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煉魂燈!”
宋墨存當然也收到消息了,急急趕回把法寶給兒子的時候,麵容嚴肅,“仙府的事,你也不必太在意,那裡的上陽五行禁,明顯是克製我們魔門的,道門不會讓我們染指,現在這樣拿出來,也算恰得其所。”
什麼恰得其所?
宋在野收了煉魂燈,對當初不敢給他撐腰的老子,沒一點好臉色,“若煉魂燈早就給了我,三生途早就是真真正正的魔寶,憑它的空間屬性,我怎麼就不能進仙府?”
“你有這時間跟我埋怨,還不如馬上溶煉煉魂燈和三生途。”
宋墨存沒有廢話,“隻要把林蹊打死在擂台上,你宋在野還是以前的宋在野,甚至比以前更厲害。反之……你知道的。”
輸了一切枉談!
雖然他不相信兒子會輸,可是看他現在的狀態,宋墨存心中不能沒有一絲陰影。
好像自拍賣會被林蹊幾番耍了後,兒子就被她在心裡種下了一點陰影,她抬著辟邪珠,到拿出自己的辟邪珠,言明是天道的親閨女,就是在一點點地打擊他的信心。
現在,渲百又以那種砸大把靈石的方式賭林蹊贏,就是在告訴他們,千道宗對林蹊很有信心。
人家有信心,就是在打擊他兒子的信心。
取煉魂燈的路上,宋墨存很後悔,他早沒發現,這種一點一點心理暗示的危害。
人家把他自負自驕自傲的兒子,算是琢磨透了。
可惜,他勸得再多,現在也沒用,還會浪費掉修補三生途的機會。
宋墨存隻能來硬的,讓他明白,他不能輸。
……
陸靈蹊還不知道,這種時候,人家還在修補三生途。
一堆雜七雜八,暫時用不上的東西,當了一百萬靈石,沒到半個時辰,就被宜法師叔花完了。
“幸虧我們動作快!”
宜法慶幸她們趕得巧,“看看,修羅宗和雲華仙宗都在高價收票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知道的人越多,買票的人也就越多,但是,各宗在此的弟子,基本都是要參加道魔賭擂的,他們誰也不可能再像她和林蹊這樣來排隊買票。
那大家需要票怎麼辦?
隻能高價從有閒有時間的散修手上買。
宜法得意,“下午,我到樂機門、天劍宗幾大派那邊轉一圈,至少再賺一百萬,到時候,連本帶利,我還押你身上啊!”
陸靈蹊:“……”
她已經無力吐糟了。
“師叔,師姐他們身上肯定還有靈石。”
既然乾了,那就乾大的吧!
陸靈蹊覺得她一個人去當當太可憐了,“而且,他們在飄渺閣海域呆了那麼長時間,肯定都有些收獲,這家當鋪還算公道,不如讓他們把不用的,也都當當,或者乾脆賣了,全押我。”
哪怕手腳被縛,擂台上,用牙咬,她也要咬贏宋在野。
“……”
宜法回頭看她訓練了一年多的師侄。
雖然,她隻在拍賣會上見過宋在野,可是論靈力的雄厚程度,那個人,不會比她家的林蹊強。
這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法體同修,丹田、筋脈,全都比一般人的寬。
她和宋在野唯一的差彆,就是丹田的大小,以及丹田存儲靈力的多寡。
所以,這段時間,她訓練林蹊的都是,在連綿不絕的攻擊下,能喝靈酒,補充靈力的本事。
“是個好提議!”
然後,南佳人好不容易看到師父了,師父要讓她變馬徹徹底底的窮光蛋。
全押林蹊贏啊!
她這段時間,真的聽了宋在野好多好多威名。
本來好擔心師妹要從擂台上,被他們抬下來。
“師父!”
南佳人在林蹊進渲百師伯房間的時候,跟宜法小聲道:“我們若都這樣賭師妹,她的壓力會不會太大了?”
“之前跟宋在野遇上的人,不是死就是殘,你覺得林蹊就沒壓力?”
宜法感覺她的壓力才大呢。
林蹊不能殘,更不能死。
她就隻有一條路,贏!
平手想都彆想。
真比靈力,林蹊比不過人家。想在擂台上,撐下三個時辰,比打贏宋在野的風險還要大。
她必須贏!
隻有贏了,才能回歸宗門。
若不然,宜法懷疑,修真聯盟都要跑千道宗搶人。說不得人家已經在想著,擂台結束,怎麼以保護的名譽把她家的弟子,收到修真聯盟。
到了那個時候,對林蹊而言,到底是禍還是福,就更難料了。
要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修真聯盟和七殺盟有那麼多合作的生意,兩者幾乎已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所以,她和重平師兄商量來商量去的結果,是逼著林蹊贏。
必須贏,沒有後路的贏!
“佳人,知道什麼是破釜沉舟嗎?”
南佳人看著師父有些清瘦,變得很有侵略性的眼眸,默默低頭,“弟子明白了,弟子這就找大家,把不怎麼用的東西拿出來賣了壓林蹊,逼她一把。”
房間裡,渲百摸出了一個看上去很古樸的酒壺,“這是祖師當年留下的一點靈酒。”
老頭雖然萬般舍不得,卻還是堅定地推給了陸靈蹊,“你打開,嘗一點看看。”
祖師留下的靈酒?
陸靈蹊打開,琥珀色的靈酒,跟無想祖宗給她弄的靈酒,有些像,卻又差了那麼一點點。
她輕吧一吸,數滴靈酒入喉,靈氣伴隨酒力,幾乎瞬入四肢。
“祖師當年釀酒,加入了混沌巨魔人遺下的黃金稻。”
渲百很得意,“修真聯盟所送的極品靈酒,再厲害,老夫也敢說,比不上我家的。”
“嗯!”
陸靈蹊心中暖暖,她聽師父說過這酒,千道宗每一個進階元嬰的修士,宗門都會賜下一杯祖師遺酒。
現在她得了一壺,接近百斤的靈酒呢。
“師伯,等我賺了大錢,您想要什麼,我都買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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