,都沉默下來。
“人家以自己的俗家名字說話,連聖者都要給點麵子。”一庸覺得要是不把話說透,某些人還會犯蠢。
暫時犯蠢可能沒事,但時間長了,必生禍端。
“另外,我們天下堂也有當年那幾位的產業,說好了,天淵道歸之後,那些東西,就都是天淵七界飛升修士的。”
“可是,”商禮華先急了,“他們現在不是沒有飛升修士嗎?”
“錯!”
一庸的眼睛掃過耿、李兩個也想反駁的長老,“戰幽殿殿主正是出身天淵七界。”
這?
商、耿、李三人互視一眼時,都是眉頭緊鎖。
“今天既然說到了這裡,各位就把該盤的賬盤盤,回頭,本堂主一並交給戰幽殿惜時處。”
“天下堂這些年……”
“耿兄是想說,天下堂這些年的花費有些多,一時湊不起來?”
“是!”
管著後勤財務的耿鑒點頭,“天下堂這些年擴招了不少人,我們……”
“辭了。”
什麼?
九位長老一齊望向一庸。
“雖說本堂主一直奉行水至清無魚,可是,水太混了,也養不好魚啊!”
一庸垂了垂眼,“刑堂魯屠夫那裡,早就對我們天下堂不滿了,說我們是篩子,本堂主一直沒有理會,可是現在嘛……”
他抬眼看向他們,“各位是不是也忘了,本堂主也與那幾位是莫逆之交?托天廟現,天淵道歸,他們……要回來了。你們總不能要老夫無臉見故人吧?”
這?
“堂主,你是說……”
五長老門傳雨一下子激動的站了起來,“他們……他們真的能回來?”
“那位說,他從來不曾放棄過自己徒弟銀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