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靈蹊腳步輕移,飄渺無行瞬間運起,七具鐵屍還沒反應過來,便衝到了池謹麵前。
叮!叮叮叮……
池謹沒想到她的速度如此之快,不過,他是築基中期修士,怎麼也不至於怕低他一個等階的築基初期。
手上打陰煞的劍,想也沒想地便擋了上去。
一時之間,刀劍之氣,四處縱橫。
大家不約而同,給他們讓開打架的地盤。
當然,他們所站的方位,也是根據道魔,根據界域分了開來。
叮叮叮……
陸靈蹊相信最好的防守便是進攻。
而且,她的修為確實跟人家沒法比,想要勝,必須快刀斬亂麻,讓池謹沒時間也沒精力再禦使七個鐵屍。
池謹不怕她,可是先機一失,到底差了些。
“姓林的,有本事把你的麵紗挑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一對上手,池謹就發現,臭丫頭的靈力浩大,跟他一開始以為的一點也不一樣。階位在他們之間,好像不存在。無奈之下,借著說話之機,用特彆的音調,給七個鐵屍下令相助。
隻要他能把她逼退三步……
“你不配!”
陸靈蹊又不傻,腳步一轉,閃到他的身後,大刀再次如風劈下。
叮叮!叮叮叮……
池謹狼狽應對,可是對方好像不用回氣一樣,一刀快似一刀,性命危機之下,除了擋格,他根本就沒有其他一點辦法。
無奈,他正要退到煉屍後,讓它們幫忙耗她靈力,卻沒想,他才要往後一飄,就覺腰上一緊,整個身體不知怎的,被她扯著往前一撲。
卟!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把金刀冰冰涼涼地沒入胸口,簡單不敢置信。
他還有七個不下於他的煉屍沒動,還有大把靈力,怎麼能死?怎麼會死?
陸靈蹊側身避過他拚死斬來的一劍時,金刀猛力一慣,已經沒入他的腹間。
嘭!
陸靈蹊可管不了他瞪不瞪眼,在他拚死斬來一劍前,先行出腳,把他踹出老遠,緊接著人隨刀走,朝七個刀上要衝來的煉屍去。
叮!叮叮叮……
七刀,刀刀沒有落空,斬的都是煉屍的頸間。
池謹努力想爬起來的時候,七具煉屍轟然倒下。
“你……你不能殺我。”
他捂著傷口,想往後躲,“那個東西一定還會來的,你……”
“我不殺你。”
陸靈蹊往口中倒了數口酒,她的腳下是才斬下來的一具煉屍頭顱,“不過……”她一腳把那頭當球踢了過去。
嘭!
大刀的傷口本就很大,鐵屍的頭顱硬比石頭,一下子砸進他的傷口。
池謹的手好像摸到了自己有腸子,心臟和腹中的痛苦,讓他的身體控製不住地一抽又一抽,嘴邊的血沫,止也止不住。
“是你太弱!”
幾個火球術朝煉屍上一彈過後,她這樣站著跟他說,“或者,我應該說,是你們陰屍宗太弱。”
獅子搏兔,尚用全功。
可是這人,先是仗著修為比她高,想演一演高人形象,後是不敢以己涉險,想以煉屍對她。
可以說,這人錯的不止一步。
“還有誰?”
在池謹徹底瞪腿時,陸靈蹊看向祈老三,“剛剛,你也想朝我叫陣是吧?”以靈力吸過死人的儲物用具,她彈了一顆火球術在出來,“那就彆呆著了,上來吧!”
在演功堂跟閔浩師兄打第一架時,她就知道,什麼時候,都沒能露怯。
你一露怯,在氣勢上,彆人就立馬壓你一頭。
“我修為比你低,不用那麼怕!”
真的嗎?
餘升建在祈老三看過來時,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不相信。
“什麼你修為比我低?”
收到示意後,祈老三把自己的刀抓得特彆緊,“你是不是用了斂息術,故意把築基中期的靈力壓著,讓池謹誤會?”
肯定是這樣!
要不然,池謹一定不會那樣跟她打。
那什麼怪東西才走,他們大家的心還沒完全定呢。
池謹就是試探試探。
可是這人呢,居然先示以弱,再以絕快速度,把池謹的所有優勢,全都按著,不讓它發出來。
要不然……
“你是無相界哪位高人坐下?”祈老三往後連退數步,“跟我這個無名無姓的打,你好意思嗎?”
他就是拜月教普普通通的一個修士,天才之間的戰爭,跟他無關。
“哈!”
陸靈蹊被他氣笑了,“我不好意思?你們上泰界的人都這麼無恥嘛?”
“道友還請慎言!”
顧長安上前一步,“一個祈老三代表不了我們上泰界。”
“那閣下應該能代表吧?”
淩霧不認識帶著麵紗的陸靈蹊,但是她認識她的飄渺身法,此時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要不然這樣,我們就各代表一方,在這裡賭一場。不管誰輸了,都約束己方修士,不再鬨事。”
林蹊之名,因為己土珠,早在出五行秘地未久,她就知道。
小丫頭確實是築基中期。
但能讓上泰界修士誤會,也是她的本事,叫破沒意義。就這麼讓他們怕著,於他們無相界更有利。
“他約束不了。”餘呦呦看向餘升建,“餘升建餘道友,這些天,你當老好人也不甚愉快吧?”
她收個異火,這人什麼樣子?
“前麵的陰煞暴動,是你所為吧?”
要不然,他不會第一個往回逃。
“不要否認!”
餘呦呦打量麵沉的他,“你血手餘是什麼身份,顧道友也應該很清楚,顧道友,我說的沒錯吧?”
顧長安黑了臉,“餘升建,往我們身上甩血……,是你所為?”這樣的人絕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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