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在演功堂吊打所有人的消息,沒多大一會,就傳遍了全宗。
這真是一件讓人牙疼的事。
南佳人不用想,都知道那些被按著打的弟子有多憋屈,“這聶遠出手是不是狠了些?”
“是有點狠。”
鄧茵笑,“不過,金風穀威名在外,師父不用擔心失敗弟子的道心問題。而且他這樣乾,我感覺是金風穀師兄師姐們教的原因。”
噢?
南佳人看著徒弟。
“師父!”
鄧茵親自給師父奉上一杯仙茶,“外麵給聶師弟取名救命,如果這外號隻是聶師弟的話,倒也沒什麼,可是偏偏牽扯到林師叔。
他們肯定不想林師叔被人笑話,而不被人笑話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聶師弟把一切都打在萌芽狀態。
您看經此一戰,宗裡肯定沒人敢當著他的麵,再笑話什麼‘救命’了。”
呃~
南佳人無言以對。
“您也不用擔心,聶師弟會被人套麻袋。”
如果不是修為差太多的話,她倒是可以套一套,奈何……
鄧茵有些遺憾,“不說他本身的戰力如何,隻說他的輩份,今天被打的演功堂弟子,就沒人敢起那種心思。”
是噢,從林蹊那裡算,輩份真是太高了。
在演功堂的時候還好,大家都是平輩而論,主看誰的拳頭大,但是出了演功堂,聶遠就成了好些人的師叔,甚至師叔祖。
罷了,不管了。
“鄧茵,上次讓你考慮的事情怎麼樣了?”
南佳人原本想要葉貓兒他們壓服鄧茵,讓她再收一個弟子,結果倒好,那群家夥一個都不敢跟她應承。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那個眼睛打服了。
“趁著聶遠還小,你現在收徒,正好一起扔金風穀。”
鄧茵無奈:“……師父,我其實不介意再有一個師弟,或者師妹的。”
師弟師妹可以疼,可以寵,也可以打,但是徒弟……,稍有不好,那真是甩都甩不掉的存在。
早就吃夠苦的鄧茵,不想再吃那份辛苦了,“如果是師祖羨慕金風穀的弟子多,我其實也不介意多一個小師叔的。”
鄧茵知道,她師父並不想收徒。
現在來逼她,十有**是迫於師祖的壓力。
“上麵的仙界,好多金仙大修都還在收弟子,師祖真的可以再收的。”
南佳人:“……”
這樣的話,她跟師父說過,可是師父不聽啊!
“師父,我其實很厲害的,”鄧茵朝她眨眨眼,“您不用太羨慕金風穀。”
“……”
南佳人的嘴角忍不住翹了翹,“我就是可惜,這麼不用勞心勞力的機會。”
“這倒也是。”
金風穀那麼多師兄師姐,合起來教一個聶遠,真是太浪費了。
鄧茵想了想,“要不然,您去勸勸采薇師伯或者尚師伯,就算采薇師伯的徒弟需要煉丹天份,不好找,尚師伯的徒弟,卻不用那麼麻煩。”
“有那時間勸人家,還不如我自己來呢。”
南佳人覺得自己的運氣也不錯,雖然隻收了一個徒弟,一樣能把那群能打的按著,“去吧,把還未拜師的弟子資料,全都給我拿來。”
萬一又找到合眼緣的呢?
與此同時,聽到小傻子徒孫在演功堂,那麼吊打一群同階的結丹修士,隨慶心甚滿意。
能在不到三年的時間裡,把聶遠操練出來,敖象他們都有功勞。
給師父、師姐上柱香後,隨慶到底忍不住,掩了身形,跑演功堂,現場聽徒孫一個人碾壓全場的威風。
半晌之後,他的眼睛落在了洛飛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