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靈蹊:“……”
師叔這幾天火氣旺,她惹不起,就受著吧!
她低著頭揉著自己的額頭,慢慢挪到南牆邊。
陸靈蹊反思自己,居然把什麼話都跟師叔說,師叔現在不正常呢。
唉!
她愛財怎麼啦?
又沒礙著什麼人,她一向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就算偶爾走走捷徑,也是在能走的時候。
宋墨存……
陸靈蹊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就是沒在他那裡,感覺到一丁點的危機。
反而是死了的宋在野,總給她一種毛毛的感覺,老是害怕,那個狠人還有什麼後手。
她在這裡麵壁思過,完全不知道,七殺盟又鬨翻了天。
天上堂裡,屬於宋墨存的魂火,不知道怎麼回事,正一閃又一閃,好像要滅了。
收到消息,趕回去的周淮幾個人,各出魔功,想要趁他神魂不穩,探出他現在具體在哪個方向,都沒成功。
魂火一閃又一閃,真的要滅了。
怎麼辦?
他偷了盟裡那麼多寶物,結果全便宜彆人了嗎?
“不對,”周淮神情凝重,“以我們的本事,隻要宋墨存還在靈界,以他神魂不穩的樣子,總能探出他大概的方向。”
但他們就是探不出來。
這說明什麼?
說明人家早不在靈界了。
但是,據他們和修真聯盟方麵所查,通天傳送陣這幾天隻有來的人,還沒有離開的人。
“他是化神中期,你們說,誰能把他打是神魂不穩?”
靈界雖大,化神修士你死我活的打鬥,他們還是會感應到的,但他們到現在為止,還啥都感應不到。
“他已經不在靈界,現在正遇危險!”
周淮瞄向陸續回來的幾人,“現在,馬上,我們各從通天傳送陣分往六界,找他……”
話音未落,盯著宋墨存魂火的斷煌星君突然‘啊’了一下,“不好,宋墨存死了。”
死了?
周淮迅速回頭,可不是,宋在野的魂燈已經滅了。
他們是魔修,很有些邪術,可以假死騙過彆人,但天上堂的魂燈,是以特殊的禁法點頭,無人能破,滅了就是真死了,不曾在假死。
“快!分往六界!”
聶安舍不得屬於七殺盟的諸多寶物,就那麼變成彆人的,瘋了一般衝出去,“我去上泰界!”
緊隨其後的是斷煌星君,“我去昆山界!”
然後,坊市上的修士就發現,七殺盟的幾位長老,瘋了一般,各衝六界。
聯盟的一鶴星君連忙問訊,可是人家根本沒時間理他。
坊市上人人都在奇怪,看守天上堂的七殺盟執事,呆呆守著宋墨存已經滅了的魂火,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
按理說盟裡長老去世,他應該敲響喪鐘,可是宋墨存自絕於七殺盟,現在他是敲,還是不敲呢?
盟裡九位長老,這幾天的火氣都大,動不動就罰人,萬一敲了他們不高興……
想了又想,這位七殺盟執事,到底沒敢敲喪鐘。
昆山界,斷煌星君從通天傳送陣下來的第一時間,就通出坊市護陣,感應四方。
化神修士的生死大戰,天地靈氣肯定會有些紊亂。
半晌,他都感應到了黃泉禁地方向讓人心頭悸動的天劫,卻沒感應到一丁點,宋墨存可能出手的痕跡。
不在這裡,那定在其他地方。
斷煌星君毫不猶豫地轉身,從通天傳送陣接著回靈界。
然後,修真聯盟的一鶴等就看到,七殺盟剛剛衝出去的那些人又全都衝了回來。他們麵麵相覷,好像都沒找到要找的。
“周道友,你們是怎麼回事?是有宋墨存的消息了嗎?”
“……”
“……”
周淮九人麵色極其難看,六界俱無化神修士打鬥的痕跡,難不成,宋墨存是被人陰死的?
他那麼謹慎的一個人。
“宋墨存怎麼了?”
閒風長老也趕了過來,他是化神後期修士,聲音威嚴,“諸位——還請開誠布公。”
“他的魂火,剛剛滅了。”
什麼?
閒風一愕,腦子轉得極快,“你們剛剛探查六界,什麼都沒查到?”靈界這邊,絕對沒有化神以上的修士打架,他絕對可以保證,所以,若有問題,隻能是其他六界。
“沒有!”
周淮九人互看一眼,一齊搖頭。
閒風一個眼色使出去,聯盟六位星君也一齊衝向通天傳送陣,“宋在野活著的時候,機緣甚為不錯,你們有沒有查過,他可能得了什麼特彆的秘地或者空間?”
如果六界俱無打鬥痕跡,那就隻能往那地方想。
大家相爭這些年,閒風長老可是知道宋墨存有多謹慎,他不相信,惶惶如喪家之犬的他,還會相信什麼人,又能這麼快地被人活活陰死。
化神中期修士幾乎是七界最頂尖的存在了,什麼樣的人,能把他活活陰死?
“你們七殺盟的庫房到底是怎麼回事?宋墨存自囚炎室,不是有看守之人嗎?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不在的,你們……”
“閒風道友是要管到我七殺盟嗎?”
再讓他這麼問下去,七殺盟就要成天下人的笑料了,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枯魔說話了,“宋墨存是我七殺盟的事,你們愛發通輯令,與我七殺盟無關。”
他轉身走的時候,周淮八人,也一言不發地跟上。
他們走的慢,快到街頭拐角的時候,一鶴、薑成六人已經陸續回來,看他們的衰樣,就知道他們六個也無收獲。
枯魔九人縮地成寸,身形幾乎在瞬間,就到北門七殺盟處。
“什麼動靜都沒有?”
閒風不死心。
“無相界有兩個人在衝擊化神,天地間還殘留一絲天劫和靈氣流轉的痕跡。”薑成道:“我問過了,是千道宗的隨慶和太霄宮的山隱,兩人一齊衝過了化神境。”
“這麼巧?昆山界也有化神天劫,”一鶴歎息道:“不過,沒法問,是黃泉禁地那邊的鬼修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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